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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她也走回店内,却瞥见苏淮又抱了一本书,在屋子里头看呢。何溪摇摇头,心想,看金~瓶~梅看得这么认真?是夜,她将柳氏给她的包裹打开,只见里头大多是拨浪鼓,发卡之类小孩子的玩意儿,只有一方丝帕别致出挑。这缎黑的丝帕上,绣着一朵静静开放的昙花,昙花的头歪向一边,花瓣上还有颗黑痣,样子有些诡异。不过也恰是如此,让何溪很是有兴致。她将丝帕放在身边,细细端详,对这丝帕越看越喜欢。她觉得,在古代能找到这么有艺术性,有特点的图案,也是缘分。次日,她将新制的衣服上,又都绣了这朵诡异的昙花。孟都,恒王府。孟寒彧正端坐案前,颀长的手指抚弄着琴弦,神色清冷而孤寒。周遭侍卫见他垂首,便肆无忌惮地欣赏起他来。没办法,虽说侍卫也是男子,且没有断袖之癖,但面对这么俊俏的帅哥,他们还是无法不多看一眼。估计再多看几眼,大伙儿就都被他掰弯了。国风走近了些,恭恭敬敬地俯身呈上一件长衫。“何物?”孟寒彧淡淡问着,也不抬头。“何小姐新制的衣服,上头多了......”国风说得吞吐,惹得孟寒彧停了琴声,微微一瞥。当看到那昙花之时,他眸子一沉,脸色忽变。见他罢了琴声,众侍卫赶紧装模作样地将头挪正,不再看他。“国风,备马。”孟寒彧沉声道。“殿下,不备轿吗?”国风有些疑惑地问道。“轿慢,事不宜迟。”孟寒彧说着,脸上少有的焦急。不多时,王府外,孟寒彧一袭白衣随风一扬,飞身上马,再一勒缰绳,马儿飞驰而出。锦城,何溪见苏淮近几日一直埋头读书,觉得纳闷,便趁他不在时偷偷看了看他案上的书,,,......别说,还真都是正经书。金~瓶~梅呢?还真没有。何溪挠挠头,原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隐隐地,她还有些遗憾,这若是有金~瓶~梅她闲来无事也能看上两眼。哈哈~暴露了内心的小色女。正想着,苏淮闪了进来:“偷看我书干嘛?”“额,我也想学习学习~”何溪尴尬地一笑。“是吗?”苏淮挑挑剑眉,“学到什么了吗?”“还没来得及看呢,”何溪头一次撒谎,也是有些紧张。这紧张的模样被苏淮看在眼里,只觉可爱得紧。他伸手点了点何溪的额头,“我看你是看不懂吧。”“哪有!”何溪一听,不服气地叉起了腰。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她把学生时代背过的论语一股脑背完,却见苏淮幽幽地一笑:“错!”“哪有错?”何溪嘟嘴,只道他是狡赖。“你该背夫为妻纲~”苏淮挑挑眉,指了指自己。“我才不要以你为纲呢~”何溪下意识地回怼道。“那也就是说,你承认我是你的夫了?”苏淮不住地坏笑着,向她挪近了几步,吓得何溪连连后退:“别,别亲我哈~”“谁要亲你,”苏淮说着,拾起她肩上一根掉了的长发:“想让本公子亲你,得好好求求我~”说着,他邪魅一笑,趁她不注意在她脸颊上轻轻一亲:“这个免费赠你了,不必谢我~”说着,对她邪魅一笑,继续读书去了。何溪走到厅里,摸着guntang的脸蛋,跺着脚自语道“哼,又被他亲了,这苏淮......”“哇~”正这时,北乔却在她身边一声惊呼,惊得她一个激灵:“小姐~你们大白天的,就~那个?”看着北乔八卦的样子,何溪一瞪眼:“胡说什么呀,我们之间根本什么也没有~”北乔大惑不解:“可是那天苏公子和老爷夫人说......”何溪叹了口气道:“哎,你还小,不懂啊,那是我为了让钟澳死心想的权宜之计~”北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昂~我就说嘛,我们家小姐应该最有眼光了,她肯定会选择恒王殿下,恒王殿下那么俊俏,又有风度,他......”何溪正想打断她,就听门外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你回客栈等我。”何溪向外望去,只见孟寒彧正吩咐完国风,立到店门前。见了何溪,他轻轻皱眉,走了进来。“王——孟公子,孟公子!”北乔先是小迷妹一般地大呼小叫起来。孟寒彧也不理,只看了看何溪,“听说你绣了昙纹衣服?”何溪一愣,心想看来自己的衣服挺火爆呀,这才设计了没几天,昙纹衣服就传到孟都去了?她沾沾自喜地点点头,“是呀,孟公子若是喜欢,我可以送一件给你。”孟寒彧也不回答,径自往店里走。他在店里走了一圈,将所有绣了昙纹的衣服都挑了出来。北乔笑嘻嘻地抱着孟寒彧挑的衣服,开心地对何溪眨了眨眼睛,心想,这王爷果真是摇钱树。挑完衣服,孟寒彧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元,放在了北乔手中。北乔喜出望外,何溪见了金元,也流着口水正要谢过,只见孟寒彧朝自己走了两步道:“以后莫再绣这昙纹。”何溪有些纳闷,但他是王爷,他说的话还是不要反抗为好。想到这里,她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孟公子给的真多!”北乔摸着那锭金元,禁不住高呼起来。这声音,惊动了屋里的苏淮。他推开房门,看到孟寒彧挑了一堆昙纹衣服,剑眉一挑:“孟公子,别来无恙啊。”孟寒彧颔首行礼:“幸会。”苏淮看了看衣服上的昙纹,眉眼轻皱,又心下了然。他接过北乔手中的衣服,对何溪问道:“何老板,这些衣服,我愿意出高价买了。”何溪瞪了他一眼道:“别捣乱!”苏淮挑挑眉:“我没捣乱。”何溪正担心苏淮此举会惹得孟寒彧不快,只见孟寒彧抬起冰冷的眸子,朝苏淮冷冷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苏淮比了一个斩的手势。孟寒彧颔首,“那好,衣服给苏公子吧。”说着,孟寒彧对何溪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住进了店门口的客栈里。“喂,你捣什么乱啊?”北乔边不满地看着苏淮,边摩挲着手里的金元:“这下好了,恒王殿下没买到衣服,忘了把金元要回去了。明天他准得来要。你说你要高价出,你出得起吗你!”何溪也嗔怪道:“是啊,到手的大买卖啊......”苏淮却是不语,将这堆衣服一揽,就往后院走。“强盗啊你!”何溪见衣服也被他拿走,追了过去。只见苏淮将衣服往地上一掷,随手将后院一盏长明油灯上的油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