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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她想象不到的地方一发不可收拾。绑架犯不可能是这种人,那种人在他的心中的映像应该是心狠手辣,恶狠狠的,而不应该是这种农村妇人的样子。还好心的给自己一日三餐。还说什么只要自己呆在这里,会好好对她,她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盯着那个妇人说:“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那个妇人转头看了阴影中那个男的一眼,看着那个男的点了点头,她才对杜幸说:“闺女,你是我们买来给我儿子当媳妇的”杜幸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你们别这样,你不能这么做,你怎么能让我安心留在这里,这里又不是我家。我爸爸mama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没有了我的消息该有多伤心,你也是做母亲的,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儿子被人拐卖了,被人买到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地方,被人锁在屋子里,什么消息都没有,甚至连生死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你还能这么安心吗?还能这么坦然吗,你也是为人父母的,你们怎么狠心,怎么能这么做。”那妇人被杜幸说的哑口无言,尴尬的朝门口看了看,看着外面的男人摇了摇头转身走了,也不等杜幸有什么反应,直接冲出门去,关上了门。动作快于思维,杜幸冲到门口,使劲拍门,大声喊着:“你们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她觉得肯定是自己没有听清楚那个女人的话,脑袋里嗡嗡嗡一直响,她一直拍门,使劲的喊,一遍又一遍。“你们放了我,放我出去……”。门外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闺女,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吧”“做梦,你想的美,不可能,告诉你,根本不可能的。警察马上就找到这里了,我要告你们,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杜幸越喊越委屈,她恨她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为什么不和同学一起去上厕所,为什么要单独行动,给了那个可恶的人贩子可乘之机。她越想越恨,她冲到桌子边,拿起饭碗扔到门上,碗和门相撞,立马发出巨大的声响。汤汤水水撒了一地。她使足了力气,轮起那个笨重的木椅子,向门口扔过去。大声喊着:“放我出去,你们不能这么做,放我出去,”想到了爸爸mama,杜幸嚎啕大哭:“爸爸mama,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啊。”哭了好久好久,杜幸的嗓子都哭哑了,还是没有人搭理她,她起身爬到床上,想着既然是被人买到这里给人做媳妇,晚上肯定是最危险的,她马上又跳到地上去找找有什么承手的武器,如果进来那个男的,他肯定会杀了他,在那个柜子的后面,她找到了一个长长的铁棍子,细细的,她在手里甸了甸,感觉很适手。她把她放在枕头的位置。如果进来那个男的,她务必要第一时间抓到自己的武器。。可是屋子里已经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还是没有动静,杜幸强迫自己不能入睡,感觉到窗户哪里有人在窥探她,她转头看过去,可是这个屋子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第4章那个男人这几天里,没有男的进她的房间,这让她安心不少。但是杜幸还是一直哭闹,睡醒了就跑到门口砸门,大声嚎叫,砸桌子,摔椅子,屋子里能被她拿起来的都扔了,能被她砸的都砸了,一连五天,情况都是一样,每天都是那个妇人来送饭,推门进来,反手锁门,然后把饭放到桌子上,默默的收拾着自己弄乱了的房间。杜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着这个妇人收拾房间,扫地,擦桌子。然后出门去。锁门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这几天,杜幸分析清楚了形式,她觉得靠她自己的力气肯定制服不了那个农村妇女,还有那个男人,她觉得她应该先把身体照顾好,然后再想对策。她不再向刚开始的几天那样绝食。翻身起来,走到桌子边,她吃了那碗饭,上面还有鸡蛋。她木木的拿起筷子,机械的吃完。她觉得她自己是真的被买到了深山,这里感觉很贫穷,家具老旧,用具落后,还有那些人说话的口音谈吐。透过窗户看到四周连绵不绝的群山。还有院子里排在墙角的各种农具。以及那些低低的土墙围起来的院子,这里的一切显示着落后。这个家里可能只有两口人,那个妇人,还有一直未露面,但却晚上在窗户边偷偷偷窥他的男人,白天这个家里只有那一个妇人在忙活,到了晚上那个男人才回来。然后就是那个妇人给那个男的倒水洗漱,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收拾东西。她们吃完了饭,就来给杜幸送饭,每次都是那个男的站在门口,那个女的送饭,杜幸觉得他们很可笑,只有晚上送饭的时候那个妇人才敢不锁门,门大开着,好让那个男的看清屋子里的情况。让他看清楚杜幸。可笑。晚上送饭的时候,杜幸总是背对这门,等他们关门走了,才下床吃饭。知道自己被买,杜幸很是害怕,她以前跟mama看法制节目,里面有被拐卖的妇女,他们大多买给那些落后农村,那些男人大都五六十岁,不是有残疾,就是太穷娶不起老婆。对了,还有小时候得过什么病,变痴变傻了的男的。每每想到这个,杜幸都很害怕。可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她觉得那个男人年龄貌似不大,身材高大雄壮,背也不佝偻着。至于智商应该不低,否则怎么会那个jian诈,知道监督自己,知道给那个妇女暗号。每天晚上,那个男人进门的时候,她都想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可是那个男的好像知道杜幸在看她一样,都是背对着她。“肯定长的特别丑,是个丑八怪,不然怎么不敢给别人看,肯定是,不然怎么娶不到老婆,会在人贩子跟前买老婆。”杜幸恨恨的想。可能是杜幸这几天不怎么砸桌子,摔椅子了,不怎么哭闹。他们可能觉得是杜幸有点屈服于这种状态,接受了自己被买到农村了。每次送饭的时候那个妇人都带着微笑。给她送的饭里面,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