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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坏人,就是脑子不太好。那人愣愣地看着我,随即咬牙切齿地道:“是白葆梓对你做了这些?”白葆梓?这是阿白的名字吗?这人和阿白莫非有什么恩怨?那我岂不是撞到了阿白的对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找别人。”我扔下这句话便往一旁跑去。那人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大得我挣不开。“连城,你和我一起回军营好不好?”那人的神色里带着几分祈求。可惜我不是他的未婚妻,我摇了摇头。那人神色凄怆地看着我,过了许久,我才听到他说了一句“好”。那人带着我在街上穿梭,很快我又看到了和阿白一起跨过的那道门槛。我转身对那人说了一句“多谢”,便见他一言不发缓缓地转身而去,他的背影很快便看不清了。我的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但想着阿白,这难受便轻了许多,我转身便欲进去,谁知忽然出来一个红衣女子却挡住了我,我看着她,她也一脸厌恶地看着我。莫非我失忆之前和她有过什么恩怨?“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地方。”那红衣女子双手抱着胸,不屑地看着我。我捏了捏拳头,这红衣女子分明是在骂我,若不是我打不过这红衣女子,我一定要和她动手。“这是阿白的宅子,不是你的。”我绕过她便想进去。但她却伸手挡住了我。“这里自然是我说了算,你可知道他们都叫我什么?”红衣女子撑着腰,笑着地看着我。“叫你什么?”我顺口问道。“他们都叫我夫人。”红衣女子话音一落,我便听到什么碎了。她是阿白的夫人,那我是阿白的什么呢?“若是你愿意奉茶认我做jiejie,我自然是愿意多一个meimei的。”红衣女子的脸上有几分得意。我才不要做你的劳什子meimei呢?这不是阿白说的,我不信。红衣女子和守在门口的人都拦着我不让进,我只好又回到了街上,街上人来人往,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阿白他怎么还不来找我呢?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过头去,是刚才的那人。方才我还可怜他没了未婚妻,现在或许要轮到他可怜我了。“一言难尽,你身上有银子吗?能不能请我吃两个葱油饼?”我摸着空空的肚子,厚着脸皮说道。他愣了愣,随即摸出银子在一旁的小摊上买了两个葱油饼递给我,我难为情地接过葱油饼。说起来,还不知这人的名字呢。我和他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我蹲在墙角吃起了葱油饼,一边吃一边问他叫什么名。“上善。”他温声答道。上善?“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若水啊?”我随口问道。他摇了摇头。“你未婚妻她不见了吗?”说完我才发觉自己似乎勾起了上善的伤心事,要不把葱油饼分给上善一口好了?我掰下一小块葱油饼,掂了掂,觉得自己太小气,又掰了一小块递到了上善面前。有这葱油饼,若是再来一壶果子酒并上一只荷叶鸡就更好了。我想着却有些惊诧,果子酒和荷叶鸡是什么?上善接过葱油饼,送进了嘴里,他吃东西的动作缓慢而悠闲,就像一只天豚。我拍了拍自己的头,怎的老是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词儿?“我想她不喜欢我。”他忽然有些凄怆地说道。“那你别那么喜欢她不就成了吗?”我歪着头看着上善,他的脸棱角分明,就像被雕琢过的玉盘。他摇摇头没说话,我看着上善,觉着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狗。我生出几分怜悯,用手拍了拍他的头,上善却握住了我的手。好心安慰他这人却想要非礼我?我正欲拍开他的手,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连城你还好吗?”是阿白的声音。我抬头看去,阿白似乎憔悴了不少,明明我才不见了一小会儿,都是因着我,我看着阿白心里委实难受得很,早知道不和阿白置气了。“他是谁?”阿白脸上有薄怒之色,似乎凝了一层冰霜。阿白,这人想轻薄我。我正想说出这句话,但又觉着这样实在不厚道,更何况他也可怜得很,还请我吃了葱油饼,便不再与他计较,改口道:“阿白,我方才找不见你,又饿得很,这人请我吃了饼。”阿白皱着眉头把我从上善身边拉到了他的怀中,我吃痛地看着捏着我的手腕的阿白的手。“连城,我在这里,别担心。”“白葆梓你对连城做了什么?”上善倏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看着阿白。原来阿白的确叫白葆梓么?这名字真好听。“我以为我们该是银货两讫才是。”阿白的脸上浮着一些我看不透的情绪。什么是银货两讫?瞧着阿白刚才的样子,他应是不认识这上善才是,我实在被阿白搞得有些糊涂。“银子我早就给你送回去了。”上善满脸怒气地说道。我想,若是上善的手中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剑的话,上善一定会动手把阿白砍成rou渣然后再做成人rou葱油饼。可惜,上善手中并没有这样一把削铁如泥的剑,只有一把破铜烂铁。我在一旁数着地上的蚂蚁,我数到第三百八十八只的时候,阿白和上善总算快说完了,说起来也奇怪得很,今天这巷子里怎的有这么多的蚂蚁,莫非是知道我无聊因而特意过来给我凑趣的?阿白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道:“连城,我们不怪他好不好,他失了朋友,心里头难过得很。”“好,阿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对阿白笑了一笑,阿白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你虽失了朋友,但也不能对别人这般孟浪,下次可别这样了。”我怜悯地对上善说了这句,便挽着上善的手出了小巷。我没有回头看,自然也不知道错过了什么。和阿白回了白府,刚到门口便看到之前的那红衣女子,此刻的红衣女子一脸顺从,毫无方才的倨傲之色,人的脸竟可以变得这般快么?我有些疑惑,对了,还得问问阿白这女子之事呢。“阿白……”我扯了扯阿白的衣袖,“你有夫人吗?”阿白愣了愣,揪了揪我的鼻子,笑道:“有啊。”心头涌起一股失落,原来阿白这张葱油饼已经有人啃了,我正欲松手却又听见阿白的一句“就是你啊。”此刻我心头就如买到了最后一个热气腾腾的葱油饼一般甜。“但是,她之前说她是夫人……还说什么让我当meimei……”我向阿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