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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速度也不错了。”殇无言:……“南道友天纵之资,我自然是比不上的。”殇无言识趣地没有回嘴。南浔的目光掠过篱雾和殇无言,落在那美艳女子身上,淡笑道:“篱前辈跟我提到沐前辈时,将沐前辈的美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如今我亲眼看到,确实美,沐前辈比篱前辈更像这漫山流火,艳丽迷人至极。”火羽魔君听到这话,笑得乐不可支,“怪道篱雾这木疙瘩能被你点拨得开了窍,你这丫头讲话,实在好听。”“实话罢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原本有许多烦心之事,可此时,我亲眼看到篱前辈和沐前辈有情人终成眷属,烦心事没了,心里也跟着欢喜。也是二位前辈之间的深厚感情让我愿意去尝试一些以前并不愿意尝试的事情。”话毕,南浔仰头望向头顶的蓝天。魔域的天空跟修真界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一样的蓝。“沐前辈,这附近可有什么空旷的地方?若是雷劫来了,这漫山流火岂不受到无妄之灾?”南浔问。火羽魔君顿了顿,道:“其实方才流火峰上空已有劫云汇聚,只是,没多久便散去了。”上五重境界大能每晋升一个境界便会遇到雷劫,若是境界不稳的极有可能被雷劫打回原形,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修为毁于一旦。这丫头倒好,竟没雷劫,火羽魔君觉得自己都要嫉妒她了。殇无言也一脸纳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此等怪象,上五重境界晋级必定引来雷劫,境界越高,雷劫越厉害,可到了你这儿却怪得很,那劫云还未凝聚起来便又散了。”南浔表示,她也不清楚啊,上次从元婴步入出窍,那雷劫也怪得很,迟了好久才来。现在更奇葩,来了又散了。心里这般想着,南浔口上却乐呵呵地道:“或许我本是被贬下凡界的天神?如今重新修仙,自然就跟走了后门一般,天道也舍不得降下雷劫。”殇无言:……这个自恋的女人!第968章再蠢,也比你聪明火羽魔君和久别的爱人重逢,心里欢喜,便叫来了诸位长老和众心腹下属,于魔宫设大宴。那离识中期的大能魔修凌长老,还有那叫池曦的魔修赫然在列,另有数十个女魔修,修为皆在魔婴期以上。南浔想,若不是她突然入定修炼了十天,这两口子怕是早就摆宴庆贺了。桌上那一盘一盘的妖兽rou勾出了南浔的馋虫,等上座的火羽魔君先动了筷子,她立马大块朵硕起来,吃得极香。肥嫩的妖兽rou配上各种美味的琼浆玉露,妙,妙极了,南浔的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高座上那火羽魔君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开始跟篱雾眉目传情,对着这一殿的单身狗狂撒狗粮。殿中众魔修不禁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什么,但无一不是欢喜的表情。自己的主子高兴了,她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就有好日子过了。南浔偶尔望过那变成了个小女人模样的火羽魔君,心中哂笑。这火羽魔君看着也像个女强人,现在遇到篱雾前辈,完全化为了绕指柔。她原本觉得,如果因为这些情情爱爱变得不像自己,那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情。可现在她改观了。或许,那不是变得不像自己了,只是变成了自己心底深处害怕成为却又渴望成为的样子。南浔想着想着,嘴角便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唉”邻桌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殇无言无奈摇头,蹲在他肩膀上的小魔狐也学着他的模样,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狐狸脸上的人性化表情像极了殇无言,就算此刻殇无言不在这里,旁人一看也知道是他家的狐狸。“小墨儿,你也觉得这两人rou麻至极?”殇无言桃花眼一勾,斜瞅着它。小魔狐立马嗷了一声,应答得极快。南浔啧啧一声,“小小年纪,便是个小马屁精了,以后还了得?”小魔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瞄向殇无言,询问他这马屁精为何意。殇无言嫌弃道:“才觉得你聪明,你便又露出了这副蠢样儿。”“嗷”小魔狐立马拿脸蹭了蹭他。“滚,几天没洗澡了。”小魔狐听到这话,先是默默伤心了一会儿,然后可劲儿地蹭他脸,还伸舌头舔,舔了他一脸口水。“你再舔我一脸口水,信不信老子把你扔在这流火峰不管了?”“嗷。”“从我身上滚下去。”“嗷?”“现在给我装听不懂人话?小墨儿你本事见长啊。”南浔手里把着一盏琉璃酒杯,笑看这一人一狐打闹。看了一会儿好戏,南浔才朝那小魔狐勾勾手,“小墨儿,过来。”小魔狐用爪子抓紧了殇无言的头发,乌溜溜的兽眼警惕地瞅着她,坚决表明自己的立场。南浔乐道:“你家主人不是嫌弃你脏么,你过来,我给你施个水灵术,帮你洗洗。”小魔狐一听这话,登时踩在殇无言肩上一蹬,蹬到了南浔面前,然后展开两只前腿儿,一副等她清洗的大爷模样。南浔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对着它掐了个手决。空中的水汽快速聚集,很快便汇成了一股一股的小水流,直接冲小魔狐的身上淋去。“嗷!”在小魔狐被淋成了落汤狐狸,气愤地朝她龇牙的时候,南浔笑道:“慌什么,好好洗一洗,等会儿再帮你吸干,保证你的毛发油光水亮,成为狐族第一美狐。”小魔狐一听这话,乌溜的狐狸眼一转,顿时不咧嘴也不龇牙了,任由那一条条的小水流往它身上淋。殇无言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这么蠢的狐狸真想丢掉。南浔说话算话,皮够了就将它身上的水汽吸走了。小魔狐果真变成了个油光水滑的美狐狸,还臭美地在殇无言面前转了个圈。“行了行了,赶紧滚回我肩上。”殇无言拎起它的尾巴,将它放了回去。殇无言见南浔一副闲适模样,踏入元婴期的他终于牛逼了一次,以神识与她交流,问:“你竟不觉得这两人rou麻?”南浔轻笑,同样以神识回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我们看来或许rou麻,当事人却全然不觉得,两位前辈应当不是故意的。”“呵呵,的确不是故意。你可知我这几日过的什么日子?”南浔端起酒杯轻呷一口,笑盈盈地欣赏殇无言那张苦瓜脸,“你说说看。”“咱们来流火峰的那晚,篱雾前辈寻得佳人,万分欣喜,是以把我俩变成木桩的事情给忘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可是!我足足等了三日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