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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再说这话。”芍药下意识的立刻擦了擦嘴,是有点油,她嘿嘿直笑,“拂冬做的鸡腿可好吃了,我给小六也拿了一个。”“说的好像给小六拿了你就没偷吃似的,小六正在长身体,多吃些是应该,你吃得再多还能长个?”“我……”芍药险险捂住嘴把后边的话吞了回去,眼珠子直转,她是真的在长,可惜不是长个,长的是没什么用的胸。丫鬟鱼贯而入,最先送上来的是一盅汤,念秋在一边道:“拂冬说大家先喝点汤暖暖胃。”花芷基本就没断过汤汤水水,她从不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该喝多少就喝多少。芍药不爱喝,非常心机的一次舀小半勺,速度还慢,眼睛直瞟着门口,就等着菜上桌,今儿好几道大菜呢,哪能让汤占了地方。小六也不爱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眼睛弯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在其中,在师傅的眼神压力下倒是没敢像芍药那般装模作样。拂冬经不起念,很快便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木盘,放置其中的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钵,身后的丫鬟拿的相对来说要少了许多。花芷的观念是饭要大锅煮,菜要小锅炒,拂冬牢记这一点,做的菜素来量不大。这一桌子菜主菜是羊rou,拂冬做的羊rou是一绝,食斋定羊rou宴的人数是最近最多的,还有熬得汤呈白色的鱼,摆列整齐的白切鸡,浓油赤酱的红烧rou,卤的猪脚,回锅rou,红烧鸡腿,炒鲜菇以及两道碧绿的青菜和几碟腌菜。芍药不停的吸鼻了,抓着筷子用眼神催促晏哥快点下箸,她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顾晏惜先是夹了一块羊rou放到阿芷碗里,然后才夹了一块白切鸡沾了酱放嘴里咬了半块。芍药眼神在两人之间扫了几个来回,筷子却目标明确的夹起一块红烧rou,明明是要送到自己嘴里的,不知道怎么就转了个方向夹到了旁边的小六碗里,等她反应过来小六已经笑眯眯的送进了嘴里,吃完了还不忘道谢,“多谢芍药jiejie。”“我的rou!”芍药惨叫一声,再不敢多看那会让人变蠢的两人,飞快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又连着夹了几块放进碗里,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受伤的心!花芷笑得直戳她额头,这段时间食斋不营业,拂冬天天在家里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还亏着她了不成,怎么就馋成了这副模样。都是自家人,也没有那些个食不言的规矩,吃个半饱后顾晏惜便道:“明儿起便复朝了,我需得去露个脸。”“可你伤还没好……”“外人并不知道我受了伤,只以为我和皇上之间生了矛盾,有了前边的安排,这矛盾也该消了,我若不露面会让人找到可乘之机。”花芷微微点头,确实如此,那日太后娘娘清了场,知道晏惜自残的也只得他们当时在场的几人,她们离开时晏惜披了披风,也没人瞧见伤口,正因为如此才可以圆过去。“皇上命你继续执掌七宿司,是不是同意以后再无七宿司?”“七宿司的利弊皇上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依赖惯了,下不去狠手,如今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只要没人能接替我,他就只能试试这条路通不通,好歹我还能护持一段时日。”顾晏惜慢悠悠的吃了一筷子菜,“说明白点就是将七宿司的权力归还回去,该回哪里就回哪里,我都愿意放权了,他们该很高兴才对。”“也就是说之前部署的事情还是得由你进行下去。”“大概是如此,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尤其是金阳之事,这背后定有朝丽族的手笔,一旦打草惊蛇,他们再藏起来要抓住尾巴就难了,这次必要把他们揪出来。”“历史上只知靠蛮力取胜的朝丽族竟有这般头脑了,如非亲眼所见我绝不相信。”花芷把最后一块红烧rou夹到小七碗里,挨芍药的瞪也不理她,这一碗的红烧rou她一个人就吃了过半,“一个族群的改变绝非等闲,我怀疑他们中是不是出了智者,这样的情况在部落并不罕见。”“从袁世方的年纪推算,如果那个智者当年还非常年轻,现在就可能还活着,金阳之事的幕后主使很可能就是他。”顾晏惜放下筷子想了想,“我派人往这个方向查一查,如果朝丽族真出了一个这样的人必不会无迹可寻,若真有这么一个人,金阳之事需得更加谨慎才行。”“希望是我们想多了。”“宁可是白想了,也不要是我们没想到。”顾晏惜看向小六,“你明儿便进宫向皇上请令去青州。”小六点头,如今师傅的危机已经解了,他也能走的安心。“好了,不说这些,吃好了吗?不如我们也去猜灯谜应应景?”顾晏惜挑眉,“能去?”“为何不能。”花芷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满京城不都知道了你是我的未婚夫吗?”顾晏惜忍不住笑,“回头我就安排人走六礼,将关系正式定下来,那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了。”“厚脸皮。”花芷抿了抿头发,“不着急,先缓缓,别让皇上心里再生出其他想法来。”顾晏惜想了想,叹了口气,却只能点头。PS:没食言。☆、第五百零九章开凿运河?芍药也不是一点眼色都没有的,拉着小六就往外跑去,把个没有准备的小六拉了个踉跄。花芷也不担心,便是小六之前也是在内院常来常往的,刚十岁出头的孩子,暂时还没有那些个顾忌,更何况这是在自己家里,自该哪里都去得。顾晏惜在梳妆台前坐下,“阿芷,来给我束发。”这活这些天也干了不止一回了,花芷走过去接过梳子,没有被各种染烫折腾过的长发发质极好,又顺又柔,她拢了拢,道:“不束发了,就这么绑着吧,反正也没外人。”“听你的。”花芷看了镜子里的人一眼,轻哼了一声,“头发在我手里,还敢不听我的不成。”顾晏惜只是笑,也不拆穿这个话有多强硬动作就有多温柔的人。“伤口今天痒得厉不厉害?”“还受得住。”熟练的把头发绑好,手按在他肩膀上,花芷和镜子里的人对上视线,“什么时候去金阳?”“就这几日。”“不能往后延一延?”“不要担心,我会尽量不动手。”顾晏惜抬手覆在她手上,笑容温软:“在你眼里我才有这么金贵,以前受再重的伤躺个十天八天都算是体恤我。”“以前没人心疼你,现在有了。”花芷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背上,如交颈鸳鸯一般,“晏惜,我们来做个约定吧。”顾晏惜转过头来蹭了蹭她,“你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