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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齐九真才是魔教中人!我早就应该告诉我师父,不应该顾及那么多!不然他今天哪还能坐在这里大放厥词!”小九提醒道:“你可以传音入密给你师父啊!反正我已经把痛觉屏蔽功能给你打开了……”江梦琦这才想起来,虽然在掌戒峰的受刑台上强行运功会被反噬到吐血,但是吐口血而已嘛,反正自己也不会感觉到痛,不如拼一下!跪拜在掌门真人的清澜皱着眉头,正要再次申辩,突然,梦琦的声音在他耳畔低低响起。江梦琦:“师父,掌门人真,梦琦拼着反噬致死的危险,也要传音入密,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清澜惊讶的看向掌门真人,果然,掌门真人的脸色也带着些许探究,目光正向他投来。江梦琦的声音还在继续:“齐九真,他才是真正的魔教中人。师父和掌门真人若是不信,可以想办法看看他的胸口,可有魔教标志血蔷薇。”第17章孤山白雪17传音入密只说了两句话,江梦琦便觉得体内的灵力开始剧烈的翻涌,一股浓烈的腥甜瞬间涌到喉中。若不是开启了痛觉屏蔽功能,恐怕她早已经因为灵力反噬而被痛的晕了过去,一般人别说两句话,恐怕2个字都传不出去。所以这两句话,在清澜和掌门真人心中,带上了先天性的可信度。江梦琦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体内灵力撕裂的痛感虽然暂时感受不到,但是灵力的翻滚依然让她额头渗出密密的冷汗。她眯着眼睛,望向观刑台,杜云和齐九真还在对骂,清澜依然跪拜在地上没有起身,而掌门真人却突然出手,挥出一道凌冽的剑气。剑气没有伤人,却将齐九真身上的衣衫尽数碎去,使得他□□着上身,呆立当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尤其是在场的一些女弟子,下意识的便别开了目光。而离齐九真最近的众人,包括杜云和清澜,以及一直冷眼看着他的掌门真人,都看到了他胸前那朵血红的蔷薇印记。江梦琦看着观星台那边突然乱了起来,清澜的长剑出了鞘,剑光闪烁之间,齐九真被他轻而易举的制服。掌门真人命人将齐九真押了下去,清澜上一揖道:“真人,既然魔教jian细已经查出,那梦琦她……”掌门真人深深的看了清澜一眼,开口道:“盗宝之行属实,就算有内因,也不可免责。”清澜俯首:“凌霄峰知错,只求留吾徒一命,其他的责罚,清澜愿一力承担!”掌门真人望着清澜,忽然叹了口气,摇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梦琦酿下大错,这不仅仅是玉璇玑的丢失,而是对门规的蔑视。包括你的师妹百里青,不管盗宝的原因是什么,总有一天,她需要回来接受我恒云派的惩罚。”清澜垂首不语,半晌,终于一揖到底:“谢掌门师兄!”能做到留下一条性命,已经是不易了。天空的阴云渐渐停止了翻滚,雷声也消失了,然而那些阴云并没有散去。因为受刑台上的人还要面临100戒鞭的处罚。刚才的灵力反噬让江梦琦如同虚脱了一般,她勉强抬起头,冲着行刑的同门露出一个笑容:“来吧。”戒鞭扬起,观刑台上的清澜则闭上了眼睛。戒鞭抽打在皮rou上的声音,却一声声清晰的传来,传到清澜的耳朵中,他没有听到梦琦一声□□,难道她已经晕过去了?清澜张开眼,向受刑台看去,而那石柱上绑着的梦琦,正好在被鞭打的间隙向他望了过来。这一眼,让清澜顿觉心头滴血。原本容貌艳丽的梦琦,此时却被抽的浑身是血,她的面色苍白到毫无血色,凌乱的发丝被冷汗浸着,胡乱贴在她的脸侧,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却只是皱着眉头一声不吭,仿佛咬紧了牙,就能挺过去这一关。殊不知,若是灵力浅薄,这100戒鞭,也是会要人命的,更何况是一个刚刚因为强行运功而被反噬的修者?!这个场景让清澜大受刺激,他的手在袍袖之下渐渐捏紧,指入掌心,居然渗出血来。江梦琦确实有些受不住了,她咬着牙对小九抱怨道:“这鞭子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啊?!居然还会伤人神识?!”小九也很无奈:“修真界的鞭子,自然与一般的不一样吧。可能皮rou之伤对于修真者来说,实在是太轻了些……”江梦琦有些懊恼,她一眼瞥到观刑台上的清澜,很想努力稳住了心神,可是神识受创的痛苦让她意识渐渐模糊,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清澜再也忍受不住,突然掠起身形,从观刑台上直直的冲着江梦琦飞了过来,飞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与戒鞭之间。行刑者见清澜长老突然出现,只得停下手,而清澜却朝着观刑台上朗声道:“此次过错为凌霄峰所犯,吾徒梦琦和师妹百里青皆有过错。作为凌霄峰的长老,清澜自问难辞其咎,故而领罚余下的戒鞭!”行刑者十分为难的转头看向观刑台上的掌门真人,掌门真人沉默半响,吐出一个字:“好!”观刑台上一片哗然。杜云冲杜嵩使了个眼色,杜嵩了然,立刻冲下去将江梦琦从石柱上解下来,抱到一边。面对清澜长老,行刑者明显下不去手,清澜却自己祭出绳索将自己绑在行刑的石柱上,面色淡然的冲着行刑者微一点头:“动手吧。”江梦琦再次醒来时,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卧房的天花板,她稍稍清醒了些,浑身的痛感便如潮水一般涌来,让她险些痛呼出声。江梦琦闭眼咬牙:“小九!怎么这么早就把痛觉屏蔽系统关了?!”小九:“不好意思啊宿主,这个功能每次只能使用24小时,以您现在的能力和积分,每次使用的间隔是一个月……”江梦琦:“……我觉得你们的制度需要改进。”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额头,清澜的声音有些沙哑:“醒了?”这句话他问的十分小心翼翼,仿佛是怕她并没有真的醒来,却被自己吵到一样。江梦琦调整好呼吸和表情,再次睁开眼,转头看向守在床边的师父,他的面色也有些苍白,头发没有束起,而是散在身后。他穿着中衣,外袍披在身上,仿佛自己也是刚刚从床上起身一般。江梦琦有些疑惑,却还是应了一声:“师父,徒儿知错了。”清澜微微笑了笑,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道:“为师知道了。”这一抬手,手臂却从中衣中露出些许。江梦琦敏锐的捕捉到了那段胳膊上的伤痕,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巴。江梦琦:“小九?!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