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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客走亲戚的,史家出事了,忘言又说前日看见你和伊龄贺回来了,我们便想来问问,青棠怎么没回来。”忘言点头,“对,青棠jiejie人呢?”媚春抿着嘴,云娘瞧伊龄贺,“你说?”伊龄贺许是吸了浓烟,嗓子都沉闷不少,“不知道。”云娘瞧他,“怎能不知道,史家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媚春拍云娘,“不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解释......”说到船上的方士朝水里丢流火飞弹的时候,伊龄贺跳水去抓霍青棠,云娘道:“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没抓住她?”媚春解释,“当时......当时是这样的,我去抓少主,霍姑娘将少主推给我了,然后......”“那也能找到她啊,是死是活,尸体呢?”媚春叹气,“我拉到少主的时候,少主本来是要和霍姑娘一起的,但不知道是谁丢了一个抛射榴弹过来,就丢在我们和霍姑娘当中,我们躲过去了,再回头的时候,就找不到霍姑娘的人了。”云娘将锡杯丢在矮几上,“哼,胡扯,甚么不知道是谁抛的,我看就是你们自己人抛的。”媚春抬头,“我们哪有自己人,谁是我们自己人?”云娘盯着伊龄贺,“你心里清楚,那个甚么劳什子甚么炸弹就是你们那个小郡主丢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巧,位置都丢得刚刚好?”屋里人都不说话了,云娘看忘言,“快点,你让你丐帮的人都帮忙找找,说找一个姑娘,然后谁见到人了,就给钱,多少钱都给,你快去和他们说!”忘言抬头问她,“云娘jiejie,你哪里有钱?”“别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少不了你的钱。”忘言风一阵跑了,云娘瞧伊龄贺,叹一口气,“你别着急,好生养伤,既然找不到青棠的尸体,那就是好事,她肯定还活着。丐帮的消息最快,等有消息了,我再来知会你们。”云娘走了,媚春瞧她的背影,说一句:“她怎么好像怪怪的。”伊龄贺转过头,“她是给别人打探消息来了。”媚春问:“别人,是谁?”伊龄贺道:“你跟上去看看。”......入了四月,凡间芳菲都尽了,寒山寺里桃花才开,云端生病情反复,一直要靠人参鹿茸这等昂贵的药品养着续命,这头他在寒山寺里住了月余,加之高僧问病调养,过去他连下床都不能,如今也能坐着在寺庙后院吹吹风了。蓝浦与宝卷在一旁的石桌上扑石子玩儿,轻袍的公子站在一棵桃树下,蓝浦瞧着顾惟玉的背影,说:“打听个消息还要人家去,你自己去不行吗,难不成人家还会不告诉你?”云娘珍珠白的身影出现在寒山寺后院里,她歇一口气,道:“姓顾的,我回来了。”蓝浦嘟嘴,“回来就回来了,嚷甚么。”宝卷笑她,“云姑娘的醋你就不要吃了,你去瞧瞧云来客栈里还住着一个呢,那个你吃不吃醋?”云娘走到顾惟玉跟前,说:“我都打听明白了,青棠不见了,没有和伊龄贺他们在一起,放火的是蒙古人,主事的好像是他们的一个郡主。嗯,还有,孟微冬也没找到人,这会子正铺天盖地的搜,大家都没找到人,这点你放心,找不到的都是活人,最好找的是死人。”“云娘。”云端生坐在一旁,他瞧自己女儿,“顾公子心里有数,不用你多嘴。”云娘望天,“他有数个屁,青棠不见了,他快急死。你看他那样儿,天天在寺里躲着,忘言都告诉他了,他有个meimei来了,他也不下山去看看人家。”蓝浦冷哼,“甚么meimei,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顾家的人,真是脸皮厚。”云娘凑过来,“来来来,说说,那位姑娘何许人也,我听忘言说了以后,还专门去云来客栈瞧了几眼,确实长得漂亮,就是那味儿......”蓝浦斜眼,“甚么味儿,一股子狐狸味儿,遮都遮不住。”“哧哧”,云娘道:“是有点怪味儿,不过我瞧她和关叶锦走得近,她该不会又瞧上关叶锦了吧?”蓝浦嘴皮子动弹,“谁知道呢,反正这么来寻哥哥的我就没见过,甚么哥哥,情哥哥?”宝卷瞥这两个女人,他捏着鼻子,“有酸味,受不了。”云娘在宝卷的位置上坐下了,“顾家有钱,顾公子人又大方,天下女人谁不喜欢有钱的?再说了,关家也有钱,只不过关叶锦是不会娶你家那位表小姐的,因为人家关家要和夏家定亲了,夏家上头出了个举人,现在在京里做官呢,关家过不几天就该发请柬了。”蓝浦嘟嘴,“有做官的又怎么样,那夏家的小姐有那狐媚子漂亮吗,有她有味儿吗?”云娘仰头,看天上云卷云舒,“那夏姑娘和青棠是同窗啊,她们一起去踢过蹴鞠赛的,以前听说她们还有点罅隙,如今倒是没甚么了。”桃花树下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他看蓝浦,“你叫孤妍回去吧。”蓝浦嗤道:“我才不去。”宝卷道:“你傻啊,你把那狐媚子劝走了,大功一件啊。”云娘咧嘴,“哦哟,顾公子,你家meimei来了,你一直躲着,面儿都不见,这不好吧?”顾惟玉又不理他们了,手指不停磋磨,也不知在想什么。宝卷来拍蓝浦肩膀,“你是女人,女人对付女人多好呀,我去肯定不行啊,那姑小姐见了我,肯定不相信少爷不在啊。你要是去的话,你就哄她,哄她先回去,就说家里人担心她......”☆、与你相遇淮河边碎石滩上,一众渔民撑着船往更深一些的水面去,凤阳府码头爆了炸,水面上飘着数不尽的硫磺和黑色的煤油,鱼儿在浅滩上,毒死了不少。“哎,这头打不到鱼,那头打上来的鱼都是死的,这还怎么卖,前几天狮子楼还来问,说咱们的鱼不好,就要换别家了。”一个妇人碎碎叨叨的,她手里在和面,又敲了一个鸡蛋进去,“我同当家的说了,今天走远一些,网撒远一些,省的打些半死不活的鱼上来,那些鱼吃了也要不得。”一个穿浅灰色短打衣裳的女子在旁边补渔网,她从临时的木板房里把东西收拾好,又拿了张渔网往外头走,“诶,阿桃,你别走,我给你烙张饼,你带着吃。”中年妇人往锅上刷了一层油,然后将面团摊开,往锅里贴,“阿桃,你见了我们当家的,叫他早点回来,今天要下雨,河上遇上风雨就麻烦了......”烙饼两面一煎,妇人用个瓷碗端着,“来,带着。”段桃之推开妇人的手,“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