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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透气,赵京同她一起。“有几个是夜大认识的朋友,年纪小,女朋友也小,我以为他们会喜欢唱歌。”“别以为人家年纪小。”几个小女生一进去就往舞池中间跑,“高兴就行。”“一看就知道夜生活丰富是吗?”“肯定了,不然夜大的名声打哪儿来的?”两人相视而笑,他说:“谢谢你的礼物。”“你说得太突然,我也是随手在饰品店里抓的。”赵京有抽烟的习惯,所以送他的是一只青蟹模样的烟灰缸,做工精细,晃动眼睛就能将背壳打开。配套的还有一只小蟹,不细看根本瞅不出来它是只打火机。“我很喜欢。”☆、14章14.月洛,乔月的月洛。不多久,寿星被朋友催着回酒吧,田小釉再三说自己可以回学校,赵京非得送她上出租车才肯离开。坐上车,田小釉给顾璟打电话,得知他没下班她便在小区附近的商业街下了车。一宽一窄的商业街风格迥异,宽道是各国品牌,窄巷属个人特色。接到顾璟电话的时候田小釉正在窄巷的一家饰品店试戴荧亮的牛角发卡,她开玩笑的问他需不需要。没想到他说好,田小釉诧异地“啊”了一声后问他要什么造型。不多久,田小釉拿着牛角和米老鼠耳朵的闪亮发卡敲响了顾璟家的门。顾璟:“钥匙呢?”“没带。”她进屋,“你喜欢哪一个?”“随便挑?”他疑问。“随便选。”她肯定。她自己说的随便选,于是他选中拿发夹的那个人,至于发夹,它们在地板上躺了一宿。昏昏欲睡时,她又在他的亲吻和强势中清醒。一番热烈下来,她觉得自己已无一丝气力,某人强有力的手臂又缠上她的腰,腿被抬高时她嘤嘤出声软软挣扎:“你说要发卡的。”“我没说不要。”他声音低哑,并快速袭上她的唇。再次出门是第二天的晚上,林数理同兔子周游宝岛归来,两人无视场合,举止恩爱亲昵。林政语坐在中间,一边是兔子和林数理,一边是田小釉和顾璟,一边你侬我侬,一边各吃各的,同是恋人,两种境界。“说实话,恋人就该像他们俩这样,不过你们这样也不错,至少不会打击到我这样的孤家寡人。”“我们是顾及你的感受。”田小釉看了眼浓情二人组,手上夹菜的动作未停。林政语倾身说道:“你那位从小冷感,对什么都不太热衷,扑倒的话估计还得你主动。”田小釉才咽下的番茄差点喷出。这一咳,视线都搁她身上了。好不容易制止下来,田小釉早已面色绯红,眼眶湿润。“看你,脖子都红了。”田小釉摸了摸露了一半的颈子,视线根本不敢往顾璟的方向看,前一个小时他还在这衣领下种草莓,害她只能穿这样严实的衣裳。地下停车场,林政语载连体婴回家。“你们蜜月期够久了,能不能消停会。”“我们一直在热恋期,对不对。”林数理捏了捏兔子的手臂,得到她的点头赞同后,他附加一句:“估计顾璟那家伙只会冷恋。”“恋”声未落,林数理就见窗外吻得极动情的一对,拧着的头好久才转回来。“我没看错吧!那是刚和我们吃饭的那位?”“你没看错。”显然,开车的林政语承受能力要好上许多,若不是后面有车跟着,且此车库只有一条出路,估计她会踩上刹车板好好观望一番。这哪是冷恋,明明是极度闷sao型。顾璟的车停在靠出口的E区,林政语停在偏里的位置,出了电梯,各自取车。“林政语跟你说什么?”他问。“没说什么。”决定装傻。“她虽然是对着你说话,却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你听到了?”“声音不小。”“那你还问我。”临近车身,他止住脚步,“我对你太过冷淡?”他触到她的肩膀,手掌穿过她的发丝。“没有?”“但你默认了他们的想法。”“那只是他们的想法。”“都让你主动扑倒了,难道不是对我的人身攻击。”田小釉觉着他有点不开心有点无理取闹,他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你怎么了?”她圈起他的胳膊。他看着她,终于明白自己这么别扭竟是因为她对他不像兔子对林数理那般亲昵黏腻。在她莹亮的目光下,他吻上她的红。长长的一吻,浓烈缠绵深邃。晕乎乎地上了车,又晕乎乎地上了床,被误以为冷淡的某人像是要证明自己有多火热似的几乎折腾了她一宿。新学期开课后的第一个周末,顾璟载田小釉去马场。尽兴而归时遇上高架桥堵车,乌龟慢爬的速度行使了近二十分钟后彻底停了下来,电台里说前方出现连环车祸。另一方向的道路非常畅通,那些车子似是得瑟般呼啸而过,引得这边车主怨声连连。田小釉心情好,同心爱的人呆在一起,她没有丝毫的不愉快。脱掉鞋子,田小釉双腿盘起,正闹着教顾璟吐纳之法时,一个电话,击碎了田小釉多日的美梦。乔月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顾璟慌忙下车,两脚沾地才发现忘记穿鞋。离开时,他没来得及看田小釉一眼。翻过半人高的石栏,她看他拦车,第一个没拦下,第二个他竟挺身而出,刺耳地刹车声后,他急匆匆地上了车。田小釉目睹他的慌神忙乱,有些答案呼之欲出,心里有什么沉甸甸的压得她透不过气,眼睛好半晌才有了焦距,她穿好鞋,下车,关门,坐进了驾驶室。不多久,车阵开始缓缓移动,从没单独上过马路的田小釉,此时手心拽满了汗。走走停停的路况让她很是吃力,踩着油门的小腿抽搐发抖得厉害。每当她与前一辆车有些距离的时候,旁边的车子就会见缝插针地抢在她前面。车速渐渐恢复正常,早就汗透了的田小釉依旧不敢放松自己。途经事故现场时,路面已被清理干净,撞毁的残破墙围已被警示牌围住。本来就不擅驾驶的田小釉在看到现场的狼藉后更加发怵,突然想到赵京,于是在有惊无险地下了高架桥后她立刻靠边停车。赵京是坐计程车来的,田小釉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眼泪夺眶而出。一路上,除了刚开始情绪有些波动外,田小釉一直很平静。“和顾先生吵架了?”对赵京来说,上司的事他无权过问,但小釉是他朋友。“乔月出事了,那时我们正堵在路上,他什么也没说,丢下车就跑了。我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