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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音眼,脑中率先想的是才上路那几天,她整日咬牙坚持跟在自己身后的场景,没忍不住一笑,觉得她这回答真是新颖,但也在情理之中,于是点点头,答应了,“可以。”“那就先行谢过师父了。”“嗯。”***深夜时候,海上突降大雨,随后这大雨竟是下了一夜,直到第二日白天都没停下,随之而来的是风浪更大起来。而受此影响,三天就能到达的海市城一下子又远了半日的航程。凌虚子与连音结束手谈后就不再开第三局,而是吩咐连音几人休养生息,他也进入了打坐冥想之中。连音本还打算再撑一会儿,但她的身体情况到底比不得屠修贤这样的,身处安静的船舱,加上颠簸摇晃,她还是被晃得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大天亮,而这船舱里除了自己就只还剩下眼睛看不见的成周,凌虚子、屠修贤和静秋竟然都不见了踪影。连音心里发惊,一骨碌爬起来,出声问成周,“成周,其他人呢?”成周听见连音的声音,睁开了什么都看不见的眼,回答说,“师父去甲板上透透气,屠师兄伴着师父一起。静秋也去了甲板上透透气。”“哦。”连音揉揉脸,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担忧人全跑了。在船舱里等了片刻,还不见三人归来,连音忍不住起身说,“我也去甲板上透透气。”说完就往外走。成周也跟着站了起来,附和着说,“我也去。”连音只好又返回来扶着他一起往外走。一路从船舱走到甲板,两人耳朵里听的最多的就是各式呕吐的声音,成周听着,忽然笑了对连音说了句,“这些人修为再高,恐怕也想不着还会经此一劫。”连音正好回话,整艘船却忽然一个颠簸,震的人差点站不住脚,还是成周适时扶住她,连音才没摔倒。可紧接,整艘船像是被人推着玩似的,颠簸一波一波紧接而来,船舱中忽然有人尖叫了起来,海水就在这时候忽然涌进了舱内。连音什么准备都没有,顿时间被怔住了。“什么情况?”她问了这一声后,海水就跟铁拳头一样直接挥上了她的身。(。)入魔(完)【求订阅】连音睁开眼时,入目的是一碧如洗的蓝天,几朵浮云正缓慢的漂浮在空中,天气好的哪里有半点狂风暴雨的样子。连音眨了眨眼,唤着陆七八的名字,想问现在是什么情况。陆七八很快冒声,【这世界实在凶险,还以为你这回真要结束任务了。没想到竟然又被救了。】这一番大起大落的,陆七八表示他自己都没想到。难怪连音要不高兴了,要是换了他自己过来,知道这一路是这么个发展模式,估计他也会狠骂一顿挑选世界的那人。莫名心虚的陆七八再一次暗暗决定,等下一个世界时还是给连音挑个轻松点的,再顺便给她开根金手指弥补一下。谁让他们俩是老搭档呢,他也看不得连音被折腾来折腾去。“谁救了我?”连音才问完,鲛人形态的静秋正好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陆七八也给出了回答,【任务目标救了你。你晕过去的时候,我也把情况都了解完了。】静秋看见连音睁开了眼,眯着眼第一次笑的很文静的样子,“你醒啦。”连音试着坐了起来,这才看见凌虚子三人一个不少,全都坐在一旁,似乎是在等她醒过来。陆七八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你们出海所坐的那艘船被你这位便宜大师兄弄沉了。船上的船员连带那些各大门派的弟子估计都是九死一生的下场,真是太可怜。不得不说,魔界人的力量真可怕啊。】连音听过陆七八的话后看了周围一圈儿,前边不远处就是小浪拍岸,身下四周全是白沙,他们如今身处在某座岛上。连音的视线停留在静秋面上,“船出事了,我们现在在哪儿?”静秋没回答,坐着的凌虚子站了起来,拂了拂衣袍,“既然醒来应当是没事了,我们走吧。”屠修贤和成周都站了起来,跟在凌虚子的身后。静秋忙伸手将连音拉了起来,扶着她一起跟着凌虚子的步伐。连音四下一看,确定他们如今真是在岛上,就不知道这是哪座岛,连音问静秋知道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座岛上,静秋摇摇头说说不知道,连音又问陆七八,陆七八也很干脆,直接告诉她这座叫无名岛。连音直接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个任务实在太九转十八弯,要不然你别做了吧?】陆七八忍不住劝道,他真怕连音回去后真的把他卸了。“我跟着凌虚子红军长征了一路,你让我现在放弃?”连音觉得陆七八很不对劲,因为他很少有劝自己放弃任务的时候。他们一起合作这么久,陆七八劝说她放弃任务的次数,绝对不超过十根手指头。所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就是觉得这个任务或许跟你气场不合。】连音:“……”不过对于这座无名岛来说,凌虚子显得很熟悉,领着四人往一个方向而行,最后直接从岛的这头穿到小岛的那头,当天边斜阳与黑夜星辰交替时,他们最终停在了一处悬崖边。凌虚子踱步在崖边,望着海面的方向看了一阵,回头对屠修贤说,“去崖底。”屠修贤口中一道口诀,几人就这么御风到了崖底下的岸边。凌虚子又对着海平面寻了寻位置,这才像是真正确定了方位一样,抬手指了指前方辽阔的海面,“法阵就在那边。”话音才落,他们所站的上空忽然出现了许多人。抬头一瞧,清一色的道袍,那是玄华派的服饰。在前方领头的人,凌虚子熟悉,连音也见过好多次,是玄华派的掌门玉弘子。同是一身玄色道袍打扮的玉弘子居高临下看着崖下几人,视线最终锁在凌虚子身上,张口问道,“凌虚子师叔,你真要这么做吗?”凌虚子听见玉弘子口中吐出来的称呼,唇边扬起了一道笑,“你要阻止我吗?”玉弘子蹙着眉,尽量控制着语气中的痛心疾首,但仍忍不住质问他,“天下苍生何辜,你要这么做。你的一己之私,又要多少人来陪葬。”他已经知道有船只在海上突生变故的事情,那船上都是各大门派的年轻弟子们,其中有多少生还,又有多少死亡,他却不知道。也正是因为不知道,他觉得心中有痛。凌虚子唇边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接下来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