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焉的身体很敏感呢。(已修,建议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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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顿了一顿。 过了一会才继续动作,她的指尖模拟着交冉顶弄到他喉咙口,与温和的笑意不同,她的动作毫不怜惜。 宫焉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干呕了一声,眼睫被泪水弄的沾在一起,显得无比狼狈。 “听话一些,”顾言轻轻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解开了绑缚着他手腕的捆仙绳,喊他名字的语调好似调情一般,沙哑柔和,“……小焉。” 宫焉咳了几声,露出的皮肤都染上一层薄红,像是被碾碎的花瓣,艳丽至极,漂亮糜烂。 她的指尖终于抽了出去,带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他唇色很红,此时微微张着,不住喘息着,夹杂着几声咳嗽。 可是下一刻,他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襟,被红绳捆缚住的身体不住晃荡了几下,抬着潮红的脸,大雨模糊了梦境与现实,他的声音与梦里的自己重叠,他说—— “……不要走。” 他说的话也杂乱不堪,一会说雨好大,一会说好冷,一会又叫她不要走。 顾言低哑地笑出了声,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巴,呼吸洒在他脸上,“梦到了客栈那天啊……” “真是可怜。” 她摇头,脸上是不变的温和笑意,眼里却是明晃晃地看好戏的恶劣。 宫焉的视线被水雾弄得一片模糊,她的笑意也在眼里连成一片,意识短暂清醒了一瞬,又被滂沱的大雨弄散,只能听见自己一遍又一遍说“不要走……” 顾言指尖按住了他的喉结,终于说,“不走。” “师姐不走。” 他漂亮的眸子里尽数都是水雾,满面潮红,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有,只攥紧她的衣领,喃喃道,“好冷……” 真的好冷啊。 那场大雨下完,客栈里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又被骗了,没有人会要他。 他潮红的脸仰着,眼里的水雾颤动着,似乎随时会掉下来,“不要骗我。” 他央求道,“不要骗我……” 也别不要他。 顾言用指腹抹去了他眼尾的泪水,像是羽毛滑过一般,轻飘飘的,“不骗你。” “好了,别哭。” 他本来只是无声无息地掉着眼泪,她说完后,他却攥着她的衣襟,呜咽出声,像是幼兽的悲鸣,从喉间发出,模糊不清。 顾言似乎叹息了一声,笑意却未减,依旧是熟悉的温和,“师姐不走,不要哭。” “别哭……”她摇头笑了笑,冰冷的指尖擦拭着他眼尾的泪水,“再哭师姐就该心疼了。” ——她不会心疼的。 即使意识一片模糊、杂乱不堪,这个念头却无比清晰,宫焉红着眼眶,无意识地抿着唇,他摇晃着身体,唇撞上顾言的唇角,胡乱地贴着,不得其法。 顾言将他按在床上,像是个循循善诱的好老师,“小焉,亲吻可不是这样亲的。” “张开嘴,让师姐教你。” 宫焉只觉得视线一片模糊,所有事物都被泪水弄得不断晃荡,耳边都是嘈杂的雨水声,看不清,也听不清,于是过了好久才张开唇,能看见舌尖,艳丽又勾人。 他的师姐下一刻便吻了上来,缠住了他的舌尖,快感自尾椎骨而上,叫他不期然睁大了眸子,冷白的胸膛起伏了一瞬,泄出些模糊的声响。 隔绝了雨水声。 但他突然不想雨停了。 雨停了,她就要走了。 在这个温暖缠绵的吻里,他费尽心神,终于在被亲的意识不清、浑身发软的境地中,听到了嘈杂的雨水声。 “太好了……”他呜咽着,含糊不清地在接吻的间隙里说。 真的太好了。 顾言侧了侧眸,却不追问,墨发散下来一缕,垂在他的锁骨处。 她濡湿的吻也顺势落下,在颈间,在锁骨,带来微薄又刺激的绵痒,宫焉忍不住仰起头,从喉间泄出一声喘,视线有些涣散,指尖却坚定不移地抓住了她落下来的那一缕头发,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哈啊——” 不知触碰到哪里,宫焉突兀泄出了一声呻吟,面上潮红更甚,双唇大张着,眼里被水意填满,似乎自己也对自己发出的声音表示震惊。 顾言再一次笑出了声,伏在他身上,冰冷的指尖又一次抚摸了一下他的rutou,叫他又是一颤,紧接抿住了唇,只抬着被水雾浸透的眸子看她,看起来有几分委屈和羞耻。 他身上的红绳再一次被拉紧,勒住腰间,冷白的皮肤上隐隐泛出红痕,他眼睫微颤,几不可察地喘息了一下,唇色艳丽,因为被多次亲吻过,带着湿意。 顾言指尖摩挲了一下rutou,叫他身体猛地绷紧,眼睫也颤的厉害,“不……别这样……” 他看上去有些恐慌,意识即使陷在大雨里,也保有了几分直觉——他不想继续,不愿意陷入与梦里一般的情欲。 她微微侧了侧头,并不理会,指尖按了下去,带来一阵难言的痛意,痛意紧接着又变成了酥麻的痒意,叫他红了眼尾,“哈……” 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张着唇,对这样的境况愈发感到了恐慌,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却像是借着顾言的手指蹭着乳尖一样,看上去yin靡的不行。 他又失了力气,眼睫沾了水意,“停……停下……” 顾言两指并起,用了几分力道,便叫他几乎哭喘了一声,冷清的声色染上些脆弱的媚意,她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的rutou。 似乎快要恢复意识了呀,还没玩够呢。 温热的口腔一触碰到rutou,便叫他浑身都颤了颤,胡乱地想要推拒,却不得其法,只能承接着难言的快感,眼里的水意一直往下掉,自己却全然不知,“不、哈……不要……” 宫焉想要推开她,身上却半点力气都聚拢不起来,梦里的雨还在下,他的意识却因为微末的恐慌逐渐清晰,厌恶感堆积起来,身体却陷在情欲里,这样的割裂也叫他觉得恶心,只能死死地攥紧被单,带着喘息和哭腔却自认为冷冷地道——“停下……” 恍惚间又察觉到这个动作与梦中重合,又觉耻辱,松开了被单,修长的指节染上一层粉意。 ——那样恶心的情欲,他一点也不想经历。 顾言直起身,视线垂落在他脸上,“别动。” 她语调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意味。 顾言知道他哪里最敏感,舌尖刻意地顶着乳孔,或是研磨,或是顶弄,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这么敏感,只被这么玩了几下便几乎软成一滩水,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 “哈……停下……”他几乎无助地摇着头,眼睫沾满水意,“本王叫你……哈啊……停下——” 顾言一边用舌尖玩弄着乳孔,另一边指尖捏住rutou,狠狠地一拉,叫他一瞬间失了声响,双唇张着,身体颤个不停,眼里的水意又一次掉了下来,打湿了整张脸。 她察觉到他的难受,却没有停下,甚至在rutou上重重地咬了一下,乳rou也没有被放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许多咬痕,显得yin靡不堪。 他几乎呜咽出声,又觉得耻辱,硬生生止住,只从喉间泄出几声喘,泪水却没办法止住,一直往下掉,将冷清的脸弄的一片狼狈。 顾言即便将他欺负成这样,也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舌尖依旧顶乳孔,似乎想要钻进去一样,叫他仰起头,沙哑地哭喘出声,“哈啊……我叫你,停下……” 他这样哪有威慑力,只会叫人想要更用力的欺负他。 顾言笑了一声,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被玩弄的无比敏感的rutou上,叫他又是一颤,身体绷紧,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大红色的床单,反应过来后又松开,声音带着喘和细微的哭腔,却竭力维持着冷清,“现在停下……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她语调温和,有些恶劣地提醒道,“这样的威胁是没用的,你不如叫凌云卫进来。” 宫焉指尖猛地攥紧,现在这样yin荡的场面怎么可能叫凌云卫进来,他身体都泛起了羞耻的薄红,喘息着打断她,“——闭嘴。” 他不仅没有叫凌云卫,反而死死地抿住了唇,生怕自己不小心泄出来的声响被听了去。 她笑了一声,毫不在意地顺势往下亲吻,每落下一个濡湿的吻都会叫他又是一颤,不死心地叫她,“……停下……” 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陷在柔软的被褥间,被人按着玩弄,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何曾受过此等耻辱,眼尾一片艳红,又开始挣扎起来,“……顾言!” 她这才微微直起身,语调温和又散漫,“怎么了?” 她视线落在他身上,便是这样随意地一瞥,便叫他又一次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艳红着眼尾泄出几声哭喘,世人口中可止小儿夜啼的摄政王,此时显得那么脆弱,几乎是可以叫人随意亵玩。 顾言愉悦地眯了眯眼,手撑在他身侧,又一次落下了一个绵长的吻,这个吻相比起之前那个吻,显得有些横冲直撞,叫他泄出几声呜咽,又被锁在唇齿间。 这个吻结束后,他的唇变得更加红,反应不过来似的张着,显得无比艳丽。 他尚且没回过神,却突然察觉顾言将他翻了个面,梦境里的场景又一次卷土重来,他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失措地挣扎起来,却浑身都没有力气,挣扎的力道无比微薄,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宫焉的声音带着脆弱的哭腔,自己却浑然未知,自以为冷淡地威胁道,“……你若是再继续,城郊那些人……哈……都将,为你陪葬。” 这或许可以威胁到原身,但对她而言却是无足轻重,顾言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你不会的。” 她说,“小焉最是良善了,不是么?” 若不是此刻情况不对,他几乎都想要冷笑一声,想不到第一次被称为良善竟是在这种情况,他冷冷地回过头,声音带着喘,“——本王良不良善,你明日便会知晓。” 她又是一声轻笑,濡湿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叫他又是一颤,她直起身,指尖落在他的腰线处。 宫焉浑身都失了力气,眼睫又沾了水意,“停下……我可以放过——哈啊……” 他话还未说完,顾言的手掌便重重地打在他的臀部,臀rou颤了颤,留下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呜咽了一声,脸埋在枕头里,身体颤抖着,看上去狼狈极了。 她愉悦地眯了眯眼,指尖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白皙的臀rou,叫他又是一颤,只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臀rou便泛起了红,像是一颗多汁的水蜜桃一样,揉一下还发着抖,看着无比yin靡。 他的身体跟前世一样敏感,随便一下便能留下很深的痕迹,许久都消不了。 “停……呜、停下……”他抑制不住地哭喘出声,带上些慌乱的意味。 顾言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臀rou,xue口暴露在空中,敏感的收缩了一下,他浑身发着软,羞耻的不行,“别看……哈……别看这里……” 她不光要看,指尖还要色情的划动了一下,叫他双腿绷紧,泄出又一声呜咽,腰部塌下去,便显得臀部翘起,像是刻意地引诱一般,她又落下一掌,与手上用的劲道不同,声音却显得温柔又散漫,“别害羞,小焉这里长的很好看。” 宫焉整张脸瞬间红了个透,“你——你要不要脸……呜……” 她只是捏了捏他白皙柔软的臀rou,“嗯,不要。” 手边没有润滑,她视线落在宫焉身上,循循善诱道,“小焉,张一下嘴。” 宫焉隐隐知道她要做什么,当下气愤羞耻地紧紧抿住了唇,耳尖一片通红。 但顾言也不需要他的配合,一手绕至他身前,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唇,并起指尖探进去。 他气极了,狠狠地咬了她一下,沙哑地说,“——滚。” 她抽出指尖,已经足够湿润了指尖又重新落在他的臀上,叫他身体僵住,眼睫也颤抖得厉害,浑身都泛着羞耻气愤的红,“……不要继续了。” 他似乎觉得恐慌,声音都有些颤,“停下。” 顾言当然不会听他的,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他的后xue非常干涩,只伸进去一根指节便紧的不行,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 宫焉双腿绷紧,浑身都发着颤,后xue的异物感叫他无比难受,忍不住挣扎着想要摆脱,在顾言眼里却像是他含着一根手指晃起了臀部,白皙的臀rou颤着,上边还有许多指印。 她指尖狠狠地顶到了底,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修剪得体的指甲撞在上方,叫他呻吟出声,反应过来自己发出怎样的声音后又觉得羞耻,紧紧地抿着了唇,眼睫被泪水打湿。 他的yinjing挺立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只能抵在被褥上,叫他难受的又呜咽了一声,顾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后xue的异物感愈发明显,随着顶弄却感受到了快感,一阵挨着一阵,“哈……拿、拿出去……” “呜啊——”他抑制不住地哭喘出声,因为顾言突然又加了一根手指,并且重重地顶弄到前列腺的位置,叫他下意识合拢了双腿,“拿出去……” 后xue异物感明显,带着难以忽视的痛楚和蔓延至尾椎骨的酥麻快感,他眼睫沾了水意,视线也模糊不清,不断喘息着,身上被汗意打湿。 “别……”宫焉抬起被水雾浸透的眸子,潮红的脸上浮现出罕见的恐慌,指尖攥紧被单。 顾言俯身吻了一下他的耳垂,像是缠绵的雨水落在上方,她的声音也带着雨水一般的潮湿,“别怕。” 分明是潮湿的,冰冷的,却叫他觉得干燥又温暖。 宫焉收紧指尖,将整张脸栽进枕头里,脸上的泪水弄湿了一片布料,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被顶弄出的喘息,冷冷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梦境和现实交叠,他分不清哪边是梦境哪边是现实,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冷道,“我会杀了你。” “顾言……我绝对,会杀了你。” 女人低哑地笑了一声,冰冷的手指扣着他的,牵着落在了她的颈上—— “好啊。”她说。 宫焉却触电一般骤然收回指尖,错乱的呼吸带着胸膛不断起伏,冷白的皮肤上染上了薄红。 顾言只是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我等着你杀了我。” 他不自在地泄出了一声呜咽。 顾言屈起指节,坚硬的骨节抵住了前列腺的那一点,叫他绷紧双腿,腰身也发起了颤。 “哈、别弄——”他胡乱地摇了摇头,精致的脸上一片潮红,沾满了泪水和汗水,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枕头被他泪水弄湿了一片,他呜咽着伏在上边,脊背微微弓起,“别……” 脑海中一片刺目的白芒,快感一阵高过一阵,他几乎被逼疯,只能伏在被褥间呜咽着,半点别的反应都做不到,随着又一下顶弄,他哭喘着射了出来,白浊yin靡的打在床榻上,“停、停下……哈……” 不应期又一次被顶弄着后xue,他不断颤抖着,“不要再……哈、不要再继续了……” 顾言只是继续顶弄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轻轻地笑,“怎么两根手指就受不住了呀,小焉。” “呜——闭、闭嘴……”他声音带着哭腔,却维持着冷清,这样的冷清却又被狠狠撞进来的指节弄碎,他指尖攥紧了被单,“哈……不要了……好难受……” 她吻了吻他冷白的脊背,在上边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像是给自己的猎物打上了标记,又像是在圈出一块地盘。 这样温和的吻几乎叫他浑身发软,无力地伏在枕头上,鸦羽一般的眼睫沾满了水意,似乎一垂眸这些泪水便会掉下来,像是承接了露水却最终不堪重负的花瓣。 后xue里的指尖又加了一根,强烈的异物感叫他有些无从忍受,只能又一次收紧指尖,被单被攥出一片皱褶,他的指尖也泛着粉意,不想屈服于情欲,只能又一次用混杂着哭腔和喘息的声线冷冷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是在提醒顾言,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顾言又留下一个吻痕,视线微垂,温和地应了一声,“嗯。” 宫焉被顶弄的浑身发颤,双唇大张着喘息,泪水掉在枕头上,“我……我没开玩笑。” 顾言再一次笑出了声,温声安抚道,“我当然知道小焉没开玩笑。小焉最诚实了。” ——又是这样哄小孩子的语气。 宫焉气愤地偏过头,抿着唇不说话了。 顾言再一次顶到最深,指尖撞在他的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与他紧紧相贴。 她微微顿了顿,语调带着些兴趣味,“你流水了,小焉。” 她抽出指尖,带出一道水光,还故意放到他眼前晃了晃,“小焉的身体很敏感呢。” 宫焉浑身都红了,语气刻意维持着冰冷,“闭嘴。” 他眼睫都不断发着颤,一眼都不敢看。 顾言笑出了声,终于不再逗他了,取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指尖,将被按着做了一次、几乎软成一滩水的摄政王殿下捞进怀里,呼吸拂过他的耳边,语调温和又包容,“睡吧,小焉。” 宫焉的身上被捆仙绳绑着,只有手是自由的,他伸出手,似乎想推开顾言,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推拒的动作反而像是主打揽住了顾言的肩,他眼睫猛地一颤,触电般收回了手。 顾言的气息包裹着他,完完全全的。 他埋在顾言颈侧,闭上了困倦的眸子,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他说—— “我会杀了你的。” 顾言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嗯,我等着。” 雨声终于停了。 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