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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现场的所有人,注入了一剂强有力的强心剂!每一个人,无论预算如何,无论是否打算竞拍,都两眼发光,开始关注起来。现场的气氛热火朝天,很快就把价格炒到了400万英镑!对于这件拍卖品,李蓁蓁势在必得,她示意谢长平,让他直接就爆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600万英镑!”这个几何级的变化,让拍卖师瞬间激动得微微发抖,他立刻说:“号先生出价600万英镑!还有更高的价格吗?”600万英镑,显然无法阻止大家对于达芬奇作品的追逐,他们纷纷加价。谢长平非常牛气地说:“700万英镑!”现场的气氛明显一窒,大家都没有想到,谢长平居然这么豪迈,一开口就直接加了100万英镑!那可是100万英镑啊啊啊!不是什么大白菜!这还让不让人愉快地加价了?他们挫败地看了看彼此,希望能够从对方的口中,听到更高的价格。但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随便刮来的,他们很明显都退缩了。拍卖师仍然不死心地继续鼓吹着:“啊!达芬奇!整整67张素描稿!不是一张两张!是整整67张!难道还不值得你们继续加价吗?来来来,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还有更高的吗?”有人在拍卖师的鼓吹之下,忍不住试探性了加了一下价格。但是,谢长平马上又举牌了,这一次,他直接说:“00万英镑!”“嘶!”现场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拍卖师涨红了脸,大声地叫喊:“00万英镑!还有加价的吗?”可惜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继续加价了,大家都被谢长平的土豪行为给惊呆了!最终,“号先生”,以00万英镑的价格,为这场拍卖会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随着拍卖师的一声“成交”,这一叠达芬奇的素描稿,最终还是被李蓁蓁收入了囊中。拍卖会之后,李蓁蓁和谢长平,就被工作人员请去付款了。佳士得是非常有实力的拍卖行,客人付款之后,他们还可以提供保管以及送货的服务。李蓁蓁咨询了一下,当场就在他们这里,开了一间保险库,把拍卖到的大件物品,先存放在了里面。至于那些小件的艺术品,比如达芬奇的素描画,她直接就放进了谢长平的公文包里,打算回去之后,再把它放进空间里面。等所有这些手续都办完,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五点了。李蓁蓁和谢长平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正要走出佳士得的大门。谢长平是一个交际的高手,还在不断地跟工作人员寒暄着。李蓁蓁也不催促,她站在门口那里等待着。就在这时,一个浅褐色头发,皮肤发红的中年白人,脸上带着失望的神色,从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了。他走得很快,可能是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李蓁蓁!他怀里原先抱着的一件东西,这时也跌落到了地上,咕噜噜地滚出去老远。这个男子非常紧张地大喊:“哦不!我的瓷器!”他顾不上李蓁蓁了,着急地跑过去,把这个瓷器从地上捡起来,惊喜地发现,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这个瓷器居然没有任何损坏。他立刻把这个瓷器,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笑得就像一个大傻子。谢长平赶紧把李蓁蓁从地上扶了起来,生气地说:“你干什么?长没长眼睛呢?撞到人了你还在笑!”李蓁蓁抬了抬手,止住了谢长平的话,说:“那位先生,你手上的瓷器,可以给我看看吗?”第75章古董商人这个白人男子,穿着一身陈旧的深灰色绒面大衣,衣袖和胸前的位置,已经磨得发亮,显然生活过得很拮据。可能是因为把李蓁蓁撞倒了,他有些愧疚地说:“东方女孩,你对我的瓷器感兴趣吗?我可以给你看一看,但你千万要小心一点,不要给我弄坏了。”“放心吧,我不会弄坏的。”李蓁蓁说完,就小心地伸出手,把这个瓷器接了过来。这是一个青花瓷大罐,脖子很短,溜肩,下面一个大肚子,到了底部才逐渐缩小。按照器型,这件青花瓷一共分为四层。第一层绘制了水波纹,第二层绘制了缠枝花纹。最下面的第四层,分成了十二个方形的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规整地绘制了火焰、花朵、海螺和水鸟等图案。这样的形制,在青花瓷中,有一个特定的称呼,叫做“八大码”。重点在于它的第三层,也就是肚子的部分。只见在一片树林中,有两个穿着铠甲的步卒,手里拿着长矛,走在前面开路。一个身穿宋代文官服饰,留着短胡须的文官,骑着一匹马,正回头看着后面。后面跟着一辆双轮车,一头老虎和一只豹子,拉着这辆车,车上坐着一个秃顶的老头。在老头的身后,一个英俊的少年人骑着马,手里扛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两个字——“鬼谷”!李蓁蓁瞳孔一缩,这居然是鬼谷子下山元青花大罐!这件青花瓷所描绘的故事,发生在春秋战国时期。鬼谷子的徒弟孙膑,是齐国的名将。有一次,他被燕国的军队围困住了。在齐国的使节苏代的再三请求下,他的师傅鬼谷子,终于答应下山去搭救自己的徒弟。这件瓷器上面那个秃顶的老头,正是大名鼎鼎的鬼谷子!想必那个文官,应该就是齐国的使节苏代了。至于他为什么要穿着宋代文官的服饰,那是因为这件瓷器的底稿,取材于元代的一幅木刻版画,两者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而这幅木刻版画,现在收藏在日本的一家博物馆。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件青花瓷,肯定就是诞生于元代,是一件真正的元青花!其实,李蓁蓁根本不用费力去考证。因为这件青花瓷,在前世的时候,就非常有名气,创下了华国艺术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卖记录,价值2.3亿元人民币!李蓁蓁紧紧地捏着这件瓷器的边缘,说:“这位先生,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中年男子很老实地说:“霍伦·凡·赫默特·拓丁索夫,这是我的全名,不过大家都叫我赫默特。”李蓁蓁开心地笑了,说:“赫默特先生,你是荷兰人吗?”赫默特眼睛一亮,说:“你怎么知道?”李蓁蓁心想,我不仅知道你是荷兰人,我还知道你爸爸是谁。就在这时,从里面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