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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五:明镜缺(65)赤本狐(H人兽)

    琚翔的手臂环至颜洵胸前,以拥抱的姿势将两人贴得更加紧密,那只大手还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两团雪酥。如公狗一般劲瘦有力的腰肢紧绷,胯下不断挺动着,将女人那两团绵软的雪臀撞出了明显的红晕。凸起的rou棱卡在玉壶的入口处,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得其间汁水荡漾。

    “太深了……嗯啊……不……要,要啊啊……”还未言出的推拒在仿佛永无停歇的撞击间碎成了薄屑,只剩下一些断不成句的呓语,反倒让人更想好好地怜爱她一番。

    “阿洵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为夫怎么听不清呢?”男人的劣根性随着蓬勃的情欲在琚翔的胸口萌生,他放慢了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凿得更深,“想必是想要的吧?下面的小嘴咬得为夫这般紧……嘶……半点容不得我抽身呀。”

    guitou像个rou塞般严丝合缝地卡在玉壶的壶口,半点无法拔出。壶身的rou壁对着铃口又嘬又吸,似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无形的电流从两人的连接处蔓延至全身,酥得人头皮发麻。

    狰狞的rou龙在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精水同蜜液的混合物,将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浇得油光水亮,拍打在被撑到极致的阴户处,传来粘稠又羞人的水声。

    颜洵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叶扁舟,只能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情欲的江流摆弄,在波涛中起起伏伏。

    男人的大手不知何时滑至她的腿间,带着薄茧的中指轻松地找到被拍打得红肿的阴户间那颗半遮半掩的rou粒。粗糙的触感在最是娇柔的红珠上按压着,又酥又麻的感觉涌向大脑。

    颜洵还未来得及尖叫,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如同黑夜中的烟花,在她的脑海中迸裂开来。

    她的身体抽搐着,蜜xue中的媚rou拼命绞裹着在其中肆意游走的rou龙,仿佛是要把它连根吞下。强烈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拼命地寻找着宣泄的出口,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欢愉的泪。

    顷刻间,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大股腥甜的水流从红珠下掩藏的小孔中喷涌而出,将男人的大手以及两人交合的下身全然淋湿。

    难以言喻的爽快混合着前所未有的羞耻,让美人泪眼朦胧。娇柔的身体打着摆子,若非是琚翔有意相扶,恐怕早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雾里看花间,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仿佛轻拨箜篌,余音琤崆,“卿卿这是……潮吹了?莫哭莫哭,饮食男女,食色性也,有何可羞之处?不过是太爽利时的正常反应罢了。”

    guntang的吻落在她如染胭脂的眼尾,带着满腔怜爱,将香腮上的滴滴珍珠都一一吮去,直抚得羞涩不已的美人终于停下了抽噎,这才热切地贴上觊觎已久的那两片柔唇,仔细品味着其中的琼浆玉液。

    这样的耳鬓厮磨终于让颜洵从九霄云外重归至暖衾之间。长睫若蝶翼在素雪的肌肤上映下浅影,仿佛是刚刚破壳而出的幼雏,疲惫得睁不开眼。她朱唇微张,任由软滑的小舌笨拙地回应着檀口中鸠占鹊巢的大舌,交换着两人的津液。紧含着rou根的媚rou也渐渐停止了痉挛,乖顺地吮吸着。

    因着她的回应,男人眉心的红痕也染上薄薄的云霞,深邃的瞳孔聚着深浅难辨的暗欲,如同浓雾背后的烈日,落在绽着红梅的雪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遒劲的肌rou隆起,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毫无保留地沉腰。

    靡靡媚香浮动,帷帐上映出了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几乎融为一体。少顷,灯影摇曳了片刻,那团影影绰绰的暗影突然膨胀,连成了诡异的一片,单看那来势汹汹的身型竟像是有只猛兽闯入了床帷之内。

    一连高潮数次,颜洵本已有些疲惫,若非是琚翔牢牢掐着那袅楚腰,恐怕早就支撑不住。因此,当她发现身后的异样和身下的软rou因着不断肿大的性器而传来的疼痛感时,早就无力挣脱化为兽型的琚翔的束缚了。

    早就泥泞不堪的xue口被撑得发白,罪魁祸首的那根充血的红紫色rou根更是比人形时还要可怖。然而,最令颜洵难耐的,还是狐鞭上那颗与此常人不同的rou球,刚好卡在xuerou中凸起的软rou上,便是两人轻微的呼吸,都会带来一阵战栗。

    紧贴着雪肌的皮肤也被蓬松油亮的绒毛所替代。两只壮硕的兽爪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柔软的rou垫安抚地蹭蹭她因疼痛而攥紧软衾的酥手。后颈一凉,火热的兽舌讨好地舔舐着落下的香汗,毛茸茸的狐首在她的脖颈肩拱弄着,让人生不起半点怒火。

    然而两人的尺寸过于不相配,身下仿佛是初次般撕裂开的疼痛总是无法忽略的。颜洵伸吸了两口气,也恼于琚翔此番的肆意妄为,不由呵斥道,“快退出去!”

    “嘤嘤……”巨大的狐首讨好地蹭到颜洵的眼前。谁能想到,这只一人多高的红狐竟然会发出如此娇憨谄媚的叫声,同他这威风凛凛的身型未有半点相符之处,让人闻之就连心头的最后一点羞恼都舍不得留下。

    这一刻,颜洵心领神会于商纣之流为何会荒yin无度,耽于犬马声色而无法自拔。得此美色当前,单是那妩媚的声音都能让人酥软了骨头,莫说是玲珑之心、酒池rou林,便是要上天揽月定然都不在话下。

    肿胀充血的狐鞭被湿软的rouxue紧紧箍住,爽得红狐几乎要仰颈长啸。到底还是顾忌着颜洵的疼痛,即便尾椎骨堆积的酥麻感几乎要蚕食尽他的所有理智,也还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动弹。湿软的舌头小心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珠,灵活的狐尾代替了无法施展的前爪,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游走着,讨好地撩拨着肿胀的红珠。

    细白的手指将锦被揉皱,细微的快感如同滴水,想要击穿疼痛的顽石。狐鞭后部的那颗独特的rou球径直卡在了最敏感的软rou上,那般严丝合缝就好像他们本就命中注定,随着颜洵的呼吸不断摩挲着,让她很快迎来了高潮。

    颜洵颤抖着,却反而让那颗rou球更加契合地咬在软rou之间,一波浪潮刚刚拍岸,另一波便已然掀起了浪头。细密的香汗在额头泛着点点星光,又很快被贪婪的狐舌卷走,光滑的狐毛紧贴着她的身体,在一声声嘤咛成曲的狐鸣中,先前的痛苦早就在这波涛翻滚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受到她的身体不再紧绷,紧箍得rou根生疼的窄xue也终于放松了一些,琚翔并未停止口中的哼吟,分出心思试探地挺动窄腰,让硕大的狐根在湿软的媚rou间费力挺进。

    狭长的狐眼半眯起,发出了悠长的喟叹。

    狐族擅魅,这份与生俱来的技能像是刻在每一只狐妖的骨血之中,便是狐吟的长调也能作为勾起情欲的春药,引人同他们一起沉沦。

    软嫩的贝rou被狐鞭带出,飞溅的水花将毛绒绒的rou囊浇个透彻。肿胀的rou冠兴致勃勃地顶着最深处泥泞不堪的宫口。湿漉漉的狐舌舔舐着颜洵小巧的耳珠,细微的麻痒让她不由自主地夹腿,反而将体内的roubang箍得更紧。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作茧自缚,琚翔闷哼一声,如同野兽一般叼着身下只属于他自己的雌性的后颈,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着。

    两条狐尾代替了双手,在她胸口的红珠间不断打圈,细软的毛发扫过乳尖,难以言喻的酥痒刺激得两颗红珠肿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又有一条狐尾偷偷地撬开颜洵的双唇,与里面的小舌纠缠着,让她不得不哼吟出声。

    女人的嘤咛与rou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似乎比方才用了魅惑之术的狐吟更让人气血翻涌,欲罢不能。

    巨大的红狐覆盖在女人身上,几乎看不见任何一丝莹白的雪肌。可是这只野兽却远没有他的外表那般粗鲁,就算是用犬牙叼着雌性的后颈,也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她。

    充血红肿的roubang上那颗狰狞的rou球将蜜xue中白浊的液体捣出,顺着红狐胯间的毛发滴在床上,留下一片片水痕。坚硬如同磬石的rou冠坚持不懈地叩击着最深处的宫口,硬是凭借着这个机会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玉门再次叩开了一个口子,rou棱卡在软烂的小嘴中,更是激起了血脉中的兽欲。

    “啊……太深了,不要……”颜洵扬起脖颈,野兽的性器插入zigong的疼痛让她痛苦地眼泛泪花。雪臀摇晃着,不由自主地想要挣脱让她痛苦的来源。只可惜纤侬合度的腰肢被几条尾巴禁锢着,让她只能被迫迎合着红狐的挺动吞吐着。

    狐鞭上的rou球刻意地摩擦着褶皱间凸起的软rou,妥帖地将一寸寸湿热的沟壑碾平。狰狞的rou冠卡在宫口,小腹坠坠得又酸又麻。颜洵很难描绘自己此刻的感受,瞬间的痛苦还没来得及让她细细品味,就如同她眼角被狐舌舔净的泪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赤红的狐身飞快摆动着,远远看去如同炙热的火舌,将情欲作为燃料疯狂地燃烧着。因着厚重的皮毛,身体的撞击声并不明显。早已红肿的臀尖被细软的毛发撩拨着,痒意自尾椎骨蔓延至大脑。

    roubang次次全根没入,飞溅出的水液将两颗沉甸甸又覆满短毛的囊袋浇得湿漉。小腹又酸又胀,让颜洵忍不住身体前倾,想要逃避这即将到来的危机。

    不过,她的小心思怎么能逃过的野兽与生俱来的敏锐注意力呢?

    两条尾巴飞快地缠住纤细的腰肢,将玉臀狠狠地砸向狰狞的凶器。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呻吟被他悉数吞下。湿软的长舌在颜洵的口中翻搅,一寸寸地舔过每一颗贝齿,甚至直达喉腔。偏偏下身的冲撞有多激烈,口腔中的外来者便多么肆意。晶莹的津液沿着嘴角划下,yin靡而又可怜。

    少顷,颜洵的美目上翻,就连狐口的吞咽都无法抑制她倾泻而出的娇鸣。玉体不断抽搐着,若非是几条狐尾的借力,几乎就要化作一汪牛乳。

    红狐闷哼了一声,即便全身覆满厚密的毛发,似乎也能窥见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热腾腾的rou根在不断紧缩的媚rou中横冲直撞,坚硬的rou冠顶至玉壶内胆,迎着兜头浇下的热流复又狂顶了近百来下,终于松开铃口任凭浓精喷薄而出。

    湿滑的囊袋紧贴着臀rou,几乎就要镶嵌其间,轻易便能感受到喷射时激动的脉搏。狐鞭上的rou球随之充血膨大,正好卡在媚rou中的那块凸起之上,硬生生刺激得颜洵再次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狐鞭终于在宫腔内吐出最后一缕浊精。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已经高高隆起,火红的狐尾钩着她一同侧躺在榻。

    rou球仿佛一个塞子,将所有的浊液严丝合缝地堵在颜洵的体内,胀得肚子发疼。随着她的转身腹部发出了汁水荡漾的声音,让颜洵耳尖的红意更甚。

    她缓了几息,终于积攒了些许力气推拒,“你起开些……”

    察觉到爱侣的怒气,赤狐自知理亏,却又一时半会无法从成结的状况中脱离出来,只能哼唧而又餍足地用头颅去蹭爱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四肢同颜洵的身体更加紧密的缠在一起,甚至还颇有心机地收好利爪,用带着rou垫的爪掌不断轻柔地踩着她的腹部,帮助浊液吸收。

    高大的红狐如同温暖又舒适的绒毯,将他的爱侣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下。冰肌玉骨的白同如血般的赤红纠缠在一起,如同冥间血河边绽放的曼陀罗。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出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