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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私下无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殿下,您若是想与相爷对抗,后宫之中,你必须得找到百里贵妃的帮忙。而宫外,你要找到临沂候。”小心谨慎的看一眼四周,漓舞似是想了许久,才悠然开口。漓舞的话,还真是让暮染耳目一新,看漓舞一眼,暮染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话,问,“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呵呵,不瞒殿下,漓舞原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娘娘出事后,漓舞便自请到乾坤殿,照顾陛下。当年的事情,都是因为陛下仁慈,娘娘仁慈,才让百里千辰那个畜生,有机可乘。”毫无隐瞒的,跟暮染说起当年的旧事来,想起桩桩件件,漓舞眼底尽是恨意,“当年百里千辰痴心妄想,居然对皇后娘娘生了爱慕之心。为此,他故意借着百里贵妃的关系,踏入朝堂。一步一步,培植了自己的势力,最终不知不觉中,居然将雪国的权势都握在手中。他想用自己的权势逼迫娘娘区别,不想被娘娘摆了一道,定下他跟公主的婚事。他不甘心,居然想逼宫。为了保护殿下您,娘娘只得派贴身的宫女跟侍卫送您离开雪国。而娘娘她,也不敢受辱,自尽了。”“什么!”漓舞所说的事情,对暮染而言,着实的震撼。还真是没有想到,雪国之中,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桩秘事。那个看起来冷心冷情的百里千辰,居然还是个情种。对雪国的皇后,一往情深。想到这儿,暮染不禁唏嘘。“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悲,可悲。”“殿下您跟皇后的容貌如出一辙,千万要担心相爷他……”心有忧虑,漓舞又不敢说的太过直白。晦涩一开口,却还是在关键处欲言又止。明白漓舞想说的是什么,暮染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你放心。”而后,漓舞又是开口,“临沂候手握重兵,素来看不惯相爷的作风。去年,相爷在与临沂候的对抗中,吃了瘪。如今放眼整个雪国,能够跟相爷抗衡的,也只要临沂候明洵了。而百里贵妃,虽然相爷是她的侄儿,可是这些年来,百里贵妃心中一直愧疚,并不与相爷为伍。而是在宫中,吃斋念佛的。所以,贵妃兴许能帮上殿下。”“嗯。”细细听来,暮染也觉得漓舞的分析甚是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又是聊了有一会儿,看着窗外夜色已经深浓了,暮染不好再继续留下漓舞,才是放她离开,“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是,奴婢告退。”漓舞会意,没有多留,给暮染拜了个礼后,迈步离开了偏殿。经过一夜不稳的噩梦的候,暮染从黑暗中醒来。还没等来莲心等人为自己梳洗,就听到外头响起慌乱的吵闹声,“啊,啊,死人了,死人了。”暮染心一惊,慌忙披上一件外衫,推门往外头跑去。果然瞧见殿外的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些人。待的暮染走近后,也是吓的脚步一软。差点没给跌在地上,只见的眼前的一棵大叶梧桐树上,悬挂着一道纤细的身影。浅绿色的宫装,普通的面容。正是昨天夜里,闯入到暮染房里的漓舞。“漓舞。”暮染心一疼,朝着漓舞的尸体唤出声音来。正文第345章重返雪国夏日一到,好像养在树枝上的蝉都被热醒了。日日夜夜叫唤个不停,吵的临沂候明洵满心的烦躁。一时忍不住,将手中的书卷重重的往木案上一摔,整个人站起身,朝着门外呼喝道,“到底怎么回事,外头的蝉不是让你们赶了么,为何还是如此的吵闹?”听到明洵的声音,一直在门口候着的离笙,恭恭敬敬的迈步入内来,双手抱拳在明洵跟前低身下了礼。眼角的余光微微扫过明洵的眉眼,心底陡然清明,清了清嗓音,道,“盛夏到来,蝉鸣也属寻常。下人们倒是用心的驱赶了,不过那些个小东西,赶走的快,回来的也快。还请侯爷恕罪。”离笙的一番话,总算让明洵恢复一些安静。抬手拧了拧自己微微发疼的额头,总算将心绪按捺下来。凝目看离笙一眼,明洵微微叹一口气,“哎,也怪不得你们。只近日来,本侯太过心烦气躁了。朝中的事情,过于烦忧呀。”“侯爷,有些事情,需要宽心。”明洵话中所指,离笙当然知道。可是离笙更加知道,他不能说的太多。离笙虽说只是府上的管家,但也是明洵最得力的下属。对于离笙,明洵素来没有隐瞒太多,此事,自然也不想瞒着他,便是道,“宽心,谈何容易。眼下百里千辰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一女子,口口声声是公主殿下。前些日子,他又逼着陛下将那位公主立为皇太女,还带着那位公主去祭天。待的钦天监将日子定下来,他们两的婚事一成,只怕雪国的天下,就要改为姓百里了。”明洵所担心的事情,离笙如何能不知道。可是,百里千辰的势力在朝中盘踞多年,他们即便是想扳倒他,也是无能为力。若是有朝一日,百里千辰夺位登基。那他们的日子,可就到头了。正在两人都担忧着,门口当值的小厮前来敲门,“启禀侯爷,门房来报,池墨公子求见。”“池墨公子。”听到池墨的名字,明洵一对漆黑的深眸,顿时一亮。不假思索的,让人立刻请池墨入内来,“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请公子进来。”话落,小厮已经转身出去,迎着池墨入内来。走入到明洵的书房,池墨双手抱拳,给明洵见了一个大礼,“池墨见过侯爷。”“陛下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之前带着明绡去月隐的时候,明洵已经知道池墨的真实身份。眼下哪里敢受池墨的大礼,没等池墨屈下身子,明洵立马将他给扶起来,客气的开口。池墨不以为然,反而笑着回话,“在月隐的时候,我是皇帝。可在雪国,可就什么都不是,侯爷才是侯爷。”“陛下客气了,不知道陛下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呢?”笑着跟池墨寒暄几句,明洵请着池墨坐下,又是命离笙奉茶。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