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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应一声,暮染从马上下来。命人将带上来的火药卸下,布置到山壁上。布置好后,一行人退到安全的高处。青木拿出穿云箭,和拿着火箭的影卫,同时射出。一声“轰隆”的响声,与一道耀眼划破天空的白光同时出现,响彻山谷。正文第215章水涌河道“砰”的一声巨响,一道白光在天空中撕裂,灿若烟花。澜沧城大将图云看见白光后,交战中退到池墨身旁,道,“殿下,穿云箭。”亦是瞧见在天幕炸开的穿云箭,池墨迅速退到河道下,拔出腰间的长剑挥舞起来,利用锋利的剑气将横在河道上的木桥截断。“轰隆”一声巨响,木桥轰然倒塌,在河道上碎成一滩破木。瞧见之后,与三国联军纠缠在一处的月隐士兵们,纷纷往河道里退。误以为他们要逃走,三国的联军穷追不舍。而月隐国的士兵们,看见三国联军下了河道后,匆忙往边上继续退,退入城内。三国的联军正欲继续追击,只听见巨大的水声,来不及反应,铺天盖地的巨浪在与烟花一同出现的巨响后迎面而来。眼下正是寒冬,尽管今日的天气极好,亦是冷的让人压根打颤。惊涛骇浪汹涌而来,被引入河道的三国联军,顿时如同水中浮木,被巨浪拍打的左右摇摆。这个时候,池墨已经退到城里,站在高耸的城墙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水浪卷在其中的三国联军。看着他们在水中拼命挣扎的模样,漆黑而幽深的眼底,浮闪过一缕不舍。他们有什么罪过,即便是罪,那也是当权者的罪过。可是,眼下并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刻。待的水浪褪去,三国联军重新修整。由日照发起的这场战争,可并不会对月隐的士兵,心慈手软。如此一想,池墨的心也凛然狠下,幽深眼瞳里闪烁过一缕狠意。抬袖一挥,斥声喝令,“弓箭手准备,放箭!”一声令下,藏身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即起身,拿起手中弓箭,瞄准水里挣扎的敌军。“嗖嗖嗖”的几声,破云羽箭穿风而过,编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铺天盖地的网,将那些游离于巨浪中的鲜活生命,收之囊中。刹那间,惨叫声顿起,鲜血流满河道,将河水染成鲜艳的红色。如此杀戮,并非池墨所愿。可池墨亦是,无可奈何。经过几轮的射箭后,三国联军损失惨重,剩下的残兵不敢再进,狼狈撤退。澜沧城外,一片寂静的狼藉。被巨浪冲洗过的河道,依然漂浮着尸体,血腥味飘满整个河道。触目惊心。“启禀殿下,日照及云国的军队已经退到五百里外的临都城。唯有楚国的军队,还扎在凌云谷外的毕鸾峰下。”处理过战后的伤亡,端木齐走上城墙,一字一句的,与池墨禀报着。听完端木齐的禀报后,池墨本因悲悯而闭上的眼眸,忽尔睁开。看向端木齐的眸光里,落满探究,“楚国人还还毕鸾峰下。据说此番楚国领兵出战的,乃是护国公之女清颜郡主。端木城主与清颜郡主曾有渊源,可知道那位清颜郡主,是什么样的人?”“回殿下话,微臣,不知。”池墨明显的感觉到,在他提到“清颜郡主”的时候,端木齐的身子颤颤一抖。但他却强硬的,不愿意承认。没有逼他的意思,池墨缓缓摇头,“既然如此,便罢了。今日我们打破敌军,一洗多日消沉,应该好好庆祝一番。端木城主,今夜就在城主府设置庆功宴吧,好好鼓舞下低迷的士气。”话落,池墨也不等端木齐回话,自顾踱步出去,走下城楼。“是。”端木齐立马转过身,迎着池墨远去的背影,弯腰抱拳应话。等的暮染带着端木瑶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城里城外,皆是收拾干净。听说今晚城里设置庆功宴,暮染没有多说,只是跟着池墨出席。在宴席上,暮染再次见到那晚在梅林中,见过的城主夫人。不似那晚一身清减,今夜的城主夫人换上一袭浅蓝色的锦衣罗裙。宽厚的袖摆及裙摆上用繁复的金色丝线,滚出一团半开的水仙。腰间束着浅色丝帛,绕在腰前,别开蝴蝶结。一头乌黑柔亮的青丝,也挽成堕马髻,簪着花冠,别着两根衔珠步摇。清婉中透出浓郁愁思的面容上,涂着淡淡的粉,胭脂亦是极淡的颜色。在灯火柔光下,看的不是尤其清明。只是见的她温婉的坐在端木齐身旁,如同一个安静的玩偶。“太子妃jiejie。”已经入席的端木瑶瞧见暮染及池墨过来,朝着暮染挥了挥手。听见后,暮染转头,投给她一个温和的笑。“怎么,这一路已经将端木家那位刁蛮小姐,给收服了?”看着暮染与端木瑶的互动,池墨拉着暮染的手,私底下问。“嗯哼。”并不承认,也不否认,暮染只是笑哼。等的众人皆是入座后,歌舞才是响起。澜沧城的舞姬虽然没有京都的舞姬那番艳丽妖娆,却自有澜沧城独有的婀娜姿态,举手投足的气度,倒也没有比京都差多少。特别是那悦耳的丝竹声,将人的情绪轻缓不少。倒是让众人一洗多日的压力及低迷。就在众人一心欣赏着歌舞的时候,一系白绫从屋顶的高空直直抛下,如若一座练桥。一道清灵而轻盈的身影,踩在白绫上,从屋顶落入墙内。不偏不倚,正站在舞姬跳舞的高台上。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本在跳舞的舞姬们慌乱手脚,纷纷退到一旁。丝竹声,也停了下来。席间的众人也纷纷瞪大眸子,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端木城主,别来无恙呀。”待的站在高台上的人转过身子,众人才看的清明,居然是一女子。她穿着月牙色的白衣,衣袂飘飘,夜色之中一张容颜如同绽开在墨色里的白色昙花。说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美丽无双。反而是坐在池墨下首位置的端木齐,一看清女子的周围,身子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僵直的愣在座位上。“你是何人,为何私闯澜沧城主府?”将领之中属图云性子最急,不等端木齐有所反应,他已先对着女子逼问出口。女子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