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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了,中午之前先更一点。将军缺个贤内助,缺个军师,有小天使和我私信过,她也看出谢冰冰不简单,想必你们也看出来了2333,以后一定是智谋担当啊。午好,鞠躬。第73章父皇老糊涂了“夫人,您可知将军特意叮嘱我回来,实为让我照顾好您的安全。”蒋靖翔眉头皱着,若是往常别说送谢冰媛入宫了,就是把公主殿下带出来那也是一眨眼的事,今时沈清爵入狱,想来萧泰凉不满她已经很久,蒋靖翔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蒋将军在顾虑什么,我不担心陛下怎么处置她,我只担心……她身上的伤,拖不得。我是殿下的师傅,进了宫便只待在玉央宫中,不会乱跑的。”蒋靖翔无奈叹息。过了一会儿,谢冰媛与卫卷云装作普通侍女模样,被蒋靖翔带着进了宫。宫门高大宏伟,朱色城墙淋了雨发暗,卫卷云与蒋靖翔坐在马车外,车中只留一身女眷打扮的谢冰媛,她粗布麻衣不施粉黛,却丝毫不见慵懒之态,后背笔直傲岸,似乎未能有什么事情让她折了腰。门洞空旷,守卫见是蒋靖翔,没有多加阻拦便放了马车进去,谢冰媛撩车帘望着涂着白漆的门洞,神色一如既往寡淡。候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她是师傅,她的师傅是前朝兰贵妃,佳人困于深宫之中郁郁不得志,受宠于皇帝却被文武百官骂祸国殃民,倾心于皇后却一生为路人,最后教会了她满身本事,得病死在破败的梨园里。她师傅慧眼如炬,便一直叮嘱她远离宫门。进了宫,谢冰媛才回过神来一般,垂手放下了车帘。她现在只盼着能快点赶到玉央宫。一路上亭台楼阁精致,青竹拔节,谢冰媛却无心欣赏。池冬夏在门口晃悠,看到是蒋靖翔,忙迎上来,又看到他身后两人跟着的谢冰媛和卫卷云,当下便带着她们进了宫中。此时,萧离央正在宫中懒洋洋地剪花玩儿。花瓣上沾着水珠,在萧离央手下,修剪好的花似乎在逐渐绽放。池冬夏脚步有些急的进来,萧离央仿佛感受到了什么,隔着花花草草抬头一看,一身粗布麻衣的谢冰媛正站在她身边。“师傅?!”御书房中檀香袅袅,萧泰凉用手捏着眉心,仿佛在担忧什么事一样,以至于安神的香都不能打开她紧锁的眉头。萧离央穿着惯常的一身黄裙,提着裙摆从台阶下往上快步走。“殿下,陛下吩咐过不见任何人呢,您这是?”两个侍卫拦住了萧离央,洛公公躬身在一旁,似乎要拦住闯进御书房的她。“退下,本宫现下就要见父皇。”萧离央没跟几个太监废话,伸手把人一推,几个人又不敢跟她动手,于是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殿下冲了进去。萧泰凉眉头紧皱,依旧是那副苦大仇深模样,她看到女儿进来,神色才略微有缓和。“父皇,您为什么把清爵jiejie关进天牢?”萧离央双目噙泪,看起来分外委屈。萧泰凉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身上暗金袍龙纹若隐若现。“她犯了错,应该的。”萧泰凉不疾不徐。“父皇,清爵jiejie杀的是魏人,您却因为魏人的关系把本国上将军关进天牢?不怕世人诟病么?”“放肆!朕平日就是惯你惯多了!养了你这么个不明是非黑白的女儿!破坏两国安定无异于毁约,此刻若是魏国挥兵南下以我国国力如何抵挡地住?她那么带兵去魏国驿站里大杀特杀,可有把朕放在眼里?你今日就算为她求情!朕也不可能把她放出来!”萧泰凉大手重重一拍面前几案,把桌上朱砂笔也从笔架上震了下来,落到奏折上拉了长长一道口子。萧离央一弯膝跪在萧泰凉面前。“父皇,北魏雒阳带着大军已经就在边境上!我沐国男人何在?!却要您拿清爵jiejie撒气!”“闭嘴!”许是公主殿下这段话太过刺耳直接,萧泰凉勃然大怒,脸色通红。外头太监听着里面惊心动魄的争吵声已经跪了一地,但纵使是洛公公也没有进去劝,这三个人的事情无异于神仙打架,凡人卷进去只能是粉身碎骨。“我不,清爵jiejie是因着我师傅被那魏人王爷掠走意图羞辱!这才派兵破了驿站杀了那魏王爷!”萧离央先前听谢冰媛说这一段的时候简直几欲气死,扑到谢冰媛怀里看了好一阵才勉强消气,这会儿说起来她更气了。“此等渣碎,若是女儿有能力,也必定替师傅手刃!清爵jiejie现在身负重伤,您有可派御医过去么?”萧泰凉一愣,“她受伤了?”萧离央见她父皇神色松动,装作更加生气的样子站起身。“就知道父皇没有,儿臣自己去!”说罢提着裙摆站起身出门,不理会身后还没说出同意话来的萧泰凉了。天牢中空气湿冷,纵使没人敢对她用刑,此处环境也让她周身不舒服,沈清爵盘腿坐在木板床上闭目养神,不理会这地方阴森森的死气。身上伤口遇上阴寒更加作痛,沈清爵也只是忍着当不知道。自打重回以来的时间里,暗杀,阴谋层出不穷,让她此刻有些疲惫了,如果说她从前还有打败北魏求和平安定的心的话,那么现在萧泰凉的做法已经让她的这种心情彻底消失了。还不如归去,像古时山水文人一样,携爱侣远离庙堂,朝中纷繁琐事再不要来找她。心中冒出此等想法之后,这股子念头便势如破竹,已让她暗暗下了决心。守着谢冰媛已经足够,她在前世不也是死了?家国之事随他去吧。“清爵?”闭眼中好像听到谢冰媛叫她,沈清爵抬起头,果然看到外面宫女打扮的谢冰媛。对视了一眼后,沈清爵头遭低下头,似乎有些不想让她看到此刻的狼狈样子,萧离央唤了声“清爵jiejie”,便把矛头对准了看门守卫。“开门!”“这……”“给本宫开门!”“是。”卫卷云忙拿出医药箱。沈清爵身上血迹已经凝固,伤口同贴身衣料黏在一起,要处理有些不易,直接让萧离央看地别过脸去。自打进了牢门,两人就没对视过一眼,准确来说是沈清爵侧着头,谢冰媛静静打量着她看。“将军,还请您将两里衣脱下。”卫卷云手上有工具,加之刀伤与里衣通过血迹模糊起来,她实在不敢贸然动手加重沈清爵的疼痛。沈清爵神色无所谓,腾出右手,手上发力,似乎就要把里衣与伤口生生分离,谢冰媛看的心中一惊,忙说道:“我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