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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没事人的样儿。诚王就像听了个多好笑的笑话,走过沈苓面前的时候还在低着头笑,一直到走去凉棚下落座,从小中官手里接过茶杯,他都还在低低的笑,几乎连茶都喝不下去。系统提示道:“亲,大好消息!他的恋爱满足感从-15直接升到35了哦!”还真是长足进展!沈苓着实摸不着头脑:听见我跟小徐大人吵架,就能令他那么嗨皮?诚王好容易平复了笑意,喝了点茶,接过沈苓递上来的热毛巾,对跟进来的一个随从吩咐:“把那东西就交给她吧。”沈苓接过随从递过来的一个一尺多长的锦缎口袋,掂着还有几分分量,也不知是什么,她信手解开袋口的抽绳,冷不防竟从里头钻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沈苓吓了一跳,失手将袋子掉落在地。眼见袋子里的小动物就要钻出逃生,没等随从与小中官们下手围堵,沈苓很勇猛很迅捷地扑将上去,及时将其按在地上,揪着后脖子和背上的毛擒拿回来。那是只不足一尺长、红褐毛色的小狗……不对,是小狐狸!竟然是狐狸!沈苓还是头一次摸到狐狸,一时大感新奇,两眼都睁圆了。诚王见了她这迅猛表现很有些惊诧:“你倒是天生胆大。”这个口一开,多日来闹别扭不说话的事儿就好像都揭了过去。有小中官帮着撑开袋子,让沈苓把狐狸装回袋子里。“那是野畜生,又不是人养的,留神别被咬着抓着。”诚王提醒着。沈苓将小狐狸塞回袋子后,把脑袋留在袋口外面,拿袋口的细绳松紧适度地在它脖子上系了,如此一来就既能看着狐狸的脑袋把玩,又不用担忧被它挣脱伤人。诚王失笑道:“你果然很会想辙。”沈苓兴冲冲地抱着狐狸问他:“王爷您怎会带了只狐狸回来啊?”“它爹娘都要被人剥皮去做袍子了,我见这只小的模样有趣,索性拿回来给你养着玩。”沈苓咋舌:“养……咱们能养只狐狸?”古人都很迷信的,狐狸在传统文化里可不算什么吉祥物。她记得不久院里飞来一只猫头鹰,碧莹她们几个逗弄了一会儿,就被华嬷嬷骂了一通。说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诚王显得很没所谓:“想养就能养,反正又不是在宫里了,谁还管不成?”听了最后这一句,沈苓就隐隐猜出,他大概是想逐步做出些“出格”的事,以挑战华嬷嬷的权威。看起来他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了。小狐狸似乎很恐惧,大睁着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发出低低的哀嚎。不管怎样,沈苓对善待这么个可爱小家伙肯定是没异议的,当下先将其交于小中官收在一边。又待了片刻,皇帝也回来了,在场众人全都起身整肃。因是个游乐的场合,倒不至于还要所有人都拜服在地三呼万岁,只是各家的主子都凑上去迎接而已,礼节也都十分随意。大约二十几个京中年轻权贵凑在一处,兴致高昂地谈论着今日的游猎战果。沈苓发现,诚王出言不多,却总是挨得离皇帝最近的一个。皇帝身周都有宫女宦官伺候,沈苓无需紧跟在诚王跟前,但因为诚王的歇息之地本就与皇帝这边相邻,她也借机看清了皇帝的样貌。至元皇帝的长相看不出与诚王有何相似,在沈苓看来,也明显不及诚王生得好看,只大体算的白净斯文而已。众人歇息闲聊了一阵,皇帝便叫大伙同去饮宴。待众人暂且散去,皇帝与诚王一并走出凉棚之下,沈苓将诚王的锦缎斗篷捧过来为他披上,皇帝一打眼看见她,眼神也是一滞,遂问道:“这丫头也是从前勖勤宫里的?”沈苓心头一跳,以她的身份是不够格对皇帝郑重参拜的,皇帝又不是在问她,她便垂着头规矩站着。诚王望了她一眼:“是皇嫂上回选给我的那四个丫头之一。”皇帝的声音里带着些笑意:“那也是宫里头选出来的啊,想不到,竟被你捞到个宝贝。”这话里已然很清晰透露出那层意思,倘若这“宝贝”是先被他发现的,就轮不到他弟弟了。沈苓十分纳罕,她并没觉得自己这副相貌有那么打眼啊,放在现代,也就是个回头率还可以的美女吧。系统:“亲,你要理解,越是往古代追溯,美女就越稀缺。何况这年代选宫女并不看重容貌,连选嫔妃都不把美貌排在首要位置,皇帝平日里也很难见到美女啊。所以才有过那么多皇帝在民间采野花的传说。”沈苓挑眉:“这么说来,我要是再多穿一千年回去,大概就能祸国了?”回想到诚王在见了她头一面后,好感度还是0,沈苓隐然自豪:可见还是我家王爷最为正派,不像他们那么肤浅。系统:“-_-|||什么时候瞎也成了优点了……”皇帝那句话只是对弟弟的一句打趣,当然不至于真去打沈苓的主意,说完他就走了。诚王需得跟上去,临走前,他转头对沈苓小声道:“以后再有这种场合,你还是别跟来了。”沈苓立刻点头如捣蒜,皇上也就罢了,再多遇见几个小公爷那样的家伙可够她闹心的。诚王倒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积极,如此一看,她果然不是个仗着姿容过人就会招蜂引蝶的轻佻女子。临走之前,他又给她多留了一个微笑。闹了好几天的别扭,至此是烟消云散了。等到这天回了府,谁都不意外,王爷又叫了沈苓去主屋里上夜。沈苓又睡到了那张熟悉的坐炕上,虽说这里睡着没有自己屋里的床铺舒服,可一睡回来,她还觉得挺想念这感觉的,毕竟又能和他同处一室了。除了那个没准备的头一天之外,她每次上夜前都备好厚衣服,以便夜间凉了加上,不需要再关窗也不会冷了。如今已然入秋,天气更凉,夜间她都要套上双层的夹衣才能抗的住窗外透进的凉风。这夜刚眯着了一觉,翻个身的工夫,隐约发觉面前似有个影子,睁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诚王在中单之外披了身鹤氅,竟然蹲在跟前端详着她。“王爷?”沈苓惊悚异常地弹坐起来,一时都怀疑他是在梦游,“您这是怎的了?”诚王披着一头长发,神色间似有些迷茫,亦有些自嘲:“我是不大想的明白,你真有那么美么?”这算是个什么意思?沈苓眨巴着眼,同样“不大想的明白”。诚王叹了口气,站起身,一点都不见外地挨着她坐下:“你不知道,白天饮宴之时,几个人都来问我,从哪儿得来了你这么个俊俏丫鬟。其他没出口问的,也都眼巴巴地等听我的回答。显而易见,在他们眼里,你都是个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