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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然地说:“这棵柏树是爸爸移植的啊,要藏也是我们的爸爸藏,怎么可能是汤爷爷。”汤池的嘴巴也遭了不少罪,口齿不清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小时候听爷爷说,这棵柏树底下藏有宝贝,打开来很危险,要我们千万别接近它。”这话听起来像骗小孩子的话,不过这只是棵柏树而已,汤爷爷不准他接近的目的是什么?廖哥吆喝一声:“愣着做什么,赶紧给老子挖啊。”许任文不得不继续挖土,把柏树周围的土挖空了,连树的根茎都能看到。“真的有宝贝吗?”廖哥等着不耐烦,“你小子要是敢骗人,今天就活埋了你。”汤池的四肢微微发抖:“我没骗你啊……”“我好像铲到什么硬东西了。”许任文声音激动的说,用铁锹往深处铲,没办法撬起来,“我看要不是大石块,要不是大箱子?”汤池激动地大喊:“太好了,我爷爷不会骗我,底下肯定有东西。”廖哥笑呵呵地说:“你小子沾了你爷爷的光啊。”许任文铲掉附近的泥土,慢慢地展现土壤下的“宝物”。六月初的天多雨,风掺杂着一丝潮湿,像侵略般拂过柏树底下,惊起一丝丝的凉意。所有人盯着泥土下藏匿的白色,面容的表情那一刻瞬间凝固。嶙峋的白骨头与粗壮的树根,紧紧缠绕,仿佛无声的告诉人们,它们已纠缠过多少年的岁月。☆、他出来了许温岚是医学生,看过甚至解剖过尸体,却没有此刻让她头皮发麻。要知道,这株根深叶茂的柏树,从小陪着她一块长大。这树是父亲种下的,会是谁的尸骨?许任文呆滞的盯着白骨,脸色煞白,良久后默默用铁锹填回泥土,仿佛在掩盖土壤下的秘密。廖哥见惯了死人,区区白骨不放在眼里,但本以为树底下藏着古董,谁知道挖出来的是一堆白骨,只觉得沾了一身晦气,向汤池猛地踹上一脚:“狗东西,还敢骗你老子。”汤池泪流满面:“这不能怪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忌日。”廖哥大手一挥,对许任文说,“看他的孬种样,也问不出一件古董,就在这活埋了。”许温岚打算开口劝阻,又想起先前劝过,要是再提一次,不管什么理由都可能引起怀疑,正盘算如何是好。许任文突然说:“廖哥,树下已经埋了一具,再活埋一具会风水犯冲,这里毕竟离我家没多远,还是换个地方再处理掉他吧。”廖哥心情差的时候,不喜欢被手下忤逆,朝许任文怒斥:“叫你做啥就做,扯什么狗屁风水。”许任文抿嘴没作声,低头看着翻新的泥土,手握铁锹的顶端,力道紧了紧,掐得指尖发白。一阵铃声猝然响起,廖哥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谨慎地接通电话。“是维特啊,你总算来消息了。”廖哥激动得声音发颤,听到对方说话,话锋突然一转,“cao,他们不交赎金?连儿子的命都不要了?”连父母不交赎金,方奕旸岂不是要没命。廖哥接完电话后,豁然大悟地嗤笑:“要保证港仔活着,他们才交赎金,香港人就是爱瞎搞名堂。”许温岚暗暗松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方奕旸的父母很明智,这样既拖延时间,又给确保了方奕旸的安全。廖哥越想越气,猛地拍下掌心:“割下港仔新鲜的脚趾头,今天就寄给他的父母,看他们还敢得寸进尺。”许温岚胸口发紧,连忙说:“廖哥,脚趾头寄过去要时间,已经拖延那么多天,最好速战速决,现在网络信息那么发达,不如用匿名ID与他们父母视频。”“你的主意好棒啊,我怎么没想到。”廖哥哈哈大笑,“跟他父母直播切rou,直播完要他们打款给我。”许温岚心底敲起了闷鼓,看来廖哥执意要弄残方奕旸。想搞匿名直播需要黑客技术,否则警察会很快摸着网线找到他们,偏偏他们之中只有维特懂这一技术,廖哥非得再低三下四的求维特前来帮忙。回忆起那晚与维特的对峙,许温岚更觉得心惊胆战,这家伙可是比廖哥还残忍的变态。不行,她必须在廖哥搞血腥直播前,想方设法帮方奕旸逃出去。廖哥心情转好,没再要求许任文处理汤池。那天晚上,廖哥命令许任文和胡飞,把一个黑色大铁箱搬进汤家的别墅,当着众人的面,嘴叼雪茄,威风八面的打开黑铁箱。居然是满箱的军火武器,手.枪、步.枪和手.雷都有,杀伤力巨大。孟佳琪啊的一声,被骇人的武器吓到了。“大晚上鬼叫什么。”廖哥昂头瞥向孟佳琪,满脸得意地说,“出来混怎么可能没抢。”孟佳琪假惺惺的娇笑:“哥哥好厉害。”廖哥搂着孟佳琪,吧唧亲了两口嘴,指使两个手下:“全部收起来。”许温岚注视他们扛起沉重的箱子,问许任文:“这玩意你们从哪搞到的?”“比如黑市、暗网,还有警察想不到的地方。”许任文沉着声说,“你先别回屋睡觉,我有话要跟你讲。”许温岚只能在原地等他藏好箱子。二十分钟后,许任文才回到客厅,面色凝重的拉起许温岚来到后院。他深吸口气,开门见山地说:“给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个姓方的香港人,处处维护他。”许温岚摇头:“这些都是你的错觉,我不是帮廖哥出谋划策了吗?”许任文瞧她的表情:“你变得会骗人了啊,我好歹是你亲哥,你骗得了我?凡是掂量清楚,别搞得你先被男人骗了,男人骗女人的本事厉害着呢。他对你说的话,不过是利用你罢了。”许温岚口气平淡地问:“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你……”许任文哑然。“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受骗。”许温岚背过身,慢悠悠地说,“我回去睡了,晚安。”许任文凝视她的背影,叹息一声:“我很害怕你落到他的手里,闹得到时他利用你来胁迫我。”许温岚问:“那你会为亲meimei违抗廖哥吗?”话语一断,原本絮絮叨叨的许任文,突然陷入沉默。许温岚嗤笑:“当我没说。”其实许任文说的那些,她全部料想过,所以她不愿跟方奕旸有交际,怕自己以后陷进去。回屋后,许温岚分析此时的情况,只觉得万分的棘手。对方是有武器的歹徒,而她是手无寸铁的女流,更别提身陷囹圄的方奕旸,较量起来完全是鸡蛋碰石头。湖岛原本有两艘快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