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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顺的历史上可是少有的以少获胜的案例,因此大顺军兴奋异常,士气极其振奋,接下来的几日,一鼓作气就接连夺下了失去的晋元、中泰两座城池。然而叶长青刚率领大军夺下中泰城的时候,正准备下令将士们原地修整,就听见“唰”的一声,前方有人自马背跌落下来,满身是血的爬到叶长青的马边,哭求道:“将军…快救救黄…总兵。”听闻黄总兵有危险,叶长青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哐当一下就下了马来,扶起那报信的士兵查看了起来,焦急的问道:“黄总兵他们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然而那士兵却再没有声音了。叶长青神情一晃,伸出两指往他鼻下一探,就发现已经没有气了,蒋韧秋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从那士兵身上掏出了一封信件给他道:“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救他的。”叶长青点点头就平稳了自己的心绪,打开了信件了解了黄总兵现在的地址和处境后,就连忙点了五千人留下,因为之前晋元城也留下了五千人驻守,那他们现在的人就只有这剩下的一万人了。哒哒的马蹄声不绝于耳,大队的人马狂风急雨般在路上疯狂的跑着,从信件上的内容来看,黄总兵他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叶长青怕,他怕这个在边关两年来对他像恩师一样提携、照顾的上司会等不到他们的救援就已经没了,所以他是不敢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的,只想早点到达凌云领支援。然而即使他紧赶慢赶,不要命的往这里赶,最后还是没有赶上救下黄总兵,就在叶长青的人马到达的一瞬间,他亲眼看着匈奴左贤王的箭射中正浴血拼杀毫无还手之力的黄总兵的眉心,他看着黄总兵的军刀还在空中宰了两个匈奴人之后,才不甘心的倒下了。“不!”是叶长青和蒋韧秋同时爆发的尖叫声,这瞬间他们的心像是失去了世上极其重要的东西,黄总兵这样的将领是大顺朝最后的瑰宝了,眼睁睁的就这样离开了,他这样坦荡无私的蒋家军应该长命百岁的。“冲啊!”两人带领着士兵奋力向前冲去,只想早点到达战场,希望还有一线机会能救回他。然而就在他们还没冲入阵地的时候,就见匈奴人的内部突然乱了起来,匈奴左贤王旁边一脸络腮胡的勇士竟然一刀就削下了左贤王的头颅,同时匈奴阵形中最中心的的一队士兵开始倒戈相向,疯狂的攻击自己的人起来。见这情况,匈奴大兵纷纷摸不清是什么情况,群龙无首,一会儿就乱成一锅粥了。“自相残杀,好!”叶长青心里暗暗想到,和蒋韧秋对视一眼,就改变了路线,不去匈奴人那边,而是来到大顺军的那一片残兵中,吃瓜看戏,坐收渔利,等他们都两败俱伤了,再去攻打他们。叶长青一下马背就寻找着黄总兵的身影,然而当他们在那横尸遍野中找到他时,他的身体早已冰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了,他死了。一滴guntang的眼泪滴下手背,“没想到最后我还是没能救了你。”叶长青抱着黄总兵的身体哭了起来,想起这两年在蓟州的经历,每一丝成长,每一丝进步都有黄总兵的影子,如今他却亲眼送他离开,他曾告诉他沙场上只有笑不要哭,然而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长青不要难过,世叔也算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了。”蒋韧秋忍不住出声安慰道。叶长青缓缓抬起头,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愤恨的看向匈奴军的那边,刚好匈奴左贤王的军队已经都被他身边的叛军消灭了,他双眼一凛就提起刀冲了过去,他要杀了他们,为黄总兵报仇。然而当他的大刀向那勇士砍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长青,住手!”叶长青的手顿在了半空,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云秀的声音,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一回头,就见一个一身匈奴装的云秀,撕掉了脸上浓密的大胡子,露面里面明艳的脸庞,对他凄然一笑:“借一步说话。”叶长青没有动,他应该早料到这云秀不简单的,在青州的时候她就能用假死药,还能一个人千里迢迢的来到京城成为闻名天下的花魁,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他不相信她。云秀早已看出叶长青的意思,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让出步子,后面就出现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老爷爷,头发都花白了就连胡须都是白的,至于脸都被络腮胡挡住了也看不清了,他审视了叶长青好一会儿,才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声音低沉道:“青胖,我有话和你说。”“轰隆隆”叶长青的脑海一阵电闪雷鸣,他虽然并没有接收到原身的记忆,但是他还记得他爹、他娘在睡梦中唤他“青胖”的声音,,这个称呼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知道,也只有极其亲近的人才会喊,所以面前这个苍老枯败的人,就是那个只比他年长六岁的大哥叶长宏了吗?怎么会是这样?他这消失的六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老成这个样子?叶长青还没回过神来,那老头就已经自觉的朝一块山头的空地走去了。叶长青也踏出了步子来到他身后,试探的喊了一声:“哥哥!”“青胖!”叶长青的这一声,像是彻底激发了他内心的澎湃的涟漪,一激动就转过身来抱着叶长青哭喊道。只是一瞬又松开了他,两手却并没有离开的肩膀,而是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肩膀道:“长大了,也长好了!”如今两人的身高差不多,站在一起在同一条线上,叶长青平视着叶长宏带泪的眼睛,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的哥哥,却突然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还老成了这样子,骨瘦如柴的手抓在他的肩膀上都硌人,空荡荡的衣衫看不见里面的几两rou。“大哥,这些年你都在哪里?”“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叶长宏轻嘲一笑。“你在匈奴对不对?新帝说他在匈奴有内应是不是你?”叶长青追问道。见叶长青已猜的差不多了,叶长宏只有无奈道:“对,十年前我在大同救了定国公,但是我并没有死,而是落入了匈奴人的手中,但是我不甘于在匈奴牧马放羊,就想办法传信给了当时还不是大同总兵的李参将,希望他想办法带我回去,但是李参将并没有如我的愿,而是希望我在匈奴完成一项任务后就救我回去,前两年都进行的很好,我给他们传递信息,但是李参将在一次任务中出了纰漏,被匈奴人发现了马脚,他害怕匈奴人的报复,又怕匈奴人向先帝告状,就把我供出来了,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供应上好的精铁给匈奴人,而我就…..”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抛下两滴泪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