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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脸,躲他由柔转浓的目光,“.....跟你说事呢......”跟你说事呢,现在不是时候!她想这样说。“天色已晚,我也想和你说点事。”他低头用唇去诉说。结果,千雪的正事还是没商量成。第二天在客栈里,千雪挑了个空闲,把那个非亲生的弟弟抓到柜台来询问一番。“早叫你住在家里,你偏住在客栈。现在咋突然搬回去了?”“不让啊姑奶奶烦我呀?”“啧!”千雪使劲儿拍了他一下,“我没跟你瞎闹,你是不是......挺喜欢灵儿的?”呃——柳和嬉皮笑脸的神情,听清问话后,暮然一呆!千雪会意,得意洋洋的拿眼神儿撩逗着柳和,“嘿嘿,我就说我看出你的心思了嘛!”柳和这厚脸皮家伙难得红了脸,还红的跟火烧云似的,慌的口舌打结,“没,没没!你别瞎说,我,我以后不去你家住了!”千雪把逃跑的柳和抓回来,“傻帽儿,逗你玩呢,谁不让你住了呀。”“那你还逗我!”“我想告诫你,要是喜欢灵儿就对她好点。倘若她也相中你,我和相公就给张家下聘,让你俩先定亲,以后再成亲嘛!”柳和又傻了一下,“帮我下聘?我就是个跟着主子的小童......”他难为情却又掩不住喜色。“行啦,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可跟你说,要和灵儿定亲可得过她哥那一关,你和张元总抬杠可不行,多拉拢拉拢关系,去吧!”柳和特痛快的点头,大声答应,“诶!我去!”小伙子的害羞劲儿就一小阵,过后就光顾着乐。柳和惦记人家meimei,总往张元跟前凑合,帮着擦桌子扫地,从没这么勤快过。晚上伙计们要歇了,千雪和笑见歌也准备回家,此时客栈外竟来了一顶轿子!“来客了过路的吧?”张元说话间迎接出门。轿子里下来一位身着红透水袖舞衣,风姿绰约的女子,此女子薄纱蒙面,怀抱琵琶,双眸细长飘媚,描不出的风貌万种。还有个丫鬟模样的小丫头。两人迈过客栈门槛,红衣女子就使在座的惊艳几分。她开口,娇声玉气,“小女子路经此地,想在缘来客栈住上几天,请问......”媚眼向笑见歌瞄去,眸光柔弱娇怜,询问之意。“请问还有客房么?”笑见歌目中毫无惊澜,神态自若。他眼中的此女子,与张灵,与这女子带来的丫头,没什么两样。“有。张元安排一下。”“两位姑娘楼上请!”张元前面引路。女子婉婉屈身施礼,“谢公子。”然后从笑见歌身前走过,每走一步一驻足,有舞态。经过之处留下余香,沁人心脾。“哇!!!”柳和被那神秘艳媚的美惊住。千雪也未见过此等绝色,被大世面震住了的小孩子似得,眼睛瞪的圆溜溜水亮亮,唇启微张,把人家目送进房,眼中甚至带点羡慕一点向往......笑见歌忍不住捏一下她的脸蛋,嘴角噙笑,满目皆是对她的宠溺,“傻样,回家!”“真想看看那面纱下的脸......”她说。客栈住了个神秘的绝色女子,一时间成大家谈论的新热点。李三郎、张元、柳和再加格格不入的千雪,四个人在抬眼就能瞧见那女子房门的厅堂桌子上围成一团。柳和问:“这都晌午了,她俩出来过么?”李三郎摇摇头,“没有,早上我去给送洗脸水是丫头出来接的。一开门香气直往出飘,太迷人了!”张元:“就是,就是,莫不是狐狸精吧?”千雪手中小扇合上,把这三个蠢男人一人打头一下,“都干活儿去,一上午了,你们三个眼睛都没离开过那扇门!”说到那门,那门开了。绣花锦鞋迈过门槛,昨日红衣换做紫衣,褶裙云云,粉色系带,薄透紫纱裹着诱人的玲珑娇|躯,怀里仍抱着琵琶,脸也蒙着。行走间若杨柳丝拂摆,姿态优柔。下台阶,勾魂摄魄的眸子含笑向那几个瞠目结舌的傻子致意。“姑娘。”李三郎第一个上去搭话,“这已到晌午了,二位姑娘吃些什么?”“不用了,谢过小哥哥了。”她绕过李三郎,掠过对她行注目礼的傻子们,竟直向柜台里头都未抬过的笑见歌去了。“公子,你是这客栈的掌柜吧?”“是,小姐有何吩咐?”“吩咐倒是不敢。小女子带着丫头,以弹琵琶为生,有了个每天都要练琵琶的毛病,我能不能借你的地方弹一会儿?”她说完,白细玉笋般的手指划过琵琶弦,几声瑟瑟。笑见歌比出手势,“请便。”然后低头,继续看书。女子一怔,心想,这男人怎如此冷淡?少见,少见。“公子贵姓?小女子叫水儿。”他惜字如金吐出一个字,“笑!”“啊,呵呵呵......”水儿心有不甘,神现一点窘态。“谢过笑公子了。”堂里,她随意落座,刚刚的窘态不见,眉梢爬上风情,微微低头向琵琶头,手抚琴弦......琴声忧忧瑟瑟,天音绕梁。乐声传出客栈,引诸多路人停步侧目。蒙着面纱的神秘紫衣女子,抚出的琴声似哭泣般忧伤,引见者动心,令闻者动情......乐声了了,客栈外围观的人还不愿离去。水儿抱起琵琶又到柜前去,“笑公子觉得水儿弹得怎么样?”笑见歌放下手里那本千雪叫他看的诗书,抬头一笑,“好听。只可惜笑某是山野粗人,不懂欣赏歌舞乐曲。不过我内人倒是精通,你与她聊聊。”他目光向千雪抛去,水儿回眸一瞥,点头致意......千雪可笑不出来,这女的总找我相公说些什么?她心里泛酸。“改日聊,水儿先回房了,请笑公子叫下人做几道可口小菜送到我房里。”笑见歌点头应允,没再开口。“相公!”水儿回房。千雪凑到相公跟前,“......我不止会弹琵琶,还会瑶琴呢......”笑见歌怔了一下,不懂爱妻何出此言。“那你要弹给我听么?”“好呀,我一会儿回家就把琴找出来。”那是她在临江家里常用的琴,搬过来后就没出过箱子。“你是生气了?因为我和刚才那女子说话?”经过前几天万花楼一事,他多了些对她的了解。千雪脸红了,对自己的小心眼儿感到羞惭。使劲儿咬孽着嘴唇,眸子虚的不敢看人,“没,才没有呢,你们只是说话又没做什么......”他淡笑,拿露锐芒的双目夺量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