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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降龙挪了挪嘴唇“你听了可别生气。”他小心的打量着奚柚的脸色,她始终面无表情,靠在副驾驶上想着什么。降龙也等不了奚柚开口,直接告诉她“姐,你的前奏和易水涵的重复了。”奚柚大惊,怎么会,前奏是她这首歌的核心也是她修修改改了很久才创作出来的。“姐,你有没有给谁看过你的作品。”“易邱?”她想了半天,除了易老头,还真没其他人干得出这种事。“奚小姐,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这样诬陷我”公司的会议室里,易邱矢口否认。他虽然瑕疵必报,但也不会是小人,干出这种事。“诬陷你?”奚柚扶额,她坐在江漓的身边,偏头直勾勾地看着江漓。“江总也知道,这首歌从头到尾都是我原创的。”江漓安静地看着奚柚,她看似淡然,但一双微微打颤的手出卖了她。他知道奚柚最讨厌被别人诬陷,最厌恶为他人轻视。也正是这种骨子里带来的自尊,两年前的奚柚才会在自己事业生涯最为巅峰时期,毅然的选择出国离开。他从来都是一个旁观者,只是今天,他成为了当事人。他相信奚柚,但这件事奚柚说不清。因为易水涵早她一天交了作品,没人知道易水涵创作的真实时间,即便易邱先看过奚柚的作品,他也无法证明,这首歌的原创者是奚柚。易水涵不追究奚柚,因为同一公司;节目组也不追究奚柚,因为江漓的势力。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仍旧硬生生的扣在了奚柚的头上,她摘不掉,也没法摘。一个原创歌手最大的耻辱,就是抄袭。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在办公室里反复的请江漓查清事实。江漓也只能反复的安慰她“没事。”易水涵趾高气扬地坐在她身边,点着一支烟,眼神迷离却带着莫大的嘲笑。“奚柚,抄了就是抄了。我又没说什么,公司也没追究你,你何必要这样为难江总。”她脚尖点着地,妩媚地望向江漓。“江总,你说是吧。”奚柚起身,指着易水涵,眼神凌厉,话语冷如寒冰“谁干的这件事,谁心里清楚。”易水涵怔了怔,良久才缓过神,冷哼一声离去。江漓见易水涵离开,对奚柚说“你也回去吧。”“江总,请你相信我。”奚柚说的很郑重,她即便被诬陷抄袭,但从踏入会议室开始,从未作出一点不妥的举动。她虽愤怒,但依旧留着理智。江漓点点头“我相信你。”出了办公室,降龙替奚柚抱不平,易水涵刚才的表现完全都是小人得志。斟酌了会,降龙问道“姐,除了易老师,你还给谁看过。”“林涯”顿了顿奚柚说“他不可能。”降龙说“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都是竞争对手。”“降龙,说话是要负责的。”奚柚的声音冷了下来。降龙也知道奚柚和林涯的关系不一般,但他更知道,奚柚不可能抄袭。他觉得不服,又和奚柚一样,一时间没有办法解决,好像唯一的出路,就是认命。“算了,姐,回去好好再写一份吧。江总也说,节目组和公司都不会···”奚柚冷笑一声“算了,怎么能算了。”第13章第13章“姐”降龙红了眼眶,他身为奚柚的经纪人,却在解决这件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奚柚安慰的话正要说出口,迎面一辆黑色的跑车停下,车窗渐降,一张俊逸的脸从中探出。降龙活了过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推了一把奚柚“姐,林涯弟弟来了。”“奚柚姐”林涯摘下墨镜,朝着奚柚挥了挥手。他的嘴角扬着撩人心怀的笑意,还未等奚柚反应过来,他便下车,绅士地为奚柚开门。奚柚不知他为何过来,但他的举动让人难以拒绝。“姐,等一下。”降龙拉住奚柚,从皮夹里掏出一袋套套塞进奚柚的掌心。奚柚低头一看,套套上写着几个大字—劲爽薄荷味,xxl。“你太夸张了。”正经人奚柚将东西塞回降龙手里。夸张?降龙打量了一番林涯弟弟的裆部“姐,以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绝对只小不大。”“····”降龙挑眉,嘿嘿两声,又踮起脚在奚柚耳边说道“姐,拿着吧。”他坚持道。奚柚同学这一次没有拒绝,匆匆地塞到手包里上了车。林涯看了邮件,知道奚柚比赛的曲目出了问题,他打了电话给奚柚公司的熟人,这才知晓歌曲抄袭这一说。虽然江漓尽量将事情的影响缩小,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奚柚这件事经由几个人相传,传来传去,圈子里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现在唯一的办法,也只能是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抓紧的完成新作品。林涯偏头,看了奚柚一眼。她正撑着脑袋,心事重重的对着车台上摆着的一排照片出神。待车开上高速公路,她才开口问道“我们去哪?”车停在江里郊外的一幢欧式别墅外,一个咖色皮肤的高个国外男子在大门外等着他们。奚柚认出了他,茶马,那个知名的编曲家。她不禁困惑,印象里林涯的家室挺普通的,怎么每个有名的人看起来都这么尊敬林涯。何况他这么年轻,还是个出道没多久的艺人。难道他真的是豪门私生子···奚柚盯着林涯看,也是,他确实长得挺贵气。“你好”茶马cao着一口不太标准的中文,伸出一只手对着奚柚。奚柚点点头,与茶马握了握手。茶马在业内的地位虽高,奚柚的表现却未显露出一丝的低微。茶马霎时有些欣赏起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本以为,林涯今天带来的女人,会是之前自己见过的大多数那种对前程充满欲望,期盼着仅凭着他就能飞上枝头的人。奚柚显然不是,她甚至有些慵懒地立在那,仿佛没对茶马抱有一点期待。林涯将比赛的题目告诉茶马,茶马倚在沙发上沉思了一会。再睁眼,他对上了奚柚的眸子。奚柚摇着手中的半杯红酒,静静地看着他。茶马微微一怔,东方的女人,应如水般娇柔灵动,而奚柚,却恰恰不如传统的东方女子,更像带刺的荆棘,魅惑却无法触碰。他开始明白林涯为何要来找他,又为何反复的拜托他。“奚小姐,好的歌不一定要有歌词,如歌剧一,歌曲所有的魅力都集中在歌手华丽的声线之中。”茶马顿了顿“在我看来,着迷,不一定是歌手为某个人着迷,也可以是所有的人为歌手着迷。”茶马在纸上匆匆地写了些旋律,递到奚柚面前。“我只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