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己想要怎么做,而不是他告诉你要怎么做。虽然这样多少会让过程有些曲折,但结果却是当事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同时还不会觉得这是别人强加给他的东西。而到这个时候,可能会与他最初想要的有些出入,但大致来说结果是好的情况下就能让人满意。白兰大多数时候也会觉得高兴——如果他还记得这件事的话。这其实是个很适合创立宗教或者当个闻名世界的心理医生的天赋,虽然她不觉得白兰会做这两者中的任意一个。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坏人,事实上很多时候结果反而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比如面前的草摩谦人。她看着比以前有精神多了,眼神也坚定了许多。同白兰之间的交流也有了草摩家当家的架势,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把自己关在宅子里,担心那些还没有发生的的事情。岛国这么魔幻,不好好当个当家人可是会导致整个家族都被淘汰掉的。吃老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没点能力只靠倚老卖老,没人吃这一套的。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乐于看到草摩谦人有这样的改变,那些掌权掌惯了的草摩家人肯定不愿意自己手中的权利就这么被个还没长大的孩子收回——当然就算她长大了他们也不会乐意。毕竟草摩家当家是吉祥物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代了。她只要安安稳稳的呆在老宅里当个吉祥物,继续给草摩家带来气运就好,剩下有关世俗的事情都由他们来掌控。这才是他们乐于看到这个情况。权利是有毒的,而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个抗性。已经享受过权利带来的快感的人自是不会甘心将它让出去。所以他们成立了‘新派’,并利用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草摩谦人的母亲,草摩楝。他们拥立草摩楝为领导人,但实际上却并不会给她太多的权利,更多的只是让她不停的加深自己的恨,让她更加沉溺于自己的世界,然后同草摩谦人作对,这样就可以更进一步的弱化草摩谦人家主的身份。就是不知道草摩楝本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了。如果知道的话,那草摩谦人确实是有点惨了。妮娜霸占着单座沙发听着白兰神父拯救谦人小绵羊。虽然大多时候都是草摩谦人自己在说——这个自说自话的能力难道是草摩家的遗传么,之前那个由希也是,对着她巴拉巴拉的说了好久。都憋坏了吧。也是可怜。这么一想,妮娜也就不觉得麻烦了。都是可怜人,她也憋了好久没说话了,有朝一日能说话的话,说不定她会比他们还话唠。只是话是这么说,她对他们聊的话题却没什么兴趣。听着听着就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没睡多久,她就被从天而降的‘大雨’浇醒了。等等,她在屋里怎么会有雨?妮娜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呆在浴缸里,之前她以为是‘大雨’的水,其实是花洒中喷出来的水柱。刺猬头造型的白发少年正裹着浴巾蹲在一旁高高兴兴的搓她的毛。她那不算长的毛上此刻沾满了厚厚的泡沫,让她的体积看起来好像放大了一辈似的。白兰一边给她洗澡还一边哼着他自创的曲子,显然心情很好。看到妮娜噌的一下站起来,还用很轻快的语气跟她说话:“满身灰土的我可不会让你上床哟~”白兰你考虑过我们性别不同这件事么!你这是非礼你造嘛!不过猫是没有人权的,她也不能真开口跟白兰讲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妮娜一屁股坐到浴缸底部,就当自己在享受特殊服务。洗白白之后就是吹干干。一般来说都会先擦一擦的,但是白兰觉得麻烦,就直接拿来吹风机开到最大呼呼的给妮娜吹起毛来,几分钟后妮娜就干的差不多了。幸好自己毛不算长,不然就得变成王师傅的吹洗剪造型了。重新回归一只白净的三花猫后,妮娜扒拉过白兰一个枕头熟练地钻进了被窝。她还是喜欢侧身抱着什么东西睡——有些习惯真的不是改变了种族就能改变的。她之前也试过抱白兰吃豆腐,不过尺寸并不合适,根本抱不住,而且……再经历过一次差点被压死的场景之后她就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美色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虽然没了人生,但她还不想连猫生也这么快结束了。妮娜是个心宽的,找好舒服的姿势就立刻发挥一分钟内睡着的特技呼呼大睡起来。因此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才回来的白兰又无所事事的捏她rou爪玩她尾巴自娱自乐了好一阵子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第二天妮娜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了。她的同床人似乎已经早早的爬起来去上学了。真是辛苦的学生啊。妮娜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爬下床向外走去,却看到她以为已经去上学了的那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果不其然的是在报道昨晚帝国酒店发生的爆炸事件。妮娜跳到桌子上一边吃着饼干一边陪着白兰看新闻。除了主持人换了个美女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看的,还是那千篇一律的老话。说起来白兰今天怎么没去上学?他又没病没伤的……“吃饱了么?吃饱了我们去看医生。”就在妮娜还在纳闷白兰怎么没去上学的时候,白兰突然开口了。我这辈子都吃不饱了!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无论妮娜吃得饱不饱,都逃不过被抱去看兽医的命运。就算她用指甲勾住沙发摆出了抵死不去的架势,她也还是被白兰轻而易举的抱走去了附近很有名的一家宠物医院。如果不是那家宠物医院的医生名叫樱冢星史郎,她想她还是可以偶尔接受一下治疗的。樱冢星史郎是个大帅比,好歹曾经是cmp大婶笔下的主角之一,颜值是毋庸置疑的。就算从二次元变成三次元也无损于他的美貌。但是,就算他美的跟花一样也不能掩饰他有病不治的神经本质。虽然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