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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蓝,请你答应,一定嫁给我。”天蓝以为他在开玩笑,他的脸色却是少有的庄重,于是她也严肃起来,轻声答:“我愿意。一直愿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越来越沉默,严肃,有的时候看上去很疲惫,却还要拧出一副笑容。她也不知道他早就不是乘飞机来看她了,而是跟农民工一起坐着长途车颠簸十几个小时才来到杭州。他的需索渐多,她也只好应付,心里并不喜欢他每次来都搞这些,但是这个年纪的男生血气方刚的,她是知道的。终于还是出事了。其实天蓝早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以年这样良好的出身,他的家世背景一定不简单。但那时真是不懂,总以为既然相爱,就应该在一起,把一切当作理所当然。如果第一回见到苏mama的时候就知难而退,就放手,也许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但是人生的残酷就在于它永远不能重来。天蓝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真的有时光机,她是否愿意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这三年来,她不止一次地自问,从没有答案,到坚定的心念——因为那时爱的那样深,即使她回到过去,也一定会重新陷进去。她从未后悔。☆、第6章前夜想心事睡得太迟,天蓝无奈地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新公司报道。第一天的主要任务是熟悉流程,被部门头头领着见过各部同事后就进人事部培训了。一同参加培训的还有一个女孩子,明眸善睐,妆容明艳,说话伶牙俐齿,身着明黄色行政套装,衣服的颜色就像是她的性格。女孩子自我介绍姓林,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林芷伊。顾天蓝上课的时候有些不专心,总是盯着那女孩子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概这位林芷伊如此吸引她的,是她身上有自己早已丢失的活力与劲头。林芷伊是个非常热情的姑娘,下班后主动邀请天蓝一起吃饭。天蓝笑笑,手撑着额头作吃不消状:“老了,不比你年轻,再不回家休息就要现原形了。”林芷伊顽皮地笑,笑声银铃般悦耳,那神情依稀是十分熟悉的,却想不起像谁。“乱讲,我看过你资料了,我们的年纪差不多。以后我们都略去姓,直接叫名吧,亲切得多。天蓝,那今天就放过你啰,咱们改天再聚。”顾天蓝听到这样的话是有些暗暗有些吃惊的,果然自己是太不会做人了吧,也只得打完招呼就回家了。其实回到家也不过是空荡荡的一个人。杭州的冬季还是这样,漫长得让人无望,冷得令人失魂。天蓝一进门先打开空调顺手调高几度,又给三五只电热水袋充上电。自从那个人离开后,总是会无端怕冷,也不知道为什么。随便挑了一种口味泡上泡面又打开电视,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改看新闻的习惯。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又是幻觉。“咦”地一声,搁下泡面,无意识地前趋,瞪大眼睛盯着屏幕。是他,真的是他。这么多年了,现在看着倒越发觉得模糊得像是另一个人。眼神有点迷茫,没有焦点。嘴角紧抿——这倒是他严肃起来特有的样子。原来是一则学成归国医学人士的报道。慢着,他们要去——杭州?她有点不知所措。而他仿佛知道她在看着他,突然眼神直盯摄像头,这样子,看上去倒有些不真实,好像他在看着她似的。他不会是为了自己来这里吧,想想又自嘲着摇摇头,怎么会呢,暗骂自己也太自作多情了。忘记他是已经订了婚的人了。那年寒假的时候他带她回家见母亲。她很紧张,并且发愁没有正式的衣物。他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但还是安慰着她,“不要紧,我mama人很随和的,没关系的。”去了才知道原来小小的海城有那样的地方,位置很偏,没有公交车,一路上见到的车牌号都很有学问——她不怎么识车,只能从车牌判断。庭院大得超乎想像,单是后院的泳池面积已经超过她家房子的大小。她心中有数,还是不卑不亢地走进去。苏母见了她却非常吃惊,天蓝不知道为什么。而且她丝毫不掩饰这种吃惊,反而立即问:“你是许锦年的女儿?”声音尖利无比。苏以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妈,您在说什么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教养!mama在问人家,你插什么嘴!”看得出苏母极少这样严厉,是以苏以年立刻低下头不言语了。天蓝急急忙忙说:“阿姨,以年也是怕您误会,您别怪他。”苏母看也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地,冷笑一声,那笑就只浮在表面,瞧见的人,只会觉得被一股冷意直刺心底。林天蓝当场就愣住了。她能从心底感觉得出苏母对她有敌意,现下情况这样尴尬,她只得强忍住眼泪。苏母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上下打量她一番,好像心情转好,细细地问着她的身世。似乎非常感兴趣。天蓝答得小心翼翼。“对,我是领养的孩子。”“顾?不不,我养父姓林。林自强。”“许锦年?这个名字没有听说过。”苏母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恰巧这时以年端着点心过来,话题立即被不留痕迹地转移了。苏母嗔怪地说:“儿子啊,坐下歇歇,这些事你叫阿嫂做就好了,不要自己动手。”又拿出真丝手帕抹着他的脸,以年害臊地躲到一边,“又没多累。”苏母一笑,“那你去为我和林小姐做咖啡吧,既然你那么高兴帮忙。”他征询地目光看了看林天蓝,她尽力挤出一丝微笑。趁他走开地那么一小会儿,苏母才闲闲地说:“你们不配。”语气里的鄙夷,天蓝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腰板坐得很直,“阿姨,请您不要这样过早地下定论。我们俩相识相知相爱相惜已经有四年了,我爱以年,以年也爱我,我们在一起就会很开心很快乐地生活。我知道,您有门第观念,可爱情就是这样,爱着这个人的时候不会想到其他。我承认我的家境很普通,可能在您眼中它甚至破烂不堪,但我并不感到缺少家庭的温暖。我与以年在一起,可能开始会比较苦,但我想只要我们深爱彼此,就能够克服一切难题。”苏母凤眼一瞪,半大不小的野丫头也配教训她什么叫爱。旋即又笑,极有深意地说:“我们以年将来是要娶别人的。那女孩跟你差不多大,是我们的世交,这门亲事是我还在怀孕的时候就定下了的,而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是不会言而无信的。林小姐方才也说过,相信你也察觉的到,你们所处阶级不同。”林天蓝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还要再说些什么,苏母又说道:“作为一个母亲,当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少吃些苦。新语家世清白,与我们门当户对,又与以年自小熟识。没上学的时候两个人就是在北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