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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没有,狐狸有一只。”不解暮染为何会有此一问,池墨神色淡定的,回一句。紧接着,暮染更是木了,“那,那我身上的衣裳,是,是你帮我换的?”支支吾吾,吐出这话的时候,暮染已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此话一出,池墨本风轻云淡的面容,忽然被冷风凝固住一样,半晌都列不开一丝缝隙。场面尴尬一会儿,池墨清了清嗓音,故作沉静,“是呀,是我帮你换的。到底是医者仁心,当时你半死不活的,伤口又多数在身上。若是不将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如何帮你处理伤口。事出紧急,我总不好为了那些俗礼,就看着你死吧。”饶是池墨说的正气凛然,暮染仍旧怒由心起,愤愤的瞪向池墨,“池墨,你个登徒子。”被暮染赫然一怒,池墨脸色未变,面不改色的瞪回暮染,“登徒子?”喃喃着暮染对自己的新称呼,池墨不怒反笑,慢条斯理的继续冷静开口,“本公子见过的女人,比你穿过的衣服还多。本公子是登徒子,哼,就你那干扁的好像四季豆的身材,本公子还不如看自己的。想什么呢你。”池墨虽然说的全然不在意,却还要是一缕绯色,悄无声息的染上他的耳根。就连脑海中,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日,帮暮染换衣服的情景。内心的悸动更是想平起风浪的海面,局势有些让池墨难以控制。“你,你……”被池墨堵的无话可说,暮染指着池墨瞠目许久,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池墨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在暮染房里多留,挥了挥手衣袖,走出门外,“好了好了,算本公子不对。回头,本公子让你看回来可否?女人就是麻烦。”把话扔下,池墨跟有人在后头追他一样,飞快踱出房门。看着池墨走远的身影,暮染愕然的杵在原地,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不得已下,只能抱起白狐,愤恨的骂道,“小狐狸,池墨是个坏蛋,日后你不能跟他学,他会把你教坏的。”听懂暮染的意思,白狐赞同的点着头。从暮染的房里出来,池墨哪儿也没有去,径直去了谷外的河边。半蹲下身子,伸手舀起把清凉的河水,往脸上扑。此时此刻,宛如只要清冷的河水,能将他体内腾起的燥热压下。“属下参见大皇子。”隐约感觉到身后熟悉气息的随至,池墨起身回头,果然瞧见一根健硕的男子半跪在自己身后。皱了皱眉,池墨面上的燥热,换成不悦,“什么事?”维持着跪在池墨跟前的姿势,男子恭恭敬敬的回话,“回大皇子话,陛下跟娘娘有令,请大皇子即日归国。”就知道,说来说去,也就归国那回事。池墨心中对此事无属意,当下面上的不悦越发不加修饰,驰骋的明显。恍惚间,池墨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来,“对了,之前不是让你去查本王落在日照的玉佩么,你们也忙活了那么久,可是有消息?”当初,池墨确实有吩咐过他们此事。但他们私底下寻找了很久,如今仍是一丝线索也没有。不敢欺瞒池墨,男子如实回答,“回禀大皇子,仍是没有消息。不过大皇子放心,属下们一定加强寻找,一定会将玉佩寻到,送回大皇子手上。”自然不会相信他们的话,心里更清楚,此刻那枚玉佩在谁说中。池墨慵懒的挑了挑眉,借机挑了一刺儿,“好了,别说了。此事本王自有计较,玉佩没有寻到之前,本王是不会回去的。你若是想本王早日回去,赶紧去将本王的玉佩找到。”“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男子只能低头,应下池墨的要求。正文第63章白狐滴血认主虽然在池墨处,吃好住好,身上的伤势也被池墨照顾的很好。暮染的心里,不安的感觉还是扩散的厉害。特别是想到,那日在林子里发生的事情,暮染一丁点儿都放不下心。总担心着安国侯的安危,实在忍不住,暮染简单收拾了一下,打算离开。“吱吱。”在暮染身边的白狐看出她的意图,一下子蹦起来,跳到暮染身上,扯住她的手。一对乌溜溜的眸子,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暮染的一颗心,在白狐的注视下,不由软下来。甚是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抚摸着白狐的头,轻言安慰着,“小狐狸,你知道的,侯爷对我有救命之恩。那日,虽然说我断后让侯爷他们先行离开,但是那群刺客武艺高强,我着实的放心不下。若是不回去看看,我真的是,寝食难安。”饶是暮染好说歹说,白狐就是不愿意松手,紧紧的攀在暮染的腕上。不忍心将白狐甩开,一人一狐,顿时也僵持起来,“小狐狸,你听话。我本就是安国侯府的人,我的宿命跟职责就是守护侯爷跟世子爷的安全。我必须得回去,你听话好不好。”着实拿白狐没办法,暮染只能软声软气的劝着。岂料,白狐不为所动,“吱吱”叫唤几声,就是不松手。暮染是没辙了。“你们在干什么?”因换衣服一事,池墨避了暮染几日,可又担心暮染身上的伤势,池墨只能厚起脸皮,踏入到暮染房中。一入门,就瞧见眼前一人一狐僵持的情景,颇是奇怪。看见池墨,白狐跟看到帮手一样,从暮染身上窜到池墨身上。“吱吱,吱吱。”的叫几声,池墨竟然听懂了白狐表达的意思,抬眸懒懒的看着暮染,缓缓开口,“你要离开?”没想到,池墨居然可以听懂白狐的话,暮染神色一愣,而后缓过来,点了点头,“嗯。那日的杀手来势汹汹,我担心侯爷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想回去。”“暮染,你为何如此的愚蠢?”没有出言阻拦暮染,池墨面对着暮染才有的温煦,此时褪的干净,只要冷漠,“安国侯是什么样的身份,他能出什么事情。再者,那群杀手是谁的人,不用我说,相信你也能猜到。你都拼死让安国侯回到营地,大庭广众之下,那人自然不敢对安国侯再次下手。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