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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怎么样?”钻葑喝了口咖啡,细细想起来,“第一次觉得是个冷静的女强人,刚刚又觉得是个高生活质量的dy。”见谈之洲脸上笑意难名,钻葑眨了下眼,有些疑惑,“你怎么看着怪怪的?”谈之洲轻笑,岔开话题,“寄照片给你欢妈的人找到了。”这么快?钻葑正经起来。放下咖啡杯看着他,“谁?”谈之洲敲了两下桌子,“你认识的熟人。”第47章照面姜可欣整理好桌上的文件,同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唱歌,她摇摇头。出了办公室,她开始在网上发帖。【某钻姓人气演员和某豪门公子二三事】照片上人脸虽然做了处理,但放眼整个娱乐圈,叫得出来的女演员,姓钻的一只手就能数出来。她看着手机冷笑,“钻葑,从天堂跌入深渊的感觉,你很快就会知道。”她和钻葑几乎同时出道,如今钻葑已经拿了金麟奖的影后。而自己呢,突然有一天被撤掉全部片约,根本没法在娱乐圈混下去。自己虚构的富二代身份被戳穿后,现在只能在这个娱乐小网站做个小编辑,找些艺人花边新闻为网站赚点击。她百思不得其解,偶然一个机会,有人点拨了她一句。说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钻葑接下来的几个动作,都和姜家有关。她顺着查了下去,发现钻葑和姜照不同寻常的关系。她匿名为“娱乐猛料姐”,还在上传着照片。猛然,突然撞上个人。谈之洲拿走她的手机,眼神清淡瞥着她,“姜小姐,又见面了。”姜可欣心中一抖,迅速回神,“谈导,这样的搭讪方式是否过于老套?”手机上还有没发出去的帖子,谈之洲毫不客气摁了删除。接着把手机丢她手里,“你觉得自己能毁掉一个影后?”姜可欣冷笑,“我当然不能,但几千万网友可是喜闻乐见。谈导,舆论的力量,难道你没体验够吗?”几年前,谈之洲被诬陷直接害死一个女演员,当时的舆论,谈之洲至今没忘。谈之洲没被她这番话激怒,反而笑道:“舆论?我有个朋友正巧是研究舆情方面的专家,不如让他来和你聊聊,你将为你的这些行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说到这里,谈之洲已经有些日子没和席渊见过面了。这两天,在每天固定的晚上九点,就有钻葑的相关照片爆出来。表面上照片的传播源都不一样,但实际上,追查到的IP是固定的两个。姜可欣逞强:“我以事实说话,只想告诉被你们蒙骗的粉丝,她们的偶像是一个多么不堪的人!”她越说越激动,“谈导,钻葑十八岁的时候就和姜照一起吃饭、逛街、出入酒店,还有那么多亲密的动作。难道这是灰姑娘和白马王子的真爱?醒醒吧!她从一开始就是个被包|养的金丝雀,还装什么天真无辜!我就是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谈之洲眼神发狠,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出字成冰,“你想找死!”姜可欣脸部扭曲,没法正常呼吸,“...我...哈哈哈......”蒋延出现的时候,姜可欣被谈之洲捏得满脸充血,五官挤得变了形。谈之洲冷着张脸,夜色下,浑身的气息似乎像是要吃人。“唉唉,谈之洲你别冲动搞出人命!”蒋延紧张,赶忙上去拉开他的手。结果压根弄不动。蒋延暗骂了一声。谈之洲眸底阴寒,“蒋延,律师函准备好了?”她发布的帖子里刻意引导的话,已经引起了非常糟糕的影响。“好了好了。”见谈之洲这么问,蒋延松了口气。起码说明谈之洲没想着私下解决。姜可欣跌跌撞撞离开,蒋延耸了下肩,掂着手里的钥匙,“现在去哪?”谈之洲说了个地方。车上,蒋延把跑车开得像是低配飞机,琢磨了一会儿问:“那什么,照片我也随便瞄了几眼,咱们的小钻美女和姜总确实关系匪浅呐...”他边说边观察着谈之洲的脸色,就怕一个不小心这位大爷炸了。出乎意料,谈之洲没什么反应,反倒拨了个电话。“打算公开身份吗?”电话里顿了一会儿,有个很冷的男声,“下个月玫瑰慈善宴。”“好。”谈之洲开口:“掉头。”蒋延一愣,“不去找杜子晴了?”就姜可欣那种智商怎么可能弄倒那么多照片,背后没人才怪。只不过最近杜子晴在媒体上的表现太过刻意了,有意无意就提起当年她和谈之洲的旧事。谈之洲闭眼,“周三见。”蒋延一头雾水,“什么意思?”“好好开车。”————谈之洲的拍摄计划一贯按照计划来,比起,这次的影片拍摄时间不长。更多的放在了后期制作上。钻葑在剧里一人分饰三角,差点没把自己演精分了。关于自己的新闻网上时不时就有一些,不过自从上次有造谣的博主收到过律师函后,状况消停了不少。杀青后钻葑开始忙自己的期末作业,谈之洲之前和她沟通过,说会在“玫瑰慈善宴”上公布她的身份。虽然她极力不同意,但压根拗不过哥哥和谈之洲。自己生气也无济于事。李欢从实验室回来,知道她要参加慈善宴,把她手里的蜜饯收走,“爱护点皮肤OK?那可是去争奇斗艳!”这回钻葑没和她嚷嚷,反倒歪头,想了一小会儿才开口,“欢妈,如果我有事一直瞒着你,你会不会生气?”李欢整理自己的外套,“瞒着我?”被邹蓝陈冉的脑洞传染过,李欢一瞬间僵了脸,看着手里酸甜口味的蜜饯西梅。“你...该不是...有了?”最近学校研究生生娃的特别多,回来的路上她还碰到一个院的同学抱着孩子和老公出校。钻葑手里的西梅一抖,在桌子上滚了滚,准确无误掉进垃圾桶里。“什么啊!”“不是?那是什么?”钻葑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手机屏幕,心跳得很快。有时候谎话说久了,再想说回真话,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更何况十岁的时候被最好的朋友坑,那种怀疑世界的感觉从未消失过。“其实...我...我和...”她说得艰难,李欢听得也着急,“什么事!”救命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个临城的陌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