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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池墨的誓言后,赵般若才微微有些放心,从地上站起来,看着池墨,问,“陛下,眼下宣儿中毒,可有解药?”“宣儿所中之毒已经解了,这毒来由已久,是日积月累的积压在宣儿体内的。只是堆积到一定程度,慢慢的有所发作。但是,这毒不会要了宣儿的性命,只会使他的身子,越来越虚弱。”慢条斯理的回着赵般若的话,池墨给他解释着池宣所中的毒。听完后,赵般若只觉得的内心寒冷的紧。没想到,巫罗居然还存着这样的心思,并不毒死池宣,却是拿捏着池宣的性命。日后她东窗事发,赵般若母子也得被拿捏在她手中。思及此处,赵般若只觉得心中尤为复杂。“世事从来都是如此,你既然想算计别人,那你就会别人算计。阿若,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我从来都不想为难你。如今,为了我们共同的孩子,你该知道,你应该怎么做了吧?”将赵般若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池墨一字一句冷冷的道。听明白池墨的意思,赵般若忙忙点头,“陛下放心,为了宣儿,无论让臣妾做什么。臣妾皆是愿意的。”就知道,赵般若会是这样的答案,池墨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又开口,“既然奉天殿那边,已经对宣儿下手。说明,她们已经盯上你们母子了。宫中人多口杂,耳目众多,当初朕在百鸟朝凰不下天罗地网,都未能护住冉儿跟小染平安。像那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是,还请陛下吩咐。”尽管在看到池墨对暮染的一往情深时,赵般若的心还是冷不丁抽痛一下。但是赵般若还是很快的,恢复如常。压抑下自己的心痛,请示着池墨的命令。就跟没有看到赵般若满眼一闪而过的心酸一样,池墨悠悠开口,“宣儿不能继续留在宫里了,这样对他不安全。朕打算将宣儿送到空山书院去学习,你知道的,空山书院乃是月隐最富盛名的书院。多少名门子弟挤破脑袋,就想进空山书院去。”“陛下主意虽好,可是空山书房远在空山,宣儿孤身去了,会不会有危险?”不敢反驳池墨的话,赵般若只是还是担心。“你放心吧,宣儿不会孤身一人的,朕会派人仔细的照顾着他。只不过,你这边还得将戏给演足了,莫要让人生疑才好。”回着赵般若的话,池墨提出自己的担忧。“陛下放心,阿若知道怎么做的。”明白池墨的忧虑,不等池墨话说完,赵般若就出声跟池墨保证着。池墨这才放心,缓缓在唇边挤出一缕笑容。正文第431章各心将谋冬日入了暮色,天幕跟被墨色染黑。乌漆漆的一片压下来,藏严实了四方天地的芒。宫殿翘起的房檐,仿佛装在屋顶的镰勾,静悄悄的划破漆黑天幕。呼啸的北风肆虐过来,将挂在殿檐下的茜纱风灯,吹拂的摇摇摆摆,那落下来的晕黄色浅光也摇摇晃晃的,似被风吹动的湖面上的涟漪。偶尔有几个宫人移步过去,却都是低头走路,不敢多言。木门上风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奉天殿”三个大字,在大雪纷飞中,逞尽了尊荣与华贵。与门外的风雪肆虐不同,奉天殿内,温暖如春。因是历代太后住所,奉天殿是早就通了地龙的。温暖的热气从地底下升起来,烘的整座宫殿,都是暖洋洋的。架在正堂中央的半人高狻猊状炉子,在暖意纷纷中,漂浮起丝丝如缕的青烟。掺带的香气,四处移开,偌大的宫殿,都是萦绕在香气扑鼻中。玉瑶儿就站在巫罗卧榻前,因是屋内极暖,她早已脱下身上大氅,只留下里头的天青色流仙裙。袖口用金色丝线滚着一朵绽放的绿萼梅,随着她的动作浮动,那绣在衣袖上的梅花,就跟活了一样,栩栩如生。“师傅,请喝茶!”四下无人,玉瑶儿不再拘泥于宫中虚礼。而是含笑盈盈的捧起一旁案上,宫人刚刚呈上来的茶盏,奉到巫罗跟前。巫罗坐起身子,从玉瑶儿手里接过茶盏来。拿来上头的盖子,小呷一口,才是将茶盏放回到玉瑶儿手中,闷声开口,“近日宫中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瑶儿,你可有看的清楚?”巫罗是谁,乃是当初南疆,最为位高权重的圣女。若不是天灾,只怕她会一直站在南疆的神坛上,高高在下下去。从入宫的那一刻开始,巫罗的耳目,就已经遍布月隐的禁宫。此刻问起玉瑶儿,也不过是一个师傅对徒儿的考验罢了。玉瑶儿岂能不知,将手中接过来的空置茶盏放下,弯着身子半蹲在巫罗跟前,规规矩矩的回话,“回师傅话,徒儿丝毫不敢松懈。其他的倒也算不得什么紧要的,最为诡异的是,池墨近日对池宣母子,似乎多加关注。也不知道,其中会不会有其他的猫腻。”“呵呵。”见玉瑶儿也注意到这一点,巫罗颇为欣慰的一笑,道,“嗯,很好。不过想来也是,暮染死了,池冉也死了。放眼池墨膝下,也就池宣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说,池墨对赵般若并不待见,可是池宣到底是他的儿子。他自然,是得多关注几分的。”“可是师傅,那池宣……”尽管巫罗所言合情合理,但是想到她们私底下走的暗棋,玉瑶儿忍不住移身上前,问一句。却在左右环顾四周后,将压到舌尖的话,陡然停住。知道玉瑶儿想说什么,巫罗换了个坐姿,才是开口,“那又如何。眼下池墨也就池宣一个儿子,只要我们拿捏住池宣,日后不管是池墨还是赵般若,不一样得乖乖听我们的。怕就怕,池墨会将主意打到赵般若身上。赵般若那个女人,心中一直对池墨有情,只要池墨稍稍动些心思,赵般若定然招架不住。”“那师傅的意思是?”看着巫罗眼波流转,辗转出冰冷的无情,玉瑶儿有些怔住。再次上前,请示着巫罗的意思。虚抬一下衣袖,玉瑶儿即刻会意,立马上前来扶起巫罗。从卧榻上站起来,巫罗在堂前悠悠走了几圈,却仍旧是没有说话。等的玉瑶儿都有些着急了,蹙了蹙眉,正想再出声。巫罗的声音才是慢悠悠的,传过来,“瑶儿,你派人盯着赵般若。记着,要盯着严严实实的,无论她跟任何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