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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个死在谁的手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家主人还有蓝哥哥他们会死?”花无修没有应话,抱着嘿咻转身欲往回走,然后看着身后偌大的华容书院的大门,疑惑道:“嘿咻,我不记得我们已经走了好远的路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嘿咻道:“你刚刚走出华容书院的门,就趴在地上不肯走了,哪里走了好远的路。”花无修又一次趴在地上,道:“嘿咻,我好累。你带我飞好不好?”嘿咻再一次难过自己没能长出一双翅膀。华容书院自收了九个性格各异的学生后,作为院长的华容墨便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因九个学生天赋各异,不能放在一起教导,需得分开教。所以他每日要跑九个地方,教九个人九个不同的课程。花无修每日百无聊赖,除了吃药时间乖乖待在屋子里,其余时间就奔赴各个院子寻找华容墨教课的身影,想看看华容墨都教给他们什么好东西了。结果连日来的观察教她很是失望。华容墨所教的东西,都是基础再基础不过的修炼之道,虽每个学士有所不同,却都大同小异。倒是每个学生的武器,教她十分欣赏。白池的武器是一把名叫莲绝的匕首,该匕首是由一位得道高僧取佛前生了灵气的金莲所铸,若是能将其用得得心应手,用其打仗时周围会绽放无数莲花,每一朵莲花都会吸取天地灵气,以供给给匕首主人用。而敌人若是碰到那莲花,则会被莲花所伤。莲绝是把极其护主、世间绝无仅有的好武器,本一直被藏在华容府中。华容墨倒也真的大方,将这么一个宝贝赠给了白池。楚涟心的武器是她娘楚浅送他的一把通身黑亮的长剑,名叫黑炎,是大贵族楚氏一族大当家赠给女儿的宝贝,传闻是用楚氏一族初代所斩杀的魔兽黑龙之骨所铸。打起架来长剑会冒出黑色火焰,触及哪里燃烧哪里。无梦作为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承受不起任何武器的重量,唯一的武器便是她自身的阴阳眼。阴阳眼不仅能看到鬼魂,若是训练得当,还能看清敌人的弱点,从而以柔克刚。她若能好好运用阴阳眼,只要稍会一点武功也能把一个绝世高手打得落花流水。蓝孟宇的武器比起前面几个人,则有点不像话,却是个绿色的笛子,还是华容墨不久前新做的笛子。每天就听蓝孟宇一直在练习吹笛子,还好吹得很好听,而且几乎三天换一首,不带重复的。嘿咻因为不能和蓝孟宇同一屋睡觉,便天天趴在围墙上,看蓝孟宇吹笛子的样子,花痴的模样教花无修看了总觉得摆脱宠物身份有望。聂风裘曾经作为教书先生,华容墨似乎有意迎合他曾经的身份和喜好,给了他一把戒尺作为武器,取名为乾坤尺。花无修观察了半天,才晓得那戒尺是被华容墨改动后的样子,而在改动前,那是上古神器之一的乾坤棍。乾坤棍是由快要幻化成精的神木所做,木中含有警醒人心、净化邪气、教人向善的灵。以此木为武器,打架时可削弱敌方的战斗意志,甚至教对方陷入幻境无法自拔。当然,这得需要使用者与此武器拥有绝对的默契,否则它就是块很普通的木头。玄金钥作为妖族的大将军,自身所有的武器本就非比寻常,所以不用华容墨再赠送武器。玄金钥的武器是把名叫长生的活剑。正如字面上的意思,那是把活着的剑,由妖族的巫兽所化。妖族巫兽可凭着自己的喜好决定自己的性别和模样,可以变化成世间万物任何样子,变成一把剑也算不得稀奇,还有变成斧头的,床啊柜子的,当然大都喜欢变成人的样子。化成长生剑的那名巫兽本就是妖族最强战士,不晓得是因什么事想不通,变做了一把剑供他人使用。由于是最强战士所化的剑,自然战斗力非比寻常,便是主人不在,它也能独当一面打败敌人。可谓一人两力,一石二鸟。嘿咻表示它虽然和长生剑是同类,但从来和长生剑没什么共同语言。花无修也未曾听过长生剑说话,只是看着剑柄上有一双会动的眼睛,感觉诡异。钟离灵作为妖族公主,拥有的武器自然不会比手下的差。她的武器,是她父王临死前赠给她的一只弓,弓箭的弓。该弓名为天地玄,无箭无弦,却能以使用者的灵力幻化出弦与箭,射出去的箭所散发的力量可比一百只甚至一万只箭。传闻妖王曾用此弓,只射出一支箭,便毁灭敌人千军万马。自然,以钟离灵现在瘦弱的小身子骨,最多只能把弓拿出来当木棍一样打打人。君不弃此前因着偷习华容一族古籍上记载的上古邪术,后由华容墨指点,使得身体与赤腾合二为一,所以他的武器就是他那随时会长出赤藤的身体。只不过,他现在还无法控制体内的赤腾暴走,更糟糕的是,那些赤藤经过一系列折腾,竟变成了普通的会长叶子的藤木。花无修每次偷看,看到他身上长满了草叶时,都忍不住笑到肚子疼。容神虽也作为华容书院的学生,也被安排了独自的上课院子,然而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央打坐,好似在参悟着什么,从不见他有任何武器,也不见华容墨来教他或者指点他什么。花无修一直觉得这个人应该是自学成才,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还要来当华容墨的学生。这晚,月黑风高。嘿咻正在脸盆里搓澡澡。花无修蹑手蹑脚出了门,往左一拐,进入了华容墨的房间。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华容墨的床头,抬起手指戳了戳华容墨的鼻子。这回,华容墨终于睁开了眼睛,清冷的声音道:“这么晚不睡觉,找我有什么事?”花无修附在他耳边道:“你是真的不会哭吗?”华容墨道:“有话直说。”花无修便开门见山道:“我已经连续几晚上来你房间了,你每次睡得都跟死猪一样,竟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华容墨想起每天早起看镜子时都能看到脸上被画得乱七八糟的咒符,蹙眉道:“我知道你来,不揭穿你,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花无修道:“其实我是在研究你眼睛上的诅咒。经过那么多晚上的研究,我发现你眼睛上根本没什么诅咒。你无泪,只是因为你不想哭或者不好意思哭,对不对?”华容墨道:“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睡了。”花无修再次附在他耳边小声道:“现在这么黑,又没有旁人,你就悄悄哭一下呗,就哭一下下,流一滴眼泪就行。”华容墨道:“为何?”花无修想了想,道:“你不是说过你喜欢我吗?若是你愿意为我流一滴眼泪,我就也喜欢你。”华容墨再次道:“为何?”花无修再次想了想,道:“小人书上说的,男人为女人的哭,说明那个男人真的爱那个女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