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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交给了芷儿当家,我们家说不得要多帮衬几分。”“就是不交给她当家我也是要帮衬的,我没有那铁石心肠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外孙吃苦。”朱博文也不和老妻解释他这个帮衬不是她那个帮衬的意思,点点头就当应了她的话。老夫人盘算着花家现在怕是什么都得去外头买,在仓库里寻摸出来不少东西,满满装了两大车,又把自己平时得用的两个管事婆子带上了。“娘。”老夫人正要上马车,听得声音回头,是二儿子朱浩东。“我和您一起去。”花夫人自是不会拒绝,她不要求儿子媳妇帮衬嫁出去的meimei,可他们若真有心她这个做娘的当然也高兴。花家彻夜灯火。门前一直有下人在清扫,保持着路面的干净,进进出出的下人悲伤得很克制,一举一动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花家的倾塌而坠了名声。花静神情憔悴,披着被子站在棚子外边神情木然的看着,思绪飘出很远很远。她记得自己在娘家时的千娇百宠,记得弟弟们就算出门去踏个青都记得给她带回一束鲜花,记得她出嫁时的红妆十里,记得她不论哪一次回来都被家人百般照顾着,弟媳妇不敢多说半句让她不高兴的话,记得……她怎么能不怨,如果娘拦住了爹,如果爹还是从二品大官,她依旧是花家尊贵的嫡长女,宋家依旧要捧着她让着她,有她娘家撑腰,她的女儿能嫁得更高,儿子能得到的帮衬也远不是宋家其他人可比。而这些现在都没了,她就像个落水狗,宋家的人谁都想踩她一脚,她怎么能不怨!娘应该理解她的!她以为娘一定会帮她,不过是个丫鬟,家里几百个下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到了她身边却能帮上她大忙,怎么就不能给她了?花静越加觉得自己没有错,你不仁我便不义,不过如此而已。她回到棚子内,火盆的碳已经快烧尽,大早上的本就是最冷的时候,抱着两床根本没什么份量的被子花静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花静眼里净是狠辣,花家只要还想把姑娘嫁出去就不敢乱说话,到时候,她就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花静的这番举动被下人报到了花芷那里,花芷根本懒得在花静身上费心思,她很期待花静能闹出个大动静来。倒是吴氏有几分担心,“我和她也打了几年交道,那不是个能吃亏的人,你这么折腾她她肯定记恨你了,你要当心,听你四叔说她以前并不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这般不可理喻。”“日子过得太顺了就觉得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等她跌到泥潭里她就知道自己到底是老几。”花芷不再说她,“今日应会有人前来吊唁,老一辈的我拜托叔奶奶她们帮忙招待了,如果来的是各家的夫人就要麻烦四婶你来安排,二婶身份低了,我娘能接待的大概也就朱家,其他的就要拜托您和三婶了。”“放心,这点事我们还做得了。”吴氏又问,“若是来的男客当如何?”“交给柏林。”吴氏大惊,“柏林还这般小,如何使得,若是来的是公公那一辈的却让个小辈去接待,那不是让人笑话吗?”“柏林就是眼下花家年纪最大的男人,只能是他。”吴氏哑然,可不是,不让柏林去让谁去?诺大个花家,如今竟然……吴氏鼻子发酸,低头按了按眼角,再抬起头来时只是眼角微红,“行,那柏林那里你要交待好,别闹出笑话。”“他知道要怎么做,人都是逼出来的,不会的东西逼到眼前了也就会了,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懂。”“我看着你倒像是生下来就什么都懂,谁也没你懂得多。”花芷嘴角轻扯,那是因为她已经学过一辈子了,从三岁学到二十八岁,到死的时候都在新学一门语言,谁有过那样的经历都会懂得多。念秋快步进来,“小姐,亲家太太来了,还有二舅老爷。”谁都没想到朱家人会来得这般早,吴氏忙起身,“你快去迎一迎,真是有心了。”花芷眼神明亮,精神都跟着来了一些,快步往外走去。吴氏走到门边目送她的背影离开,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花家以后要面对些什么,她只是希望这个世道能善待芷儿一些,别太磋磨她了。PS:看到有姑娘说死一个人写得太久了,可是姑娘,这一段不仅仅是死一个人,还有花芷真正开始当家,收拾花静也不仅仅是恨她害死祖母,花芷还需要借她立威,震慑花家旁枝,这一段里其实要写很多很多内容,所以肯定会要写长,下一更会晚。☆、第一百零九章丧事(3)朱老夫人由儿子搀扶着下了马车,抬头看着挂着挽联的门楣眼眶就有些红了。她们不止是亲家,在娘家做女儿时便是相识的,她虚长两岁,在各种姑娘家的聚会上碰上是常事,算不得闺中密友,却也比一般人交情要多些。那么巧的成亲后各自的夫家竟是世交,两家来往得多了关系更是亲近,也是因为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才敢把自家那个不能干的闺女往花家嫁。可谁能想到,比她还要小上两岁的人突然就这么去了。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哭,朱老夫人侧头瞧去,是花静。发现她注意到自己了,花静对着她深深一拜行孝子礼,老夫人虚托一下,却并没有如她所愿的那般询问她怎么在这外头。活到这把年纪,朱老夫人见识过太多事,反常既为妖的道理更是懂得深刻,更何况她并不喜欢花静。花家的子女里她最看不上这个耀武扬威的长女,她那女儿在婆婆手里没吃到什么苦头,反倒是在花静手里吃了好几回亏,要不是姑爷护得紧,恐怕还不知道会被怎么磋磨,她从不拿这事来说道,心里却从不曾忘记。此时花芷已经带着弟弟迎了出来,两人跨过大门就跪拜于地。老夫人哪里还记得什么花静,快步上前一手一个将人拉起来,一连声的心肝宝贝的唤,心疼之情溢于言表。花芷任老人拉着说了会话才向朱浩东见礼,“二舅。”“快别多礼。”不过几个月未见,两姐弟变得他都有些不敢认,相比于柏林由跳脱变得沉稳,他更惊讶于芷儿的变化。印象中的芷儿安安静静的从不多话,言行举止堪为大家闺秀中的楷模,现在的芷儿也是大家作派,可他看得出来不一样了,她眼中的坚毅和锐意是以前绝不会有的。或者,是他们都走眼了。两姐弟扶着老夫人去灵堂上了香,花家小辈齐齐跪谢,注意到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