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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公子也是这样。“mama万福。”子蓠上前朝那媒人道了声万福。媒人忙不迭站起来还了礼:“不敢劳姑娘大驾。”杜夫人让她坐到自己旁边,也听媒人细细讲讲。虞子蓠这番出来不抱好意,只是想来拆台,因此登时便问那媒人:“刚才mama说那公子已经二十二岁,又是这等家世,不知先置了妾没?”媒人笑嘻嘻答:“别说置妾,丫头也没要一个。”“那就奇怪了,这样的家世人品,竟到现在也是独身?”杜氏见她说话直接,只怕她丢了大家闺秀身份,连忙使眼色叫她住口。媒人自恃自己这回所代之人绝无半点不好可挑,因此始终笑颜逐开,巴不得虞子蓠多问些。当时答虞子蓠问题道:“小姐有所不知,这位公子自是专情,只要觅得一个佳妻,并不要再娶别的小妾。无奈眼光太高,寻到现在才遇着小姐这样的人物。”虞子蓠心中冷笑,这媒人果然是好会说话,一下将两个人都夸了。杜氏听了十分满意,又多问两句:“不知这位司马公子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没有?”媒人笑答:“没有了,就一根独苗,姑娘要是嫁过去只有清福好享。”“司马公子?这位公子复姓司马?”虞子蓠心中一惊,不由得想起那日在钦天监监考的那位翰林官。细细一想,刚才媒人所说的情况正和他相符。“小姐刚才来晚了两步,老身忘了多嘴再说一遍。这位公子复姓司马,是当今司马大学士之子,现在翰林院做官呢。”虞子蓠心中一下喜气上来,早知是他,不消刚才多问了。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看正剧和传奇的童鞋们请戳本文!第36章命案杜氏见她突然不说话又脸带红晕,心中窃喜。这个丫头,从来没有过这样羞涩的样子,大概不知从哪里听来这个公子的大名。“太太看怎么样?”杜氏:“这是大事,我须得同她父亲商榷,要过两日才能回。”“那自然是的,太太且同老爷细细商量,老身这边随时后候着信儿。”“有劳了。”芳音将媒人送走,杜氏这才盘问女儿:“刚才你一听那公子名字便脸红,可是见过?”虞子蓠摇了摇头:“谁曾见过他。”“那你后来怎么不说话了?我看你不像来好好说话的,那些名帖不就是你跟芳音两个烧的么。”虞子蓠笑到:“那些纸又不能拿来算术,留着做什么用呢。不如烧了取暖,这会天气正冷。”杜氏便将手里这张司马沉璧的名帖也递给她:“这也不能算术,一起拿去烧了取暖吧。”虞子蓠明白母亲心思,就欲接过去。夫人连忙将手缩回来,嗔怪道:“你当真要做老姑娘一辈子么!好容易看到个你不骂的,可不能叫你又毁了。我跟你爹盼了多久才到这天,这个女婿不能放了。”“他是谁家女婿呢,我可没说答应。”虞子蓠起身正经说到。“要你答应做什么,我跟你爹答应了就成。平时让你胡闹,这回决不再纵容。”“那妈再生个女儿嫁给他算了,反正我乐得多个meimei。”夫人一听,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个丫头!要是人家公子斯文秀气,不得叫你欺负!”虞子蓠听不下母亲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女婿,唤了芳音就走了。芳音也看出了刚才她不对劲,笑嘻嘻问到:“小姐哪里见过那位司马公子呢?”子蓠见她也来编派,当即撮了一下她的额头:“叫你嘴多!”才刚撮完,又想起件事。“你还记得观莲节咱们画舫上见的那个公子么?”芳音挠了挠头,一时想不起来。“就是那个画画儿的。”芳音恍然大悟:“那个就是司马公子!”“也不知到底是也不是,你替我看看去。”虞子蓠说着又不大好意思起来。芳音鬼机灵,一听就懂她意思,当即打了包票:“我为小姐走一趟,亲自瞧瞧这位未来姑爷模样。”“你也说什么未来姑爷!好像这府里都巴不得我嫁出去一样。”说着便自己往书房去了,晚上她还要跟着博士到观象台值夜。芳音见她满脸桃花,贼笑着出门去了。再说学士府司马家状况。公子司马沉璧并不知道家里替他到虞府提了亲,这事是司马夫人同司马明镜商量后做的主。他家是名门家族,又只有一个儿子,自然希望儿子娶的儿媳妇不要与一般人家相同。知书达礼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能够有所美誉就更好了。尽管有些人还是暗地里嚼舌根说女流之辈太出风头并不好,但赞誉的人毕竟占多数。司马明镜身在朝中,也听了不少钦天监官员对她的称赞。再加上皇帝亲自策问过,并且是钦点的天文生,试问这样的女子一朝能出几个?因此一得知她尚未适人,就跟夫人商量着让人上虞府提亲。一桩亲事要定下来,需要走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道程序,少了哪一道都不能算完整婚礼。纳彩是议婚第一道程序,男方通过媒人口头向女方求婚,即是媒人上虞府同杜氏商量环节。等女方同意议婚后再备礼正式向女方求婚,因此媒人须得等杜夫人答复才知道能否正式备礼求婚。司马沉璧刚从翰林院回来,小跟班笑嘻嘻迎上前去:“给爷请安。”沉璧见他比往日殷勤又一脸笑嘻嘻,疑惑问道:“今日又做了甚么错事是不是?”小厮无辜地摇了摇头:“小人一向规矩,哪里会犯甚么错误。”“那你为什么一回来就嬉皮笑脸?”公子边说边往厅堂上走。小厮连忙泡茶端过来:“是因为小人听说了一件喜事,为爷高兴。”司马更加疑惑,把手上的茶杯放下:“有什么秘密就快说。”小厮哈腰道:“是。小人听说老爷太太给爷提亲啦。”司马听了,猛地惊愕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不知道?”“小人也是才听太太身边的丫头说的,名帖已经收下了。”“提的是哪家姑娘?”他又急又略带气问到。“这个小人没听见,听说是老爷亲自关照的,肯定是个不错的姑娘。您放心吧,差不了。”司马哪里高兴得起来,他正想跟父母亲说那位侍郎家的姑娘,不想居然慢了一步。这样的大事虽说是父母做主,也不能一点消息也不先透啊。小厮见他脸上不高兴,猜想莫非是公子有了心上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他笑起来:“爷该不是还想着那天见到的那个侍郎家的千金吧?”司马心事被他说中,一时脸上略红,斥了小厮一句:“不许乱讲,坏了人家姑娘名声怎么担待得起。”小厮偷笑着闭了嘴。初十,宣武门外出了一桩命案,一家三口人全被杀害。户主名窦九,是这一带出了名的赌徒。此人常在耗子城混迹,城中赌徒没有一个不认识他,都称他作九爷。窦九系出身赌博世家,自他上去三代都是赌徒。他精通赌博道理,其中暗手黑幕没有他不知道的。凭着祖父父亲在耗子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