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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我知道蜀欢性子好不会苛责你们,可我不会,这个恶人由我来,你们说可好?”“蜀岚jiejie,其实殿下并不在意我们议论他与宫主,有的他都知……”其中一个鼓足勇气,微抬起脸颤颤巍巍地向蜀岚辩解。话语一出,蜀岚脸色似有动容,“哦?”二人见有希望,忙不迭地点头。徐徐望向酒幺离开的方向,打量着指甲上的蔻丹,蜀岚淡淡问:“殿下不予计较你们就无法无天了吗?那你们说说渊溯宫中到底谁才是主子?”☆、第60章取舍“可想好了?”芙薇似有些困乏,单手支着额角,美目清澈,仿若她说起的不过是再寻常的琐事,与性命毫无相干。酒幺攥着袖角,娥眉紧蹙,按捺下心中烦躁,她亦开始冷笑:“事情已经过去这样久,还牵涉到重宴。你以为这件事闹出来你能占到几分好处?”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芙薇忽然问了了一句:“不在乎么?”嗤笑一声,她悠悠叹了口气娓娓而道:“看来宫主也并不是面上那样喜欢重宴,你说若是殿下知道你如此置他不管不顾,会作何感想?他还比不上你身畔一个童子,说出去恐怕也难会有人相信。”说着芙薇乜了酒幺一眼,“再者,你不就是为了阿睡才向我来要那丫头的魂魄吗?你若被抖出去,何止阿睡,连带广寒宫另两个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宫主可要长点心!”闻她提及重宴,酒幺心里一滞。芙薇提的方法再好不过,她不是不心动,二人各取所需,发生过的事也不会有谁再提起,谁也不会知道她曾经犯过的错事也不会殃及身边众人,而她所需要付出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花灵的性命。小六未真正修得仙骨拥有仙躯,芙薇却是真正的花仙。就算芙薇取走她的精魂也算不得是害人性命。可是酒幺想起在桂苑,阿睡不见小六时那番焦急神情。她从没见过阿睡这样着急什么事,小六对他而言应该是很重要吧。能被翻出来的旧账的确是她犯下的错事,事情她都能够一个人担下。水池上的雾气愈发地浓,氤氲一片变得十分诡异,似要将这座楼阁牢牢包围起来。不想让阿睡难过,酒幺慢慢摇头,分毫不退让,固执地问:“小六她现在在哪里?”将手中的银樽重重一置,芙薇变得不耐烦起来,“我以为你识抬举,会权衡利弊,不想你也要讲假仁假义作恶心姿态。不见到棺材宫主还真是不死心......”忽然烟云剧烈地翻涌起来,“又有客来了。”芙薇朝着远处一看,笑了起来。笑容竟然比池中血色的红莲还艳。她站起身,幽幽地看着一处,“宫主,你不若问问他的愿意,说不定他舍不得你被伤了一丝一毫呢。”顺着芙薇的目光,酒幺看过去。梨木回廊上,一道淡青的身影正朝着她们在的方向跑来。酒幺紧紧握住扶栏,“阿睡!”转过头看着悠然自得的芙薇,酒幺怒道:“你做了什么?”芙薇噙着浅笑反问:“我能做什么?他早就跟着你来了,你这修为真是低的可怜。我不过让他听到些他应该听的话。”“meimei,不若你让他来选?你猜猜他会选放弃谁?”·芙薇气定神闲地打量着阿睡。阿睡清秀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却一把将酒幺拉至自己身后护住。“你不要将事情说出去,和小酒都没有关系。”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明显的央求意思。“至于小六......小六......”阿睡话只说了一半,此时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剩下的话终究不忍心开口。倏然,他就想到不久前那些夜晚,那枝叽叽喳喳分外聒噪的银桂。“如果要魂魄,你可以取我的,你放了小六。”阿睡一咬牙,话语脱口而出。决绝的话音将落,阿睡便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个音,眨眼之间咽喉就已经被人狠狠掐在手中,他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半分。芙薇眸中尽是不屑:“你以为我是傻子么?”杀了他与取小六的魂魄后果完全不同,阿睡再不济却也是实实在在被记载在神仙谱中的。她只是想试图找回长佥,没想过要搭进自己的命。·就在芙薇掌心那团银白的光即要消失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不说你取她性命,就算你集了几百个花魂,也没法掩盖长佥死了的事实。你做的不过是徒劳事。”芙薇的神识迅速扫过熹微阁,直到面前骤然出现一团雪白的毛球时的东西才冷声道:“是你。”那日她在桂苑里就是这只凡人的兔子一直跟着她。阿文并不接她的话,兀自说:“芙薇,是你执念太深。你以为他还在,可事实只是你的臆想。”它嚅动着三瓣唇,声音甚是低沉,但也有些得意。她能在它面前不声不响地将人魂魄摘走,它也可以不声不响闯到她的熹微阁来。它转过身安抚地看了眼阿睡和酒幺,示意无事。在阿文提到长佥的那一瞬,芙薇动作微微一僵,脸色有了些许变化。天庭不可能有人知道她与长佥之间的关系。芙薇并不言语,只强自镇定静静看着阿文。“我知道司命星君的生死簿上不会记载这些,你一定奇怪我怎么得知。你对长佥有执念,我在月老头那里替他牵了几千年的红线姻缘,神仙妖魔的爱恨情仇我再清楚不过。”阿文不避不让地与她对视,字字戳进她的心里:“芙薇,长佥早就死了,你摆不脱的不过是自己的心魔,你不是爱他,也不是憎恶他,你过意不去的不过是自己的良心。其实,就算你搭上自己的命也救不了他,况且我还知道你不会愿意以此为代价。”“呵呵,”芙薇突然笑出声,眼角甚至有泪意,俄顷她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亦不认识什么长佥。不过就取了一株花魂,一个二个,这么兴师动众。倘若今天将她要不回去,是不是接下来就是重宴亲自来了?呵呵......”说罢,手一抬一道银白色的微光就朝着酒幺而去,芙薇勉强靠在扶栏边。她失神地看着荷花池,无力道:“你们走吧。”“芙薇”,酒幺轻声叫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将光握住手中,她默然片刻后带着阿睡离去。·见人已经走远,芙薇适才的冷静在这一刻尽数崩裂。她收回目光,木然地看着仍然留在原地的阿文,颤抖着开口:“长佥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