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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值班医生来换班核对信息。女医生指着那一排被租下的家属间,吃惊道:“这位病人到底是有多少个家属,怎么租了五间家属房。我们医院不是有规定,非病人伴侣或者直系亲属不能租住家属房吗?”男医生苦着脸,“工作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可这事儿是院长特意来交代过的,我按照院长的话办事,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女医生翻了个白眼,“好吧,这里交给我了,你下班吧。让我看看拥有五间家属房的病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年轻的女医生打开电脑里住院记录,瞥见两个这些天一直很关注的名字时,眼睛瞪的老大。陆泽诚在房间的沙发里坐着,毫无睡意。刘松和秦晋敲门进来。“去查查聂瑶是怎么出事故的。”按照聂瑶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受伤。而且她还会陆家擒拿手,身手不差,不是在突发或者不可预料的情况下,是不会处于这种情况的。刘松和秦晋很快就出去办事了。房间内的陆泽诚坐在沙发里,一直坐到了天亮。因为药物的作用,聂瑶这一觉睡的很长。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她才醒过来。醒来就看到陈芳趴在她床边。她眼眶热了热,陈芳一定是昨晚知道她拍戏受伤,连夜赶过来的。母亲的头枕在胳膊上,脸侧对着她,聂瑶能看到陈芳眼睑下一圈青影,还隐隐有些水肿。她轻轻推了推母亲。陈芳迷迷糊糊醒过来,见到聂瑶对着她笑,她立马就清醒了。“小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腿还疼吗?”聂瑶笑着摇头,“妈,腿现在已经不痛了。我有点饿了,你帮我去买个早餐。”陈芳摸了摸她的头,扶着她坐起来了些,把床头调高,这才放心道:“好,我先给你倒一杯温水,再去买早餐。”聂瑶点头说好。陈芳稍稍收拾了下就打开了病房门,刚一转身就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陆泽诚。年轻俊逸的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但却掩饰不住他卓然的气质。陈芳轻轻带上门,皱眉看向他。陆泽诚连忙起身先向着陈芳打招呼。“伯母,早上好,我给聂瑶买了早餐。”陈芳目光落在长椅上,只见长椅上摆放了好几个保温桶。她没想到陆泽诚会这么早来,还专门给聂瑶带了早餐。开门就遇到他,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多久了。陈芳微微有些心软,没好意思拒绝,从陆泽诚手中接过两个保温桶,还剩下两个,陈芳本来是想着再回来拿一趟,谁想陆泽诚就帮忙提着跟在陈芳身后进了病房。陈芳:……她都有点怀疑陆泽诚是不是故意买这么多,就是为了亲自把早餐送进来。聂瑶正捧着热水杯想事情,母亲刚出去关上门,没一会儿门又开了。就见到母亲拎着两个保温桶进来。聂瑶刚要问怎么会这么快,便看见紧跟在后面的陆泽诚。陆泽诚,他怎么来了?陈芳把病床尾部桌子架上,然后把保温桶放在桌上,她边动作边解释:“我本来想给你出去买早饭的,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陆先生,他已经带了早饭来,我就不去买了。”陆泽诚一进来把保温桶递给陈芳后的,就一直盯着聂瑶看。他眼神炙热,仿佛要把人烧着一样,看的聂瑶奇怪又不自在。聂瑶扯了扯嘴角,疏离道:“陆少,你怎么来了?”陆泽诚明白,聂瑶显然还不知道他就是秦漠。他也没计较她语气中刻意的疏远,跳过她的问题,直接说道:“聂瑶,看看我买的早餐合不合你胃口。”陈芳将保温盒一个个打开,各种各样的早餐,起码有七八种,最后一个保温桶里装的是鱼片粥。陈芳眼角抽抽,看着陆泽诚送来的早餐,居然有五六样都是她没见过的……陈芳给聂瑶盛了碗粥,然后又给她垫了垫后背。聂瑶瞧着眼前的早餐,浑身情不自禁紧绷起来。这些居然都是她爱吃的,有好几样在这个世界都不常见。她猛然抬头看向陆泽诚,但他深眸深邃,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出来。她听到他的声音说:“快吃吧,鱼片粥凉了就腥了。”聂瑶再次瞥了他一眼,麻木的接过母亲递来的碗筷。吃着和记忆中味道很相似的早饭,聂瑶心情却是五味杂陈。等回过神,见母亲和陆泽诚都在看着她吃,她连忙道:“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陈芳其实不太喜欢陆泽诚和女儿在一起,但是早餐是别人送来的,总不好她们母女吃,让他在一旁看着,这样也不礼貌。她客气的询问,“陆先生吃过了吗?”陆泽诚摇头,“还没,刚买完早餐就在聂瑶病房门口等着了。”聂瑶听到他的话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人家都说没吃了,陈芳总不好把人撵出去,只好也给陆泽诚盛了一碗粥。三人就围坐在床边吃早饭。陈芳没吃两口,就有医生进来找病人家属去办理昨天剩下的手续。陈芳有些不放心的看了陆泽诚一眼,转头对聂瑶叮嘱,“小瑶,你慢慢吃,mama一会儿回来给你收拾。”聂瑶点头,目送着母亲离开了病房。陈芳出了病房就遇到早期过来看聂瑶曹景龙。她连忙把曹景龙拉到一边,“景龙,你帮我去病房看着,我老觉得那个陆泽诚不对劲,快去,一定要帮我盯紧点,不要让他和小瑶有独处的时间。我去办手续,一会儿回来。”曹景龙心虚的答应下来。等陈芳跟着医生离开了,他走到聂瑶病房门口就停了下来,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病房内,陈芳离开后,就陷入了沉默中。聂瑶放下手中的碗,扫了一眼桌上摆放的各色早餐,而后直直看向陆泽诚道:“陆少,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陆泽诚见她有所察觉,心中的期翼几乎是写在脸上。就算是昨晚整夜没睡,都掩盖不了他此时脸上的光华。“聂瑶,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聂瑶一双纤细的淡眉拧的更紧,她死死盯着陆泽诚怪异的脸色。“你想说什么?”陆泽诚深目中满是温柔和期待,还有难以抑制的喜悦。二十年后的重逢让他此时心情兴奋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他紧紧凝视着面前的女孩。幻想着她下一刻知道他真正身份时该是多么的高兴和激动。他忍不住嘴角上扬起好看的模样,用好听的声线对聂瑶道:“聂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