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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让微微摇头,“逸晟郡王托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

凌薇微怔,继而浅笑着接过锦囊。

“你看什么?莫非没有提前看过?”凌薇见李清让微微扬起下巴,似是想要看清锦囊中所置之物。

“我怎么可能偷看?又不是给我的东西。”李清让佯作淡定。

凌薇白了他一眼,取出锦囊中所盛之物,是一把钥匙。

凌薇又仔细瞧了瞧锦囊,发现里面再无其他,连一张字条都没有,这把钥匙究竟有何用呢?凌薇不解地看向李清让。

“我已经解释过了。”李清让一脸无辜。

“我信你,只是......”凌薇脑海中闪现那日姑姑交给自己的东西,兴许日后可以派上大用场?

“好生收着吧,将来用得着。”李清让竟一语道出了凌薇的心思。

凌薇点了点头,起身向屋内最靠里的柜子走去。

“你还当真将其收得那样严实?”

凌薇竟从李清让的言语中听出了醋意,诧异地回头看他。

“淡然非常的陵王殿下,竟然还会为了小女子而动了怒?”

“那还不快想什么法子来安慰一下本王?”

凌薇听到这句,笑容更甚。

没等凌薇反应,李清让已经几步走到她面前。

“做什么?”凌薇佯作淡定,一步也不退。

李清让伸手揽过凌薇的腰,将其横抱起来。

“今夜,由本王侍寝。”李清让竟能将这句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凌薇着实佩服。

原本漫长的夜晚,在二人眼中却变得那般短暂,彼此的鼻息离得那样近,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夜,永不分离。

翌日一早,凌薇醒来,李清让已上朝去了。

榕筝走进屋子,见凌薇还躺在榻上,轻叹一口气。

“丫头,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榕筝微微扯动嘴角,只觉得自家小姐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好生奇怪,我竟能睡到这个时辰,以前从未有过。”凌薇自幼习武,早起已成为习惯,从未似今日这般乏累。

榕筝闻言,笑了,转念一想,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显然,凌薇也想到了。

“不会吧,这才......成亲几日?”

“要不请个大夫来瞧瞧吧?”榕筝走向床榻,低声道。

凌薇摸了摸自己的脉象,一时不能确定。

“再静观几日再说吧,这种事情,必须找到可靠之人方可。”凌薇还是决定低调,再低调些。

“也是,谨慎些为好,实在不放心,请老神仙来京城一趟吧?”榕筝建议道。

“来京......算了,不要为难他了。”凌薇想到那日老九先生讲述的故事,觉得京城是老神仙的伤心地,还是不要引他徒生伤感了。

“还是拜托情义堂老板吧。”凌薇起身,走向书桌。

大笔一挥,将写好的信笺放入密信,固封好后递给榕筝。

“一定要谨慎。”

榕筝将信收好,示意凌薇放心。

“我自是信得过你的。”凌薇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脑海中闪现那一日同金逸晟在一起,似是也说过这样的话。

她想自己知道那把钥匙的用途了。

那一日,金逸晟跟她提起他的生母,也是那时候,凌薇才知道金逸晟的江湖身份。

原来,他的母亲是歆国人,是曾经赫赫有名的无极镖局的后代。

无极镖局在江湖享有盛名,不知为何,一夕之间,突然销声匿迹,自此成谜。

金逸晟说母亲并未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却告诉她家族最重要的秘密隐藏在歆国一个安全的地方。

凌薇和金逸晟当时探讨过秘密究竟会藏在何处,终无果。

如今看来,是寻到隐藏之地了,可钥匙给了自己,地点并未告知,是要让自己去破解谜题吗?

凌薇只觉得金逸晟向来不按套路出牌,这样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凌薇想得出神,听见轻轻的咳嗽声,才意识到榕筝还在原地等着自己的嘱咐。

“啊,小榕筝,你还在啊,快去吧,你办事,我放心。”

榕筝只觉得自家小姐自从成了亲后便愈发捉摸不透,竟似小孩子一般心性,倒有几分俏皮可爱。

榕筝走后,凌薇从柜中取出钥匙,仔细端详了许久,终是未能看出什么眉目,却不甘于放弃,生出了更加强烈的斗志。

她翻阅书籍,将所有记载无极镖局的文字认真瞧了一遍,结合着金逸晟讲述的内容,心底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分析出来。

“王妃,不好了!”门口传来丫头焦急的声音,是芷萝身边的丫头。

“何事?”凌薇将门打开询问。

“侧王妃因伤心过度,晕了过去,浑身guntang。”

伤心过度?凌薇在心底冷笑,她那一日将她自己同罗氏一族撇得那样清楚的情景犹在眼前。

“请了大夫吗?”凌薇不动声色。

“请过了。”丫头怯怯道。

“走,去瞧瞧!”凌薇暗自做好准备,她倒要瞧瞧芷萝能掀起什么风浪!

抬头看看天色,李清让一会儿便要回来了,是当真巧合还是早已算好了时辰?

凌薇微微抽动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努力写写写!为了对得起读者,故事的情节是经过反复琢磨的,笔力有限,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

☆、芷萝之计

芷萝躺在塌上,面色苍白,口中在喃喃着什么,凌薇并未听清。

“殿下……”芷萝突然提高声调,恰巧李清让推门而入。

凌薇再看向芷萝,已是不省人事,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guntang得像个火球。

“请了大夫了吗?”李清让走近,将凌薇拉向身后。

“大夫已经在门外侯着了,随时可以进来问诊。”丫头回道。

凌薇方才偷偷摸了芷萝的脉相,发现其脉相确实虚弱,是当真病了。

见进来的大夫是个中年男子,从未见过,据说是秒春的徒弟,可他周身所透气质和秒春相差甚远。

男子隔着纱蔓替芷萝号了脉,说芷萝因忧思过度,身体虚弱,恰逢今日风寒甚甚,因而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好在并不严重,只是要好生静养,想办法排解芷萝内心的愁思。

凌薇从大夫的话语中似是听出了什么,这“排解内心愁思”才是重点。

凌薇抬眸看向大夫,男子闪躲开了与凌薇相视的目光,显然心中有愧。

凌薇大致可以确定大夫是按旁人事先交待而言的。

可如今又能如何?

“殿下……”芷萝醒了,口中仍然念着李清让。

“你醒了。”李清让向床榻走近了几步,却并未坐在塌上。

芷萝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