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入我怀(古代ABO,周家坤泽小少爷未婚先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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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双脚刚刚落到地面的时候,对面的房门“吱呀”开了。他披着罩衫,笼在朦胧的灯光里,孙策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有光。周瑜侧身让开门,向孙策招了招手。这种时候两人都不必多说什么,也不想太多说什么。孙策在他的面前蹲下,抚摸着他的腹部,手便颤抖起来。 他们都不知道五个月的孕肚应该是什么样的,孙策看来也不怎么明显。周瑜穿得多的时候,若不注意便很难察觉。周瑜不像其他怀孕的坤泽时常托着腹部,是以若非吴夫人偶然一问,两个懵懂的少年都不知道那腹中的胎儿竟已孕育了数月。 周瑜抓住他的手,好像怕他吓到腹中的孩子一般。孙策咽了咽眼泪:“我来向你道别。”周瑜不说话,说不难过是假的,他不想叫孙策知道他恨他,也不想对孙策撒谎。“等我把父亲送回曲阿,就来向伯父请罪。” “你别回来。”周瑜打断他,“你回来了,还走得了吗?”周家对这棵独苗苗千般宠万般爱,也断不能容忍家族唯一的坤泽少爷被人染指。 孙策沉吟半晌,鼓足勇气拉了拉周瑜的手,却始终不敢握起来:“对不起,这个孩子——” “我会处理好的。”怎么处理?周瑜没想好,孙策也没敢问,留或不留,是周瑜的事,如今他连对周瑜的责任都负不起,谈何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负责?孙策以为他和周瑜两情相悦,私定终身有何不可?此时方才理解吴夫人几乎晕厥的反应,方才理解吴夫人说的,他们闯了大祸。 孙策觉得他们只是运气不太好,周瑜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四个月,还是吴夫人比他们先发现了端倪。吴夫人气得抄起孙策的剑鞘狠狠敲他的背,孙策虽然顽皮,一向是有分寸的,但这回竟然在她和周家眼皮底下与周瑜暗通款曲整整一年。吴夫人骂他至今才东窗事发,已经算他走运。被打后周瑜心疼地给孙策上药,孙策给远在长沙的父亲写信,请求给周家下聘。可一等半个多月,没等来孙坚的回复,只等来孙坚的死讯。 周瑜心里只道完了。身为周家仅存的幼子,又是一个坤泽,他知道纵然有叔伯们的宠爱,联姻终究是他的命运。可他喜欢孙策,喜欢到愿意为他孤注一掷、未婚孕子,固然孙策并非簪缨世族,但孙坚有实权在手,周家未必不会松口。可孙坚死了,孙坚死了,周家如何会把唯一的公子许配给无依无靠、前途渺茫的孙策呢? 周瑜蓦然抓起孙策的衣襟,贴上去蹭了蹭,嗅到他颈边散发出来燥热的信香,心神便安定一点:“抱我,孙策。”孙策犹豫着圈住他的身子,他爱恋的坤泽像要被抛弃的小兽,无助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让我记住你的气味。” 孙策忍不住推开他:“如果我们再也不能见面呢?”他无法定义他们的关系,也无法他们的未来,孙策害怕让他失望。 周瑜坚定地看着他:“除非你死了,否则我一定会找到你。”周瑜站在他面前,衣衫一件一件剥落,雪白的胴体在烛光中染上晚霞般的色彩,旖旎浮艳。隆起的腹部投下阴影,遮蔽他前面的器官,看起来诡异而圣洁。 孙策一把抱起恋人放到榻上,周瑜搂着他的脖颈,清澈的眼眸里摇曳着烛光,摇曳着孙策迷乱的幻梦。他凑上去亲了亲孙策的嘴唇,换来一个难解难分的吻。孙策是爱他的,和他一样承受着分别的痛苦。孙策亲吻他的下颌、优美的颈部、粉红的乳首,爱怜地一寸一寸吻过他的腹部,像是亲吻自己的骨rou。他粗糙的手掌滑过周瑜后腰,向下捞起他的大腿,手指娴熟地揉进臀缝,按进等待已久的花xue。周瑜攥着被褥微微抖了一下,干涸已久的后xue努力分泌汁液,亮晶晶地含在xiaoxue深处。孙策的指尖按在他的敏感点上,周瑜仰着头大喘了几口气。 自从发觉怀孕后,孙策便没碰过他了。吴夫人气归气,还是教育这对初为人父的少年,胎儿的头几个月最危险,为了孩子,他们必须克制自己。但周瑜知道这个孩子没有那么脆弱,发现之前的几个月,他和孙策隔三差五偷欢。那时并未发现怀孕,两人在情事上也从未收敛,孩子依旧稳稳待在他的生殖腔里。 孙策的手指在坤泽湿rou的xiaoxue里捣弄,他的动作温柔,牵出的水却比以往更多。湿透他的指缝,随着他的手指汩汩地流,他的整只手掌全是恋人的爱液。那xiaoxue微微张着,会呼吸似的一吐一纳,每次吐息就有一股透明清亮的液体流淌出来,孙策推着液体涂抹到周瑜大腿上,两只白皙的长腿很快沾满情欲,光滑的水面反射着烛火的光芒,诱人非常。 “孙策,进来。”周瑜侧躺在枕上,声音含含糊糊,更像意乱情迷。感受到熟悉的巨大性器从身后一寸一寸推进蜜xue,他全身过电一样颤抖起来,嘴里漏出几声放浪的呻吟。孙策俯下来,双臂小心地撑在他身侧,左手压上了他的右手,十指紧紧相扣。时隔一个月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周瑜在枕上蹭了蹭发烫的脸颊,熟悉的信香笼罩他全身,从身体到心灵都被无微不至地呵护。他有世界上最好的恋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乾元,周瑜偏过头迷迷糊糊地向他索吻。 孙策身下的动作很轻,也不敢将性器整根塞进去,生怕捅得深了伤到生殖腔里的小生命。但xue里的rou壁却像活物似的绞动,把他一截一截往深处拉,孙策闭着眼睛轻轻喘了声气。周瑜搂着他的脖颈问:“可不可以进去?”孙策慢慢推进去一些,缓缓拔出,又慢慢推入。他的每一次拔出都让周瑜情不自禁地跟着移动身子,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一般,xiaoxue也拼命夹紧他的性器,两腿之间湿得全不像话。 太慢了,这种速度根本无法满足。周瑜径自爬起来,扶着榻沿跪好,臀部高高抬起,捅成圆形的xiaoxue在臀瓣间一开一合,一道道水光从xue口沿着大腿垂挂,他说:“孙策,我真的需要你。”孙策没有说出那句“可是”,如恋人所愿,性器抵着臀部长驱直入,他年少的坤泽发出压抑的长吟。孙策扶着他雪白的臀部大力抽送,湿滑的甬道发出yin靡的水声。他忍得太久了,孙策回忆,他们上一次亲热,已经是一个月前。而在周瑜怀孕之后,他似乎比从前有更强的渴求,因此他们经历了几场格外激烈的性事,玩到周瑜xue口红肿疼痛,可对腹中的孩子看来并没有什么影响。孙策知道恋人此刻更需要什么,何况今夜之后,他们会分别很久很久。 周瑜不断地往下趴,额头贴在手背上,闷闷的呻吟随着孙策的侵入不成调地流出来。坤泽淡雅的芳香散漫整个房间,和他的信香不同,周瑜的爱意如此强烈。他疯狂地摆动臀部迎合孙策,只怕他插得不够深,蜜xue配合着主人的意愿用最大的热情迎接孙策的性器,挤弄、绞动、爱抚、吮吸,牢牢把孙策禁锢在这具身体里。孙策几乎无法呼吸,扬起头大口喘着气,那要命的地方像要把他的灵魂卷走一般,爱情、信香、完美无瑕的身体,一切一切摧毁着孙策的理智,拖着孙策沉进情欲的泥沼。他会死在这里,死在周瑜的身上。 “嗯……啊!”周瑜被孙策拔出的那一下拖得整个身子跌回榻上,只有臀部依旧高高抬起,浓浊的jingye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液体瀑布似的从敞开的xue口淌落。孙策抹了抹他的大腿,接住几许液体,用手指插回后xue里。 一根、两根、三根,周瑜咬着嘴唇轻轻“嗯”了一声。三根手指撑开xiaoxue朝里看去,液体似洪水在他体内泛滥。孙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简直像在搅弄一潭浑水,时不时按在周瑜敏感的地方,听取他的低吟。 若说周瑜有什么不同,大概是比从前更容易疲惫。不过经历一次高潮,便斜躺在枕上慵懒得睁不开眼。一次也足够了,孙策想,他生怕控制不好力道,伤害到生殖腔里的孩子,何况每多做一次,他的歉疚就深一分。孙策低头,亲亲周瑜的头发,那满身情欲色彩的坤泽悄然睁开眼睛,牵着恋人的手放在腹上。此夜之前,周瑜没有要做爹爹的实感,他只想到这是孙策的孩子,是他喜欢的人的孩子。可是突然之间,只留下他一个人去面对孩子的到来。 “我会给孩子讲,他父亲是个大英雄,和他的祖父一样。” “阿瑜……”孙策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尽管他想看看他的恋人,但他一睁眼,他的恋人就会看到他软弱的眼泪,“对不起。” “你又没有错,孙策。”周瑜捧着他的脸,轻轻吐气,“是我太喜欢你。我不想忘记你,你呢?” 孙策用力摇头,父亲的死亡、恋人的分别、未来的茫然,在家人面前攒了两天的眼泪终于崩溃。周瑜艰难地笑了笑:“我们都已经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