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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立马乖巧的捂起了嘴,我满意的点点头,只是无意间扫到蓝馨带着疑惑的眼神,和落寞的神情。有些事,也许不知道会对她更好。“不和你笑闹了,师兄服药的时辰又到了。”沈如诗恍然道,说着就要去煎药,才一开门,就撞见来报信的萧童。“参见王妃,王爷让属下过来请王妃过去,有要事。”沈如诗点点头,便带着萧童绿柳和蓝馨一起走了。不是,唐舜到点儿该吃药了……我看看红梧,低头玩了玩手指,心虚的请求道,“那个,到时辰了……”“哼!”红梧叉腰给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我灰溜溜的奔了厨房,伤兵们已经都好的差不多了,唯独剩下几个伤重的还在惠兰园养伤。原本我的小厨房也变成了专门熬药煎药的地方。我走到那里时,唐舜的药已经熬好了。我想了想,顺手从灶台旁边的小盒子里取了一些蜜饯,准备一会儿带给如诗她们吃。接着就端着小碗去了唐舜现在住的——原来我的房间。他醒了,只是倚在床头看一本不知名的书。我歪着头想瞄一眼,他却把书合了起来放到了一边。我讪讪的笑了笑,“那个,今天如诗有点事儿,我替她给你送药。”“嗯。”“那,你喝药吧快。”“嗯。”他只是用鼻子应了一声,也没有伸手来接,我觉得自己有点太上赶着了,后知后觉的把药放到一边。“那,那你自己拿吧,我先走了。”“你……”“你喝完了喊我。”我说完就想往外走,却听到咕噜一声,再一转头,唐舜正皱着眉头。“这么苦吗?”我三两步跑过去看他的脸都被苦的皱在一起。其实唐舜虽然是三七堂,是个搞医药的,可是因为有武功强身健体,又懂得各种东西相生相克的药理药性,其实吃药并不是经常的事。所以他对苦苦的药汁可能真的习惯不来。看他被苦的难受,我实在不忍心,于是拽开刚刚装蜜饯的锦囊,取出两颗给他塞进嘴里。“含着不要嚼,甜甜嘴巴。”他就着我的手指,嘴唇碰到我的指尖,我像着火一样赶紧收了回来。他却忽然抬头看我。我不自在的去收药碗,他却忽然开口问道:“还有吗?”“啊?”“还是很苦。”“哦,那……”我原本想再那两个出来,但是再一想他可能还得再喝两天药,于是就干脆把一小袋子都递给他。他接过去的时候,应该是不小心,竟然如同把我的手包住一般。“都给我了?”他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轻轻的问我。我最是受不了他这种声音。带着些许期待的,又小心翼翼地询问腔调。就像很久以前他问我,“真的不能再多亲一下吗?”的时候,我别说多被亲吻一下,命给他都行。“啊,你拿着吃吧,我还有好多……你这么吃会积食的。”“积食就可以喝药了。”“啊?”“没什么。”我不解的看向他,可是他却不看我了,只把锦囊拉紧了,放到了一边。“那……那你休息吧,我走了。”“你等等。”他拉住我的衣袖,我转头看他。“你是不是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嗯,”我想说我把那个爱我的你弄丢了,可是想了想哪里不对,于是只说道“我那把扇子本是借给三姐的,只不过当时太乱了,就……我的扇子!”唐舜从枕头底下摸出来我的扇子递给了。我反复的看了好几次,还是原来那个,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看起来比我拿着的时候亮的多。“我……帮你擦了擦,当时掉在地上了。”“谢……谢谢了。”“没什么。”“那……那我走了你休息吧。”“嗯。”他答应了一声。我走到门口时,他又叫住了我,我扭头看他,只见他眼神复杂,张了张口,“许夫人……”我听他这么叫心里“咯噔”一声,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无所适从,他问我,“你到底嫁给谁了?我去……杀了他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失恋睡不着,给我唐点甜头吧!☆、回府“堂主,岭南齐公子来了。”紫玉在门口打断了我和唐舜的对话。“……嗬,罢了。”他叹了口气对紫玉吩咐道,“让齐公子进来吧。”“……那那你们先忙,我等会儿再来看你。”我敛了一直看他的目光,万般不舍都挤在心头。他不置可否,我转身的同时,一个着白衣的小公子就冲了进来。“舜哥哥,听母亲说你受伤了,你现在怎么样了?”“好多了。”唐舜冷冷的道。“那咱们赶紧起程去汐城吧,出了大事了。”小公子说的一板一眼的,大眼睛瞪地滴溜溜圆,越看越可爱。我看看他看看唐舜,恍惚觉得他们俩有点像。“他们俩是亲戚?”我蹭到紫玉身边,悄悄地问道。“许夫人何意?”紫玉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拧着眉看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管的太多,尴尬的笑了笑想走。“舜哥哥,这个jiejie是谁?”齐公子问道。唐舜和我有一瞬间的对视,接着拍了拍齐公子的头,回道,“哥哥的一个……朋友。”“看她的背影好像一个人哟。”“你废话,我不像个人难道像条狗不成,这小孩儿真不会说话,”我顺手捏了捏小齐公子的脸蛋儿,嫩嫩的手感很过瘾,“你们聊吧,我走了。”“属下送送许夫人。”说着紫玉也随着我一起出来。待她关上门走到惠兰园小院儿中央,我笑眯眯的回头,“有事儿要问我。”“这丝帕可是许夫人的?”紫玉说着从袖口拿出一小块丝帕,正是我那天偷亲唐舜之前给那个哥哥受伤的小丫头的。“是的呀,诶,那小姑娘的哥哥可好了?”紫玉见我去拿她手里的丝帕,手却骤然用力拉住另一端,眼睛瞪着我不答反问道,“许夫人怎么知道紫玉会治伤?”我就知道得坏菜。“你们三七堂的不是都会疗伤看病的嘛。”我随口说完,又想把丝帕往回扯。“哦?许夫人从何得知,紫玉是三七堂的?”“啊,我瞎说的……你不给我就算了,喜欢你拿去好了。”说完我就脚底抹油,转身想跑。“画夫人,是你对不对?”她明明是在发问,可口气分明是在陈述。我忽然丧失了全部的力气,疲惫的笑了笑。“哭什么呀,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