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吻玫瑰 第88节
她迫切又渴望地看着商湛,纵然此时此刻她内心对自己的行为很不齿,她紧紧地咬着唇。 瞧着她唇瓣上的血迹斑斑,商湛不由得心尖刺痛,他掀起鹅绒被将傅染一整个盖住。 稳了稳心神,他眼神凶恶得像只能生吞活剥了猎物的饿狼似的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他怒骂,“都给我滚远点儿,把卲霆惟给我清出去,然后出门左拐锁门。” 陈屏自然照做将卲霆惟扛出去,谢烬却站在门口勾唇肆意嚣张地笑了起来。 真没想到商湛还有今天,那他可得好好地捉弄一把湛狗! “湛爷,跟哪个漂亮嫩/模玩呢啊!可得保重腰,回头我让穆黎给你再介绍几个水灵的。”谢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到关键之处还非得拿穆黎来当挡箭牌。 他知晓商湛并非是这样的人,也听说不少商湛追他的小天鹅连命都能不要,那他就稍稍加点难度。 等他话音刚落,商湛怒气四溢地朝他开怼:“谢烬,你跟穆黎就非得玩死我吗?” “等这茬事了了,你看我摁不死你。”此时此刻商湛不仅生理上憋闷得紧,心理上更是。 特别是打从谢烬这番话听进傅染耳朵里,姑娘波光潋滟的秋水瞳里满是质疑时,他的心都快被搅碎了,他不由自主地哄着,“谢烬这玩意儿瞎说的,他跟穆黎两个人的嘴,都不能信。” “那我能信你吗?”傅染隐忍又克制着自己,楚楚可怜又泪汪汪的模样惹得商湛像心肝都颤了。 合着还真怀疑他了?商湛情难自抑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他深邃的眼眸里含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顿时惹得傅染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萦绕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下。 他目光灼灼地同她说:“小天鹅,不信任我,你还想信任谁?” “只能信任我,也只能跟我好。”他轻轻地咬着她莹白的耳垂,咬了咬后,他又舔了舔说:“我只有你,没有旁的那些妖魔鬼怪,只有傅小天鹅。” “只做傅小天鹅的保育员,好不好?”商湛抬眸看他,漆黑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望不见底。 他似妖孽般的模样天生就是令人痴狂着迷的吧。傅染放松着自己柔软的身体,目光不经意想要偏离。 可他哪里会让她如愿,他亲吻着她白皙的锁骨,所到之处像是火烧燎原般地泛起异样感。 商湛的嗓音低磁又哑,充满无限蛊惑力,他说:“染宝,跟着自己的感觉就好,剩下的全部交给我。” 脆弱无依的的小玫瑰刚抽出枝丫,它深陷水深火热的泥沼里,刚探出脑袋的它以为春光和煦,却想到遇到波涛汹涌的海浪覆灭在她身上。 一艘孤舟在风暴中心任凭风吹雨打去,姑娘眼眶里氤氲着蔼蔼雾气,柔嫩的耳朵泛红。 眼前的姑娘眼眶氤氲泪痕,唇紧紧咬着,模样像极了芬芳玫瑰上挂满水珠,她怎么能够一颦一笑都能够令他觉得很舒服呢? 他是真的想溺死在这潮湿浪漫的世界里。 他是真的想吻她,想贴着似蜜桃般的甜腻,好似如何都放肆不够那般。 理智崩盘的那瞬。 商湛觉得自己像是疯了那般。 自己向来自控的理智,碎为齑/粉。 傅染总是能够轻而易举被他点燃。 商湛在她耳畔轻吻着,模样说不出的眷恋。 他轻声呢喃,“染宝,怎么办,我要离不开你了。” 男人的情话融化在耳畔,荡起阵阵酥麻。 傅染面红耳赤,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 可她仍旧止不住地颤着。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商湛突然间就不想问关于小情小爱的事情,因为答案分明昭然若揭,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对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 商湛的漆眸里面是雀跃与欢欣,他浅尝傅染的脸颊,眉眼里喜不自胜,他轻哼,“染宝,你只能是我的。” 回应他的是姑娘浅淡又青涩的吻。 仅是一个吻,却再次令他漆眸里的欲顷刻间燃烧,再难遏制住。 “闭上眼,让我来爱你,嗯?”商湛视如珍宝般地对待着他的小玫瑰。 许久许久,玫瑰的芬芳遍布卧室内,小玫瑰的花瓣扑簌簌地往下掉,可枝叶却仍旧是茂盛的。 也就趁着这股子劲儿,才好好地厮磨一番,他也不算辜负了这番好春光了。 眼前人是他的小天鹅,是他的小玫瑰,是他的姑娘,未来会是他的妻子。 只要想到这里,商湛满足得露出笑靥来,这种笑是发自于心里,赤诚真心的笑容。 瞧着姑娘白皙皮肤上的星星点点,商湛轻轻蹭了蹭,但似乎有些蹭不掉,他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算了,明天再迎接属于幸福的疾风骤雨吧。 作者有话说: 别锁了救命救命qwq 第85章 热吻 ◎只给我偷香◎ 隔天, 晨光熹微时傅染纯情的脸,他的脑袋往温柔乡里又埋了埋。 “怎么还没醒,不过,还好温度退下来了。”商湛磁性着嗓音轻喃。 醒来第一件事, 那就是亲吻她。 真的陷进去了。 睡梦中的傅染剥开沉沉的雾霭却始终都找不到商湛的影子, 身后的那条路蜿蜒曲折, 似乎有人在跟着她。 有点儿令人嫌恶的烟味,熟悉的脚步声,傅染加快脚步, 却无论如何都甩不掉身后的人。 面前突然被人拦截住。 她抬眸, 看到邵廷惟那张怨念深重的脸时,傅染害怕地从睡梦中醒来。 察觉到怀里的姑娘瑟缩了下,商湛将她搂得更紧了,他喉咙里像是含着沙那般问她,“做噩梦了吗?” 嗯, 做噩梦了, 傅染点点头无声地回应着他。 这场噩梦真实得像是能够深深扎进皮肤里那样真实, 她畏惧又冷汗淋漓。 可看到商湛的那瞬, 她像是顿时化险为夷, 他给足她满满的安全感。 “摸摸染宝的脑袋,烦恼和噩梦都会飞走的。”商湛违和地做着仿佛为她驱魔般的动作,违和得仿佛她都快要不认识他。 真的, 很难想象出商湛会说如此幼稚的话,这谁信啊? 可其实, 商湛曾经也会这样做噩梦。 他儒雅的爷爷会陪伴在他身边, 说摸摸湛湛的大脑阔, 烦恼和噩梦都会远离他, 会百毒不侵。 眼前的男人肩膀宽阔又厚实,不用钻进去,就能感受到那种包裹全身的温暖。 他的眉目坚毅,五官落拓不羁又精致,身上的味道木质感很重还糅杂着女香,他喉结的位置泛着淡粉,模样很性感又撩人。 此时此刻她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傅染主动靠近商湛,主动环着他的腰,她的眉眼里全是温柔。 傅染的声音哑又带着点儿颤,她说:“商湛,谢谢你。” 如若昨天邵廷惟真的欺辱到她,她是存了死志的,可她脑海里涌动着的都是商湛的影子。 她舍不得商湛,还有傅玦啊。 傅染眼眶泛红,声音瓮声瓮气的,“谢谢你,救了我。” “我也是在救我自己的命,傅染。”商湛的手覆在傅染柔软纤细的胳膊上。 他虔诚备至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傅染是他的命,天知道他知道这件事的那秒,他的世界天究竟有多崩塌。 如果邵廷惟敢染指傅染,那他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疯魔的事情来。 好在,一切都来得及。 他的小天鹅,他的宝贝,安安稳稳地睡在他的怀里。 - 将傅染安稳地送到雁城,陪她朝夕相处黏着将近半个月,惹得傅染都开始厌烦了,商湛这才被傅染赶出家门往燕京回。 看到商湛这倒霉样,傅玦倒是喜闻乐见,只是离开前,他扭捏着说了句—— 飞机落地后,记得给我姐回电话。 要不然她会担心的。 说完这句话,傅玦躁躁地抓了把头发,随后酷酷地背着书包往外走。 这小子是开始认可他了吗? 商湛本就得到满足的脸上笑意更甚,这种感情真有点儿美妙。 被傅玦认可那可比被傅染认可还要得劲儿,是怎么回事儿? 这可能就是爱屋及乌吧。 于是,陈屏在机场接商湛的画面便是,向来矜冷自持的商湛脸上都是笑,那种笑冲淡他身上的冷感。 “湛总,今天心情很不错?”陈屏将手边的衣服递给他。 商湛拧眉,他好声好气反问,“有吗?” 陈屏:“……” 若换做是平时的湛爷,他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的。 “邵氏还有几天的日子?”商湛收敛脸上的幸福,他来燕京不是为了着手处理自家公司里的事,而是他布的已经在蚕食着本就摇摇欲坠邵氏。 他也彻底失去耐心,想要扯掉那根钓大鱼的线,他本想掣肘邵廷惟,给他摁着,看他要死不死苟延残喘的模样。可他现在后悔了,像邵廷惟这样的人,这辈子应该待在地狱里才对。 陈屏敛声屏气斟酌了几秒,他挑了挑眉,认真的给出回应,“税务局里的人昨天刚进场,今天好几个检察官将邵廷惟里外调查了个遍,警察还出动三名,几家有名的杂志和记者已经闻腥而动,恨不得他们塌楼。” “但不出意外,邵廷惟会被保释。”陈屏冷静地分析,他笔挺地站在商湛身边。 闻言,商湛挑了挑眉,他勾唇笑得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