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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风那时穷困潦倒,项仕鹏便把他接到家中,请他教项景昭作画,也算寻得一份好差事了。如此一说,何风跟项景昭是老相识了。何风潇洒不羁,教画也从不遵照那些条条框框来,经常随手一撇,在十尺见方的宣纸上洒下一片墨,让项景昭在墨的基础上随性作画。初见何风时项景昭外表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见了何风这个考题,他也兴致勃勃,认真做了一副,完全不忌讳旁人看到他超出常人的智慧会不会起疑心。可是这副画却没令何风满意。他皱着眉看了画半晌,摇头说:“怎会失了灵性?”这话别人听了不以为然,保不齐还觉得何风是鸡蛋里挑骨头,就为显出自己的才学,只项景昭心头一震,自己内里是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作画时又刻意强调美感,少了些洒脱,可不就是失了灵性嘛!不过何风接着又夸他审美不错,他才找回了点自信。如今已是老师老徒,相处起来极为融洽,更别提何风这个人很对项景昭的胃口了。可惜项景昭顶着一副小孩皮囊,虽作画天赋异禀,何风也只拿他当天才看待,而不是同龄人。这不,作画本是最后一堂课,项景昭还准备下课再跟何风在一处多玩会儿,何风却像狼赶一样,刚到时辰就跑的不见踪影,不知是去哪逍遥。项景昭目瞪口呆地望着何风匆匆离去的背影,再尴尬地看着自己手里这尚需指点的画作,不禁一阵扶额。看着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有一会,项景昭便想起了之前提过要钱护院教他功夫的事,虽上课学了老半天,他已有些乏了,可一想到能成全自己多年来的心愿,他还是一阵激动,这一来精神头也好了很多,便高高兴兴地去前院找钱护院了。到了前院,隐隐听见木青渊小厮的声音,他忙叫来问话,原来这会子木青渊那边的课程也完了,就遣小厮过来叫他玩呢。项景昭一阵心动。莫要看这一帮小子年岁小,可玩的花样却是五花八门,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嘛。而有些花样,更是项景昭前世都没见过的。可是这会子……项景昭望望钱护院住的后罩房,又看看那小厮,咬了咬牙,狠下心说:“我今日事忙,就不去了。”那模样,竟像是要英勇赴义。☆、第八章武艺上初露锋芒,众小子画舫闲聊小厮也只是个传话的,得了口信便回去回话了。项景昭又不舍地看着小厮的背影半天,这才抽回了目光。钱护院这个点正站在院中扛硬石板,一下一下地锻炼臂力,项景昭看着那有二十厘米厚的瓷实石板,不自觉地龇牙咧嘴起来——那玩意儿感觉自己碰一下都会受不住呢。钱枫也看见了项景昭,他又继续练了几下,这才放下石板,冲项景昭拱了拱手,叫道:“见过少东家。”少东家?这名字好。项景昭嘿嘿一笑,虚扶了钱枫一把,说出自己的来意:“……想来父亲已经说过了,我想请钱护院指点我些拳脚功夫,以后行走在外也能有个保障不是?”钱枫依然垂着眼,硬巴巴地回道:“是说过了,只是小的没想到少东家今儿个就要过来,还未做足准备。”“无妨无妨,我要来也会提前知会你的,今儿呢,就是先来看看。钱护院……你们这练武的,是不是最开始得……”项景昭做了个“你懂的”的眼神。钱枫一头雾水,可他神色依然冷峻,直接发问:“请少东家明示。”“就是得看看这人的根骨怎么样啊,适不适合习武啊之类的。”钱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终于露出了除冷峻之外的表情——解释道:“若少东家只是学普通的功夫防身,自是不用看所谓根骨的,但若是少东家想看,小人也有几分眼力,可以代劳。”他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却希望项景昭是个废柴身子,那样自己就连基本的防身术都不用教了,这些豪门子弟最是娇贵,自己要是一不留神伺候不好,可是会牵连全家的。项景昭不知他的小心思,听见真能看,忙催着钱枫。“那便请少东家先脱了外衣,只留亵裤。”“啊?还要脱衣服?”项景昭不禁有些脸红。钱枫神情不变,态度依然谦恭:“小人还做不到隔衣观骨。”项景昭不由多看了他几眼:怎么听这话似有嘲讽意味?眼下倒也不好分辨这些了。因两人之前就站在后罩房围起的院子里,项景昭看了看四周,忧郁地问:“就在这?”“小人房间阴冷,还是在这院子里脱衣妥当些。或者,另寻了时间再看也未尝不可……”“不不不,就今天吧。”项景昭是个急性子,也不耐烦久等,当下咬咬牙脱起了衣服。好在小雀儿她们因为忌讳被留在了外面,不然看到这情景定会说他了。按说他一个男娃本不该如此扭捏,可谁让他灵魂是女的呢?这厢脱完,钱枫先抓着他的胳膊几番拉扯,又在他的脊背处按了几按,项景昭的后背被弄得又酸又痛又痒,真是五味杂谈,难为他竟然咬牙坚持住了,一声都没吭。站在他后面的钱枫眯着眼睛看他眼前这光着上半身的如玉身体,也是啧啧称奇,没想到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居然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只是这身子骨也太过弱了,想来平时肩不用扛手不用提的,没怎么锻炼过。在项景昭上半身捏来捏去一番后,钱枫又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示意项景昭躺上去。“接下来少东家可能要吃些苦头。”项景昭点点头表示自己做好准备了,钱枫便将他一条腿抬起,往他脑袋顶上压。好在项景昭还是孩子,身子骨软。像之前,他是从来不敢想象自己的腿能抬这么高的。钱枫一边慢慢压着,一边打量着项景昭的脸色。看他脸上的淡定不是装出来的,心里又多了一份兴奋——这孩子根骨是真好。直到到了一个临界点,项景昭感觉到大腿根部被扯的生疼,这才叫了一声:“不行了。”钱枫顿了一下,又轻声安慰道:“少东家再忍忍,到极限再说话。”项景昭便把到嗓子哑的痛呼硬生生给咽了回去,直到真扯的疼了,他终于控制不住叫了出来。这边刚一叫,院门处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有人含笑问他:“子衿,你这是做什么?”接着便又是高高低低的说笑声,看来来人还不止一个呢。项景昭忙给钱枫甩眼色让他放开他。等他的腿终于归了原位,他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大腿根,一边看向院门,原来是木青渊带着平日里与他们交好的几个玩伴过来寻他了。“你们怎么来了,木纤那小子不是说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