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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了跟我离婚吗?”“怎么现在又不离了?”没什么呀,只是想让你感受下宿主从前的绝望感而已。“那我还就直说了,”苏绒回忆着法官的台词,慢条斯理道:“夫妻尚有感情,不适合离婚。”谁——谁还敢跟你有感情啊!卢强吓得连连往后缩,头一次觉得自己跟残兵败将一样,连面子都顾不上了:“大爷我求你了!就离婚吧行不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左手脱臼了,右胳膊被卸了。再这样闹下去,他觉得自己能活生生被玩死!“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苏绒拾起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懒散道:“我回屋睡觉了,别吵我。”“祖宗!”卢强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绝望的高声道:“求你了——明天去离婚行不行!”当天晚上,她睡的相当惬意。大概是见着这坏蛋恶有恶报,心里也爽了一把。半梦半醒之际,二狗子突然唤了一声。“醒醒,卢强拿着一捆麻绳在你门口。”苏绒猛然醒过来,心想这蠢货又琢磨着玩啥呢。她是仰躺的姿势,也是最无防备的状态。如果凭男人的蛮力进门直接压上来,如捆螃蟹一般束缚住她,倒还真有可能。听着二狗子的汇报,她悄悄伸出右手,拿出了枕下的剪刀,再把手压在了身下。门吱呀一声开了。卢强拿着麻绳,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却不知道怎么捆。他本来就不学无术,这几天又被翻来覆去的教做人,心里多了几分畏惧。不管了!先捆了再说!他一咬牙,便拿着绳子伸手过去——但哪怕他的速度再快,都比不上被强化过两次的苏绒。她抬眼翻身,左手直接握紧他的右腕,习惯性一卡一握,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反方向狠狠扭了过去!“咔哒!”白大夫打着哈欠,慢慢悠悠的拎着公文包和油条去上班。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一脸哀愁和绝望地看向了他。“卧槽?”白大夫看清来人的时候,睡意都被吓跑了:“这才六点半!你干什么啊!”“白大夫,”卢强抬起右手,神情非常僵硬。“我这只手……也脱臼了,你给我治治呗?”第20章小狼狗先生1从前一提起军婚,许多女人就一脸避之不及。因为军婚难离,一不小心可能就把一辈子都搭进去。但实际上,在二线城市以及往下,诉讼离婚四个字几乎就是一个笑话。夫妻双方如果都同意离婚,便可以去民政局预约。但如果其中一方不肯,就得没完没了的打官司。——但哪个男人肯放过免费的保姆呢?吸丨毒也好,出轨也好,哪怕是家暴到致使女方身体残疾,法官都能在清晰的叙述完暴行之后,称男方是‘一时冲动’,男女双方‘仍有感情维系’,然后一锤定音,开启漫长的诉讼冷静期。苏绒看着卢强全身夹板的走回家,像个木乃伊一般动作滑稽,突然就想起了当初苦苦哀求他离婚的宿主。“苏绒。”卢强坐在了她的对面,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疲惫:“我是认真的,我们离婚吧。”他知道自己玩不过她,就连找兄弟们过来都能被反教做人。他懒得去追问这女人是从哪里学的手腕,只想消停两天,哪怕等手好了以后按时上班赚钱都行。苏绒抬眸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出声。“桃子爱跟谁姓我都不管了,”卢强被看的浑身发毛,偏生又不敢乱动,只得硬着头皮忏悔:“苏——苏绒,从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是东西,不该打女人。”“咱们不闹腾了,好聚好散,你也去找个好男人过日子,成不成?”要不是自己两只手都被打夹板了,他真的能跪下来给她磕一个。“就不。”苏绒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走向他,吓得卢强开始牙齿打架:“别别别碰我!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他受够了全身跟木偶一样被拆来按去的感觉了。可就在下一秒,苏绒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她的指尖冰凉,带着刀锋一样的寒意,划过脖颈和肩膀,让卢强在炎热的下午都开始冒冷汗。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喊救命有用吗?!报警肯定不会被管,可是她的手放到哪儿,自己都有种要被大卸八块的恐惧感。还没等苏绒再开口说句什么,卢强直接猛地站了起来,拔腿就跑!这孙子跑路的速度,不亚于当年投胎,噌噌两下就没影了。“他往宿主爸妈的那个方向去了。”二狗子迅速判断道:“桃子还有三个小时放学,你过去看眼?”苏绒摸了摸爪子,挥挥手表示知道了。没想到卢强真跟受气媳妇儿似的,跑到岳父岳母家里哭去了。先前那帮亲戚们又不怕事的凑了过来,一个个明面上是来劝他安慰他的,其实都看着笑话呢。这沙碧镇上,他怕是头一个这么惨的男人了。卢强坐在岳父母旁边,连哭带嚎的正起劲,一眼看见人群分出一条道来,那个女人到了。苏绒活动着手腕,瞥了一眼满屋子的人,慢悠悠道:“嗯?又都来了?”这一次,没哪个大婶敢再领头开口。卢强这上下的夹板摆在那,苏绒这气场也霸道的跟个黑社会似的,谁还敢当出头鸟啊。“姐,大爷,祖宗!”卢强这时候没眼泪都得拼命挤出点儿来:“我求求你了,以前是我不对,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我一马行不行!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给你,求求你离婚吧!!!”两年前一模一样的台词,如今换他说了。苏绒似笑非笑的坐了下来,凉凉的瞥了眼噤声的大妈大婶们,开口道:“劝和的呢?”“一个都没有?”有人虽说满肚子的话,却也不敢跳出来。没办法啊,热闹不能错过,也不能被这婆娘盯着借钱不是……“我当初孩子都被打掉的时候,劝我的人挺多的啊。”苏绒看向开始发抖的卢强,慢悠悠道:“咱们不是两口子么?你这不忍忍?”卢强见岳父母还不敢开口,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半坐半跪的用胳膊抹眼泪,用绝望的语气开口道:“我真过不下去了,债也不用你帮我还,你就说吧,怎么样才能离,我都依你成不成?”你还有什么能给我?苏绒扬起笑容,看着沉默的所有人,不紧不慢道:“既然都不说,那我替你们说。”“这是一时激动才动了手,不会有下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