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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声音处一瞧,挨千刀的,哪里来得老货,想吓死人吗!满脸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跟个老疙瘩菜似的,这样的模样也好意思到处晃荡,她可是个颜控啊!冉欣不爽,打量对方一遍,发现这老妪居然是于溪带出来的,不由放松了紧绷的脸,甜甜笑道,“请问老奶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奶奶!夏荷险些被气吐血,她忍住心头翻滚的怒意,提醒道,“你叫我夏师姐就好,我不过比你虚长几岁!”就你这样的,还敢自称我的师姐,心中虽不愿,但冉欣一向奉行面上不得罪人,便道,“夏师姐找我何事!”“我有些重要发现,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如何!”夏荷警惕得看了看四周。冉欣见她不似在说谎,便将她带到一僻静处,布下了隔音结界,这才道,“夏师姐,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冉师妹,我知道你,你想抓于溪,对不对,我的这件事与她有关。”夏荷紧紧盯着冉欣,满眼期待。只可惜,她料错了,冉欣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还没听出什么事呢,怎么可能给她承诺。也不答话,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夏荷见状,心中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师妹,我别无所求,只求二师姐能解了我身上的子灵种即可!”这还没说究竟是什么事呢,就先谈上报酬了,哪也得看看你的消息有没有这个价值啊,冉欣的心情越发恶劣了。这丑妪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还坐地起价,浪费她如此多的时间!还有,这一个两个怎得都如此,之前那个蠢材阿楠这样,这丑妪也是,简直岂有此理。“师姐但说无妨,若是你的信息真有价值,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冉欣笑眯眯道,完全看不出她此刻在心里,已将对面的人恨得牙痒痒了。“于溪要出谷!”夏荷轻声道,双眼晶亮。“是吗!这事我们早查出来了,这过时的消息可买不了你的命!哼!”一听原来是这个消息,冉欣的耐心全部告罄,瞬间变脸。把本就紧张的夏荷吓得一个哆嗦,后面的话自然哽在了喉间。冉欣离开后,夏荷依然浑身发抖,她实在没想到,这个叫冉欣的丫鬟,看似和气温柔,没想到是个狠角色,临走前还丢了一记灵力刃,险些隔断了她的脖子,好在她机警,这才逃过一劫。摸着脖子上不深不浅的割痕,夏荷心有余悸,同时隐隐有些后悔,她该打听清楚再找买家的,这样贸然出手,险些将自己折进去。而且,她也算明白了,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这冉欣根本不是个好的合作伙伴。她慢腾腾得走着,有些魂不守舍,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嘭!”得一声,夏荷这把老骨头直接被撞了个屁.股蹲儿,疼得她脸都白了,只是,还未等她回过神,一道尖利的咒骂声传来,“哪里来得不长眼的贱妇!瞎了你的狗眼了,居然敢往你姑奶奶身上撞,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夏荷怯怯得抬头望去,只见一张狰狞凶恶的脸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一个哆嗦,险些背过气去。老人家的心脏不好,经不起吓啊!那人气都不换得大骂了一通,见夏荷居然还不知道上前磕头求饶,就这么缩着脖子,跟个鹌鹑似的,呆若木鸡,瞬间气了个倒仰。如此低贱的灵猪,居然敢无视她,是可忍孰不可忍,女子抬手就要了结她!“仙子,别,先别,别杀我,我,我有重要消息禀报!”术法眼看就要挥到她头上,濒死的恐惧让夏荷忽然急中生智,话便脱口而出。女子的手缓缓落下。第一百一十八章抓个现行“于溪,于溪,你的弟子服到了!”于溪正在器房看炉火,便听到外面的传话声,她忙收拾一番,快步走出器房。院外,两名粉衣侍女正抱着托盘站在门口,见于溪走来,笑着迎了上去,“于师妹,这是您的弟子服!师姐派我们送来的。”二人说着,掀开托盘上的绸布,露出里面的衣饰来,那是一套樱花粉的乙等弟子服,另一托盘中盛放着一枚花瓣状的身份玉牌,一串南珠头饰和一支樱花簪花。“怎得还有头饰!”于溪看着托盘中的物什,有些不解,她没发现哪个弟子戴这些东西。“这些头饰只有女弟子有,平日里大家并不怎么戴,只有重要场合才需佩戴!”侍女笑着答道。看着这些华美的服饰,玉溪心中闪过不妙的预感,果然,识海中传来小魔惊疑的声音,“小主人,我感受到魔植的气息了!”“你能感受到那魔植在什么地方吗!”玉溪神识传音道。“应该是在那个首饰盘中!”得到小魔肯定的答复,玉溪不由冷笑,她就说这些人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果不其然,只是有必要做这些小动作吗!不过既然送来了,总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不是,玉溪笑着上前接了衣饰,与二人道谢后,一股脑儿装进储物袋,也不多呆,转身便往器房中走,她还得看着炉火呢。只是,当她拿着令牌打开禁制,走进炼器室时,便见一道身影被定身符定在了熔炉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喜!似乎是听到了玉溪的脚步声,阿喜浑身抖如筛糠,大滴大滴的汗顺着他的脖子滑下。好一招调虎离山,既在服饰上动手脚,又让阿喜来破坏魂笛,只可惜,没想到这熔炉周围有陷阱吧,一旦有人对熔炉动手脚,旁边的禁锢阵法和定身符瞬间就会启动,这不就抓了个现行吗!玉溪冷冷勾起唇角,缓步上前,随着她的逼近,她能清楚得感觉到,阿喜抖得更厉害了!“喝!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连师傅的熔炉也敢动,当真是不想活了吗!”玉溪声色俱厉,阿喜吓得面无人色,哪里还有半分高傲,眼泪唰得从他眼中流了下来,他瞬间泣不成声,“于师妹,我求求你,你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嫉妒,嫉妒师傅对你好,我也不想的,我是真知道错了!”玉溪瞧了眼熔炉里的情况,似乎是被撒了些分离粉,那些材料已经完全分离开来,且各自的活性几乎已经丧失殆尽。还真是破坏得够彻底的呢!不过这正是她要的效果,不是吗!只是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要敲打到位才行,她冷冰冰斥责道,“晚了!你连师傅最在乎的紫霄魂笛都敢毁,你觉得师傅会饶过你吗!”玉溪的这一句话如同死亡的判决,将阿喜所有的期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