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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受惩犬堕(xue含物扇臀裸爬)

    

第二十一章 受惩犬堕(xue含物扇臀裸爬)



    零九双脚离地,两腿本能地挣动,喉间发出细微的“嗬、咯”声,满面窒息的红。他的指尖慢慢攀上秦渊掐着他的掌腕,似乎试图将他拉开,却竟没有用力,只虚弱地、小心地搭住,反倒像一种眷恋的挽留。濒临死亡之际,他终于有胆子直视秦渊,然而那目光、那眼神——

    秦渊猛地松手。

    零九立刻瘫倒在地上,抓着脖颈剧烈地咳嗽、喘息,又勉强匍匐跪好,声音沙哑地说:

    “属下……咳、属下知罪,请,请主人重罚。”

    “重罚?”

    秦渊冷笑,攥住他的头发大力后拉,狠扇他的脸;端详了片刻,忽然极快地凑近,在呼吸交融的距离,以情人接吻亲昵般的姿势,轻声说:

    “放你自由,怎么样?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给你钱,店,庄,一座城?可以。”

    他的语调平静、稳定,非像盛怒下的气言,却似深思熟虑的结果。

    “跟我这么多年,很累,对不对?

    “放你走,不必做狗,做个男人。

    “好吧?”

    虽是问句,可他仿佛无需回答,只如扔掉一袋垃圾一样丢下零九,起身便要离开。

    但他的腿被青年紧紧抱住了。

    “……不……”

    青年明显地发着抖,眼睛睁得大大的,恐惧而茫然地仰视着秦渊,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犹疑或戏谑的意思。

    “主、属下……不……属下,请,请别抛弃零九……主人……”

    秦渊低头,面庞似玉石雕作的神祇,温柔,俊美,却无情。

    青年更慌了,他第一次恨自己的笨嘴拙舌,恨自己的言辞浅陋,恨自己除了一遍遍呼唤主人之外,什么都说不出口。被主人抛弃是他最深沉的噩梦,为了能留在主人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他爬到暗阁中最高的位置,他做主人最好用的剑,他隐藏畸形的秘密、僭越的感情十余年……

    他后悔了,他不该不听话,他一向做的很好,可是昨天,主人在他面前险些被捅穿心脏的样子,让他……

    主人……

    看着秦渊仿佛下一瞬就要迈步离开,零九急得眼眶都发红,嘴唇翕动;忽然,一个仿佛幻梦般的记忆闪回,令他仓皇之间脱口而出:

    “属下……零九、零九愿意……愿意做主人的小母狗……”

    说完,他自己便呆愣住了,热血沸涌,直冲得脑袋一片晕眩。

    但秦渊却停下了。

    男人弯了弯唇,于是那坚冰般的、毫无表情的面具融化了,他从神位走向零九。

    “是吗?”

    看到主人微笑,零九激动得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点头:

    “是、是!零九,零九愿做主人的小……母狗……”

    最后两个字,声音却明显低了下去,他耻得双颊guntang、几欲掩面,然而不敢移开眼睛,只拼命注视着主人,要让主人相信他的真心。

    好像有看到狗尾巴在后面摇。

    秦渊在心里轻笑,但还不肯放过他,又问到:

    “什么样的小母狗?”

    什……什么样的?

    青年张口结舌,一时失语,半晌,才结结巴巴、绞尽脑汁地说:

    “呃……听话的……?属下、零九一定听主人的话,服从主人的……命令,唔……主人需要的时候,零九、零九可以……”

    他讲不下去了。

    从未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过的青年,对情事所知甚少,仅有的几次经历也全部交由秦渊掌控,就连“小母狗”这样的词,都是那邪蛊春梦中的灵光一闪。此刻再要他道些yin词浪语,却是脑袋空空、六神无主了。

    不过这对于秦渊来说,已然足够。

    他一字一句、缓慢地重复道:“绝对听话的小母狗,对吗?”

    青年立刻点头,而后似又想起方才的事情,脸色刷白,急忙说:“零九知错,零九再也不……”

    秦渊打断了他:

    “把衣服脱了,现在。”

    ***

    零九活了二十余岁,从未想过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市井街道之间袒露裸体。然而此时,他不仅仅要这样做,还得如一头真正的牝犬般,跪趴于地,撅着屁股,张着臀缝,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母狗逼!

    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令他全身都战栗了,肌rou绷隆,牙关瑟咬,双目紧闭,绝望地抵御缩作一团的冲动;可因着强制分腿的姿势,他的xue儿却无力地敞开着,露出过度摩擦后肥肿充血的yinchun,一豆红鼓着收不回去的女蒂,还有半眼儿将合未合的yin口:本该一并慌绞起来,但昨日戏弄得太厉害,早给cao成了软烂的jiba套子,现下再怎样拼命吞缩,也留着一指凄惨的空隙,边缘皱襞翻吐、白渍点点,尽是残凝的精斑。

    如此一只sao挺的屁股、熟美的屄,若掩了四肢、缚在墙上,想必半天便能教人玩得失禁脱宫,连肛洞都滑入手臂为止。秦渊两指按唇,垂眸俯视着零九,黑瞳幽深,似笑非笑。

    很难说他是否真的动了这个念头。不过最后,他仅仅将青年的背踩低了些,又寻出枚玉瓶,启封,夯进他xue里。

    凉……!

    青年吓得差点惊跳起来,小逼哆嗦,颤抖着含那硬物,被迫将既冰且辣的药液通通吞下。虽是疗伤的东西,可一沾敏感的内壁,顿生滔天巨浪,刺激得零九浑身泛粉、通体沁汗,臀间叼着个白圆底座,无意识地挣晃扭摆,一看便难过极了,却更显rou欲非凡。

    零九咬紧衣衫,好容易忍住没哀鸣出声,但秦渊仍觉未够。男人像先前扇他的脸一样,嘲弄地责罚他的尻部,响亮的“啪啪”回荡在墙壁之间,竟似能压了巷外喧闹的人音一头去。青年简直窘迫惭愧得要死掉了:光溜溜地伏于户外的地面教人打屁股,连小孩子都不如,当真是牲犬才会受的惩戒做法!诸般紧张疼痛、耻辱热胀自无需提,然而最糟的是……

    主人掌风每落,那玉瓶便猛地向内一扎,光滑的圆粗之处抵着他敏感点上下一蹭,还引得腔胵中药液震荡、飞溅,乃至流入些到zigong里,烧得他连连哽喘,方捱了几次,就软塌了腰,屁股很明显地随着拍击一抬一抬,臀屄痉挛,端的是又露了一点儿母畜的模样。

    零九让自己的身体羞得昏了头,嘴间慌声低呜着,竟手抖脚抖地想爬走,却当即吃了主人狠厉的一抓,半只哆哆嗦嗦的女鲍被捏住了,掌根抵着xue口硬座,指茧蹭着红勃蒂尖,一揉、一转,便见青年瞳孔放大,喉内嗬响,白背急弓,小腹有规律地剧烈抽缩,逼中阻力骤强,这是叫男人连打带玩不过数息,就要在巷子里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