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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人?”“他居然给了你两件神器……”轻柔的声音终于不复镇定,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他居然给了你两件神器!”无忧好脾气地听她念完,再次询问道:“请问现在我可以出城了吗?”“身上携带着两件神器,还有必要问这个吗?”那声音冷笑,“现在连我的命都掌握在你手里,自然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少年脸色阴霾,面容几乎有些狰狞,嘶吼道:“放开她!”无忧别过脸,不答一语。开什么玩笑,放开她?放开她等死啊?好不容易才引她出来制住她,为何要放?“阿宏,不用为我担心。孟姑娘,我只想问一点,我自认善于伪装,况且你身上又全无仙力,你究竟是怎样找到我的命门的?”命门即为死xue,是身体最脆弱的弱点,稍有破坏便会危及性命。无忧沉吟片刻,坦白笑道:“主要是靠宏公子对你的在意吧。每当我走到此处时,他便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后来我暗中用秘法加以试探,方才证实我的猜想。”“秘法?”“大人教给我的,即便不动用仙力亦能感觉出某些东西。”“是吗?”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苦涩,轻声问道。破妄古镜借骨头的力量催动起来,将她定住,无法动一步。雾萝骨笛虽然无仙力催动,但其作为神器中顶尖之器,纯物理攻击的伤害值也绝对令人咋舌。恐怕只要无忧像使银针一样把它往花瓣里扎进去,她就得香消玉殒。无忧认为少年顾忌轻柔声音的性命,不敢对自己动手。哪知少年听完无忧所言之后,一心以为害她陷入如此境地的人就是他自己,痛苦不已,以致一时间心智混乱,双眸充血,额上青筋暴出,面容极度骇人。瘦削的双臂在胸前交舞,身后现出一个巨大的红色旋涡,仿佛能吸尽世间万物。灵力瞬间暴涨,他整个人凄厉嘶吼着,行动速度奇快无比,在身后留下数道残影,灵敏地向无忧扑来。轻柔声音的阻止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无忧也完全来不及闪避,眼看就要遭他一击。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悠如黄钟大吕,清若寒涧碎冰,天音浩荡,从天而降,磅礴威压如潮水般漫出,瞬间将全城都禁锢起来,除无忧以外,所有人的动作全部都定格在一瞬间。那身着玄色广袖锦袍的男子落到地上,长发未束,黑如墨染,迤逦如瀑。在月光之下,唯见他眉目分明,冷似清秋,狭长双眸深不见底,如此美色,气质又是如此高洁,简直就是飘然如仙……啊呸,大人分明是神祇,这比喻不是让他降了一个等级吗?不妥,甚为不妥。久别重逢,又是在这等英雄救美的境况之下,无忧不免心生感动,不由自主地弯起唇角,微微屈膝算是行了一礼:“大人来得真迟。”大人显然在一旁偷听得很过瘾,此刻龙心大悦,偏冷的声线含着些许柔和的笑意:“若我来得不迟,怎能听到无忧你的真情告白呢。”无忧险些仆倒在地,定了定神,据理力争维护自己的尊严:“大人,我只是在论述事实罢了!”真情告白什么的,那都是热血少男少女才有资格做的吧,哪里轮得到她这种活了几千年的人啊。大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招了招手:“无忧,过来。”她慢吞吞地蹭过去,仰起脸来:“干吗?”修长十指抚上她的脸,毫光乍现,指缝间漏出那张熟悉的清丽容颜。无忧摸着自己这张失而复得的脸,满足道:“真是久违了的安全感啊。”岁月催人老,脸就是首当其冲被伤害到的,得亏这张脸还年轻啊,经得起折腾。大人扬手一挥,一道银光漫射而出,解除对少年的禁锢。少年重重地摔到地上,先前浑身萦绕的赤色光芒已消弭不见,面容不再狰狞,重新变得苍白,毫无血色。他狼狈地伏在地上,身体蜷缩得宛如虾米,剧烈地抖动着,痛苦不堪地喘着粗气。大人的语气淡漠至极:“敢动我的人,你胆子倒还不小。”有人为自己出头的感觉真不错,无忧静静地站在大人身边,手里还持着雾萝骨笛,唇角犹有笑意。那女人的行动虽被大人禁锢,声音倒还能发出,焦急道:“沧溟神君,不要伤害他!”大人淡淡地瞟了少年一眼,声音冷淡道:“当你挑拨本君与无忧之间关系的时候,你早该想到后果。”“我只是……不想让他继续这样下去了。”“所以你就想方设法地让无忧留下来当他的替身?”大人唇角露出一抹清冷笑意,淡漠道。少年眸中霎时间爆出无限光彩,神采奕奕,平凡得甚至丑陋的脸庞仿佛在瞬间增色不少。“阿宏的灵魂损坏得太厉害了,若是再不停止,他一定会死的!”轻柔声音在卑微地祈求,“沧溟神君,我只希望你能放过他。”神之后裔,天之骄女,这样高傲的人,却宁愿放下一切尊严,只为求得那人一生平安。大人沉默片刻,眸子里蕴着冷意:“当初你选择他的时候,就已经把他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如今却又来这一套。”无忧亦是叹息。过了很久,久到无忧以为她不会回答,久到少年眼中的光芒如风中烛火摇摇欲坠,巨大的鸡冠花花心处才传来她的声音:“我也以为我可以不在意,可是到了最后,我才发现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晚絮?”少年的声音苍白颤抖,“你要做什么?”“阿宏,以后要多多保重。”大人还没把你们怎么样呢,这样生离死别的场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无忧摇头,笑道:“大人,看来他们是笃定你会动手呢。”大人您到底是有多恶名远扬啊!沧溟低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无忧继续道:“其实我倒是有些疑惑,既然她如此在乎宏公子的性命,停止血祭不就行了?为何非得冒险留我下来呢?”“她倒是想停,关键就是没那能力。”大人的双手笼在宽大的广袖里,闲闲地站着,语气里隐着嘲讽,“血祭乃禁术,擅自动用,最终基本上都会脱离施术者的控制。最初她和那小子签订契约之时,定下的是死契,除非找人来替代,否则一直到他死,血祭都不会停止。灵魂破碎而死,连轮回都入不了,不出几日便会在六界消失。”“原来如此。”无忧了然点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种下因果,如今自作自受,也怪不得谁。晚絮祈求道:“沧溟神君,你是现在天地间仅存的远古神祇,解除血祭之术对你而言自然不在话下,还望神君能出手相助。”大人无动于衷:“我为何要帮你?”少年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踉跄走到花边,跪下来,虔诚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