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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善闻言神情怪异地看着我。我吐了吐舌。又听将军善曼声道:“往日我觉着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如今却是舍不得,恨不能把你拴在我身边。”将军善的声音里有无奈,有叹息,也有欢喜。仿佛从一段箫声里忽然结出一朵亭亭的青莲来。“你要什么,我自然是愿意给的。”将军善突然而来的深情让本司命有些措手不及,要知道,前两世的时候,书生善和小倌善在动手灭了本司命以前都是突然对本司命特别好的。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一见钟情,突然爱上了女萝卜这事,这可是只有话本里的男萝卜才会干的事。这厮突然装一副脉脉情深的样子,指不定是为了让本司命突然放松戒备,然后趁本司命不备,掐了本司命这朵娇花。我面上仍笑着,心中却正扎着将军善的小人。“那我要这坠子,你可给我?”我阴恻恻地笑道。若是此刻有人掀开帘子走进来,一定觉着本司命是一个调戏良家女子的纨绔公子。将军善摇了摇头。我心中冷笑,这厮果然是在骗本司命的。却听见他缓缓道:“连我也是你的,又何惜一坠子?”若不是将军善这个混蛋毫无要把这坠子解下还与我的举动,本司命只怕就要信了。将军善伸手正欲解下坠子,却忽然又停住了。我愣了愣,这厮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男子也爱口是心非?不对,此刻的将军善竟有一分小三的□□,莫非他恢复记忆了?我看着将军善,他一本正经地道:“这坠子,陪着我许多年了,你想要,得来东西来换才行。”劳什子你的坠子?一定是上一世小倌善这厮捡了我的坠子却又不给我。我咬着牙,想着怎么才能从将军善手中拿回本司命的坠子,可怜本司命的云舟,在将军善这厮身旁待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变臭?我正为本司命的宝贝云舟rou疼着。将军善却忽然俯身过来,趁我不备,亲了我!我反手便欲给将军善一个巴掌,但还没碰到将军善的一根汗毛便被他的大手捉住了手腕。本司命发誓,本司命一定是下凡历劫的仙人中最憋屈的一个,不,还有飞镜,我忽然想起了当年和飞镜的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或者说,是飞镜和丹阙的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曾经,南海的丹阙上仙和天庭的飞镜上仙毫无交集,直到两人下凡历劫时,本司命手一抖把给两人的话本给弄混了,然后……丹阙君躲在南海不上天庭,飞镜则致力于在天庭追杀本司命。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本司命竟然栽在了这凡人手中,还敢非礼于我!将军善亲了我!这就是说,上善亲了我!被亲了一口的我还是从前的我吗?本司命还是一个有格调的神仙吗?是的,我还是一个有格调的神仙,我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对自己说道。回去我一定要找句芒好好说道说道,怎的本司命这么多的烂桃花?本司命仍记得当初曾拿了青蕖的桃花酿去贿赂他,想知道上善的姻缘好去捉弄上善一番,结果这厮义正言辞,硬是不肯说,还说什么本司命有一朵绝好的桃花。结果……本司命发誓,句芒若是有一日去历劫的话,本司命一定会给他安排一个好话本。打破我的胡思乱想的是将军善的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这厮总是晓得如何最打动人心。他的叹息仿佛一朵枯萎的青莲,在明灭的光里落地。明明该叹气的是本司命,这厮叹什么气?仿佛本司命才是那个非礼别人的人。“我觉着这就是报应罢,你看着情深,却是个再洒脱不过的性子。”将军善突然松开我的手,又摸着我的脸叹息道。手腕上的束情烫得很,我几乎要忍不住心头的澎湃,冥冥中似有一股浪推着我往前,又往前,不知要将我推向何方。师兄也说过这样的话,师兄说我寡情无心,我倒宁愿自己寡情无心,如此,便不会因找不出射出那一箭害死了师兄的人耿耿于怀,哪怕这两千年一日一日流过,师兄中箭而亡的样子却总是浮在我眼前。而浮在眼前的师兄,胸前总是挂着我送他的护心镜。害死师兄的凶手,也有我。将军善此刻的脸竟与师兄隐隐有几分重合,仿佛师兄又来到了我面前。我怔了怔,将军善却没说话,转身睡了。我跟着躺下,身旁传来将军善浅浅的呼吸声。一深一浅,一呼一吸。我真的洒脱吗?我忍不住伸手在夜里用手描绘着上善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发愣的样子,挑眉的样子,哼气的样子。束情,束情,倒真是束住了我。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前几天的。今天逛了好久的论坛\(^o^)/状态不是很好直接上一首诗,洛夫的我在桥下等你洛夫风狂,雨点急如过桥的鞋声是你仓促赴约的脚步?撑着那把你我共过微雨黄昏的小伞装满一口袋的云彩,以及小铜钱似的叮当的誓言我在桥下等你等你从雨中奔来河水暴涨汹涌至脚,及腰,而将浸入惊呼的嘴漩涡正逐渐扩大为死者的脸我开始有了临流的怯意好冷,孤独而空虚如一尾产卵后的鱼笃定你是不会来了所谓在天愿为比翼鸟我黯然拔下一根白色的羽毛然后登岸而去非我无情只怪水比你来得更快一束玫瑰被浪卷走总有一天会漂到你的手中☆、将军空老玉门关(七)我躲了将军善好几日,往日只恨不得将这厮挫骨扬灰,如今却怕起他来了。我揪着手下的草叹了一口气。我估摸着已在外面待了许久了便起身向将军善的营帐而去,我还未走近营帐,便听见角落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我本不欲管这闲事,但听着这两人似乎扯上了我,我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宋公子为人不错,我们却要在他的饭菜里下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一个声音道。“管他呢?只要有了军饷,我们还愁没有银子寄回家吗?你娘身子不好,难道你不想给她买点什么补身子的药?不想给你娘子买点首饰吗?”另一个声音道。“但是……”一个声音道。“但是什么但是,这事可是李副将交待的,你难道连李副将的话也不听了吗?”另一个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