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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悲愤,却敢怒不敢言,只得受了,好在对方也知道分寸,但这人也是卡着死亡线收回的威压。接二连三得受这罪,玉溪的身体就算再强悍,也只剩半条命了,这真不是人受的罪。时机也差不多了,她决定不再当哑巴,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喊道,“谷主,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藏私了,您就饶了我吧!”众人面面相觑,这说得是什么鬼话。枯木被她哭天抹泪的样子弄得心烦,怒道,“闭嘴!你是不是进寂神潭了?”“是啊!那水有毒,差点把我给融化了!”玉溪含泪道,承认得大大方方。众人脸色大变,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一件死物般,整个大殿的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玉溪被众人的模样吓得瑟缩了一下,不安道,“我不是有意掉进去的,二师姐要杀我,我就跳进去,谁知那水有问题!”“你说什么!你见过朱彩灵?”枯木的声音里全是杀气。玉溪茫然点头道,“是啊,她忽然闯了进来,看见我就要出手杀我,我没地方逃,就跳进了水里,可一进去就跟割rou一般得疼,我受不了爬出来了,就没看见二师姐了!”“你说朱彩灵要杀你,那墨七呢,他怎么会不帮忙?”之前开口的修士道。“那个大叔说他要领悟剑意,让我不要打扰他,就闭着眼在那儿打坐,二师姐来了他也不管。”玉溪说着,面上带了一丝埋怨。“这么说,你这几天就没出去过?”那修士狐疑道。玉溪把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那山洞不是有阵法和禁制吗?没有谷主的命令,我怎么出去啊?”她无辜的反问将对方问得一噎,其实他们一直没搞明白那些杀手和朱彩灵是怎么进入寂神潭的。阵法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那些人却如入无人之境般。“可是冉欣说你去过幽魔殿找魔种王,就为了解除你身上的魔魂种和子灵种!”枯木的声音忽然一厉,眼神如刀子般剐向她。玉溪的眼中闪过愤恨之色,咬牙道,“没错,这个坏女人对我手腕上的这根银线动了手脚,说我要是不为她找来魔种王,就让我变成合欢女修,我害怕,就假意答应了她,可我根本不知道魔种王在哪儿啊?怎么找!”郝欣然闻言,眼底闪过怒色,“她说谎,一定是她弄死了魔种王,还有,她有办法破除阵法,之前她出逃的时候,那么多阵法都没困住她,可见她有破阵的法器!”郝欣然的忽然出声,让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到她身上。玉溪不动声色得垂下眼,掩去眼中的冷意。果然不愧是女主,就是一阵见血,只可惜,这次,你恐怕要失望了!第一百五十七章棋高一招被众人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玉溪又露出惊慌之色,忙解释道,“我,我之前确实有一柄刀可以破开阵法,可,可那把刀被大师姐拿去了啊!”枯木闻言,瞥了眼左侧的万真真,发现她并没有说什么,就知道玉溪所言属实,身上的杀气瞬间退去。郝欣然见状,眼中闪过愤恨,又道,“她身上能有一柄,怎知就没有第二柄?”果然不愧是女主,一瞬间就将所有的事想清楚了,可就算这样,又如何,今天就要她有口难辩。装柔弱不过是为了让众人放低戒心,一直装下去就没必要了,所以她立马愤怒得瞪着郝欣然,指责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我刚来这里你就在我身上动手脚,我不就是没按你的要求,取回魔种王吗!你就这么陷害我,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条毒蛇!”玉溪骂的很爽,可郝欣然的话显然已经让枯木等人对她产生了怀疑。所以,她的怒火没人在意。枯木一招手,立即有一名女弟子上前将玉溪身上所有的储物袋都给搜走了,连外衣和鞋子都给扒了,当然啦,发饰等物是没有的,她现在可是小光头一枚,根本没法戴发饰。玉溪穿着单薄的衣服,在众人的注视下,气得快冒烟了,这简直太侮辱人了。那侍女将她所有的法宝衣服都检验了一番,没有一样可以破开阵法的,对着枯木轻轻摇摇头。玉溪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她直视着枯木,恼道,“谷主,我虽藏了小心思,可罪不至此吧!为什么明明是她害我,你们却要听她的话来查我,我什么不查她!”她敢肯定,他们没有搜查郝欣然,否则她的那个残破仙器——千变一定会暴露。这个罪魁祸首他们不查,偏偏来查她,真是太可笑了,莫非这就是女主光环,一切对她不利的都自动绕道。她这话音一落,众人不由若有所思起来,确实,这冉欣可是被抓了现行的,审也该审她啊,凭什么她指出谁就是谁,更何况,魔种王明明是朱彩灵进去打伤的,就于溪这修为也不可能斗得过朱彩灵和魔种王啊!郝欣然一见事情往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立马喊道,“一定是她怂恿朱彩灵去偷魔种王,等到他们两败俱伤时,她才去坐收渔翁之利的,所以,魔种王一定还在她身上,而她身上的魔魂种和子灵种想必也解了!”玉溪在心中冷笑,这是狗急跳墙了吗,只可惜,女主你的算计恐怕要落空了呢!她当即愤愤起身,转头直视枯木,一脸决然道,“既然她这么诬陷我,若不先证明我的清白,谷主恐怕也不敢再信任我,既然如此,我愿意接受察验!”枯木闻言,皱了皱眉,不过,能排除一个是一个,他当即催发母灵种,发现玉溪体内的子灵种确实还在,再一催发魔魂种,魔魂种又长了出来。见此情形,众人对她的疑虑全部消除,任何一个被万花谷奴役的弟子,莫不希望摆脱魔植的控制,若是她身上真有,又怎会不为自己解除。“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她怕被人发现,才故意没解除的!”郝欣然歇斯底里得喊着,只是这一次,她没了之前的镇定。她慌了,她的每一次出击都被对方破解了,她这一番举动,相当于洗清了对方的嫌疑,而她的话再没人会相信,这就跟狼来了一样,喊的多了,就没人会相信了。“不,你们不能相信她,魔种王一定还在她身上,还有那寒髓石也是,难道你们不希望找回它们,重新让阵法恢复吗!对了,搜她的魂,只要搜魂,就能知道她将东西藏哪儿去了!”玉溪当即站了起来,怒瞪着她,冷笑道,“你说得这些全是你信口胡诌,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这么说!”“证据都是给人看的,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