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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下绵文案:一朝穿越,莫名其妙的被人睡了,还不知对方是谁?本着斗女配,打渣男的原则,没想到最后却被一只外表谪仙,内里阴险的腹黑大黑狼给盯上,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正文第1章丑女受辱日照国,深夜子时。城外柳树坡脚下,低矮的草棚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好热…好难受…唔唔……别…别碰我……”视线一片漆黑,暮染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来。这一夜,不等天亮,男人便离开。当原本天空令人绝望的黑色过去,露出鱼肚白时,暮染才披头散发,步伐踉跄地从里面狂奔而出,双腿瘫软在河边方才停下。她神色茫然的望着河面的影子,倒映出一张狼狈而绝望的脸。这张脸并不美,相反出奇的丑。整张脸都被弯弯曲曲的青筋布满,仿佛一条条令人恶心的虫子,纵横交错,看一眼都会觉得恐怖,唯有一双眼睛形状优美,可长在这张恐怖的脸上,有谁会去注意呢。她抬起苍白的左手,死死攥着一枚精致的玉佩,上面雕刻着单一个‘月’字,玉石为极品暖玉,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她醒来时,陌生男子已不在,只有这块玉佩。猛地扬起手,刚准备把玉佩扔到河里,她又突然停下,把玉佩死死的握住。她的清白已经没了,就算扔掉它,又有何用?她连昨晚那个男子的脸都没看清,只依稀记得男子对她不知疲惫的一夜。待日后,她定要找到玉佩主人,要那个夺取她清白的男人好看!呵呵,若是平时,她岂会随便被陌生人夺了清白?可昨晚……暮染想到此,仰起头,狠狠的自嘲:“暮染啊暮染,你果然太天真了!你以为有侯爷的撮合,慕容夜就会喜欢你吗?你以为有侯爷撑腰,他就会娶你吗?哈哈,真是蠢啊!他宁愿把你扔到荒郊野外任,硬生生忍住药物的发作,也不愿碰你一分一毫啊!”该醒了,别再做梦了!就算安国候用媚药把她和慕容夜绑在一起,她也不该痴心妄想,她这张脸即便自己看了都会恶心,更何况有着日照国第一美男之称的世子慕容夜呢?现在她连仅存的清白也没了,该死心了。暮染深呼吸一口,缓缓露出一抹笑,站起身离开。当她回到安国候府邸时,慕容夜便已在正厅座位上等她。见她出现,他好整以暇的放下茶杯,声音如同青花瓷般敲击的旋律一样的动听却也冷到了骨子里:“咱们安国候府的丑女回来了?看你面色,想必这一夜舒服无比吧?”暮染纵然认清了现实,可听到这话,心还是被刺了一下,她不禁抬头打量眼前男子,这是个多么俊美迷人的男子,可嘴里的话为何如此恶毒?慕容夜,安国候独子,日照国最为尊贵的世子爷。他长的清秀俊雅,细长的剑眉入鬓,青墨色的发丝从太师椅上遂下,他着一身绛紫色里衣外加透明白衫,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肩上披着貂皮,如此的华贵逼人,俊美无双。这般贵气的男子,又怎会是她可以肖想的?暮染把头低了下去,额前垂落的发丝遮住眼底的自卑,安静的站在厅堂中间,对周围下人们嘲讽鄙夷的目光视而不见。身材单薄的她,站在阴影处,默默无语,显得更加孤凉。慕容夜眯起了桃花眼,从太师椅上站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她走来,低眼瞧着这个面容丑陋的少女,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凭你这幅尊容还想做本世子的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世子即便要一头母猪,也不会要你。”暮染还是不语,低着头仿佛成了石像,周围下人们的取笑声传进耳朵里,她微微闭上眼睛,把喉头升起的屈辱咽下去,颤抖的睫毛还是显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她的沉默并未让慕容夜消气,他的脸色反而更加阴沉,嫌恶的瞪了她眼,一甩袖,回到座位上,冰冷的唇隐匿着讥讽:“暮染,你不过是我父亲身边的一条狗,竟敢胆大妄为的给本世子下药?你好大的狗胆!来人啊,把暮染给本世子乱棍打出安国府,永远不得踏入半步!”暮染猛地睁开眼,满心错愕,抬头看向慕容夜,对于周围凑上来的打手们视若无睹,只是紧紧盯着那个俊美无双的男子:“世子!昨晚之事暮染愿意接受世子所有惩罚,要打要罚我绝无半点反抗之心,可暮染绝对不会离开安国府。”对于她的反抗,慕容夜意料之内,不怒反笑:“你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本世子岂能留你!”说罢,不等她反驳,袖子一挥:“还不快给本世子将她赶出去!”周围侍卫们持着兵器,纷纷将暮染包围起来,她把手伸到了腰间,按住了软剑的把柄,从十岁便被安国候精心培养,她可不是吃素的。她这一举动,反倒是把周围的侍卫们吓得后退了一步。在整个安国候府,谁不晓得暮染拳脚功夫好?至今为止,府邸的下人还真没有谁可以打得过她的。慕容夜注意到她举动,轻蔑冷笑,一把抽出身边侍卫的鞭子,指着下面的少女,“暮染,还敢还手?好好好!休怪本世子对你不客气!”身为日照国第一美男的慕容夜不仅有一副好皮囊,甚至从有名的天机子那里学得一身好功夫,当慕容夜提着鞭子纵身跃起时,暮染是真的感觉到了对方的杀气。她不敢放松,在对方的鞭子劈头盖脸抽下来时,侧身就要躲开,可慕容夜就跟多张了一双眼似得,在鞭子抽下同时,抬腿就对着她移动的身影扫去。他的动作太快,她根本不及他,硬是被他一脚踢到小腹,也幸好她动作不算太慢,没被他这一脚踢伤五脏六腑,只是小腹剧痛,令她白了脸。纵然她受过精心栽培,可在慕容夜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眼看着慕容夜再度欺身袭来,暮染咬咬牙,挥动着鞭子便迎了上去。“住手!”一个浑厚的声音成功让两人停下来,周围的奴才们对着匆匆赶来的人跪下磕头。来的是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赤金襄缵藩竹长袍,他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