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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看,就挖掉你们的眼睛。”波西米亚好像恨不得能在原地蜷起来。“没有。”过了几秒,人偶师低低地开了口。“我没有碧落黄泉的签证……”“那你很幸运嘛——”“我的签证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林三酒愣了愣。“你是不是没有用它,又随机被传送来了这里?”她试图理解这件事。“你没有脑子吗?”人偶师立刻不耐烦了,“换作是你,你会放着十二界签证不用,反而随机传送吗?”顿了顿,他又凉凉地笑了:“别说,你的话确实有可能,毕竟你脖子上顶了一块石头。”林三酒已经想不起来为什么当自己发现人偶师也在这儿时候,她竟会觉得高兴了。“那是怎么回事?”她只能忍气吞声地问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用了别的世界签证,但是却被传送到这里来了。”一句“那怎么可能”还没有冲出舌尖,林三酒突然一震,从原地跳了起来。她急忙朝波西米亚看了一眼,发现后者现在也正望着自己:“橘子!那个橘子——传送!”“你终于疯了。”人偶师平淡地说。“我没有,”林三酒在重感冒的作用下,脑袋几乎要开裂了,解释得含混不清:“我们之前在橘子里,不是,是我从一个男人的眼睛里……你来说!”波西米亚被她推了一把,连头发都要炸开了。她舔了好几下嘴唇,总算是把橘园中的来龙去脉磕磕巴巴地说了一遍,林三酒又补上了自己从余渊处、从那个密室副本处听来的消息。“这么看来,现在十四个月的传送机制很有可能出现问题了。”林三酒皱着眉头,感觉自己迟钝昏沉的脑子像个累赘一样拖着她的思维。“还有……阿嚏!还有,副本也很古怪,竟然有了自我意识和行动能力……”人偶师难得地没有再嘲讽她。“大洪水?”他喃喃地说,“与圣经里的大洪水有什么关系吗?”可惜在场谁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那个,你不是有个能够检验信息真假的手下嘛,叫胡什么来着?”林三酒装作漫不经心似的说,“你把他借给我,让我去打听打听消息……”即使看不见,她都错觉自己好像被人偶师投来的一眼给割破了皮肤。他再开口时,却让她吃了一惊。“有人来了。”人偶师冷冷地说。感觉人偶师一出场,激起了千层浪……我的妈,头一次啊,光是百元壁的打赏居然有这么长名单:响太多就赏了俩壁,还有升天君、幽蓝忧岚、风不怯、绾慬(感谢预警)、前面的小哥等等、一顿要吃2碗饭和miar!最叫我震惊的是修愉!一排和氏璧,足足占了半壁江山,你这是多少打赏我几乎都数不清了,只会瑟瑟发抖……云党的势力居然这么大吗?以后要经常牵着他溜一溜了!谢谢兔组长、红袍白马上、阿雪雪雪雪、我只吃人偶师cp、moolis、ameyama、白鹿未浠、好大一粒蛋、孟买的福晋、御雪霄霜、我就叫霹雳、冯知节、一只叫party的喵、晓镜愁云改、一努冰雹喵喵喵、须尾挣钱(这个名字我喜欢)、书友201705161722586、霸道阿云爱上我、人偶师正妻(你俩撕吧)、什么都被占了那就叫这个吧、蹦蹦哒哒小芝麻、风来叶影疏、你永远是欠太阳的、希斯莱杰、天光将明、日月大湿等大家的打赏!(对,只有打赏,月票的我放不下了,明天放)大半夜搞得这么惊心动魄……幸好我是在写完了才看的打赏,不然怎么抱着平常心去写这一章!☆、885够打麻将了林三酒立即从火光中跳了起来,在她示意波西米亚和自己一起无声地退进教堂走廊的黑暗里时,“纯触”也在同一时间向四面八方张开了它的触角。然而在中,没有一丝迹象显示出附近有人来了。她在重感冒带来的头昏脑涨里,静静地等候了几秒,终于有点儿茫然地抬头看了看。“等着。”人偶师完全没有掩藏行迹的意思,凉凉的两个字在昏暗教堂中徐徐回荡了开来。他是怎么知道有人过来的?林三酒与波西米亚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同样的疑惑。她朝波西米亚打了个手势,让她在原地等着,自己一点点朝教堂门口摸了过去。那扇残余的大门此时微微开了一条缝,流进了水一般的冰凉夜风;从门缝中往外看,只有一片黑漆漆的、形状各异的影子,却不见有任何人的动静。她十分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然而当她伸手慢慢去推开教堂大门时,忽然精神一凛——只不过她终究还是察觉得晚了一步。在她意识到与她一门之隔的地方,确实有一个无声无息、几乎像是融化于黑暗之中的“存在”时,一阵强风骤然冲开了大门。所有的感官、意识都被那股强风迎面重击了个正着。林三酒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她如此心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一瞬间,仿佛神魂都要被对方裹起的风势给卷出体外一般——她连惊呼也发不出来,只是急忙用力一蹬地面,手中【龙卷风鞭子】顺势朝地板上一扫,踩着自己仓促之间打出的风势,翻身高高跃进了半空中。在两股风相撞激起的急流之中,火堆里的橘红光芒一下子就被扑灭了,教堂里登时重新陷入了一片深深的幽黑。骤然笼下来的暗夜,对刚刚落地的林三酒与那个扑进门的人都造成了暂时性的“眼盲”;二人在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之前,不约而同地凝住了动作。这原本是个正确的决策,但偏偏对林三酒来说毫无帮助——她正巧在这个时候,觉得鼻子里猛地涌起一股酸酸痒痒;心里不等叫出一句“糟了”,她已经重重地打了一声喷嚏。当她再度吸着鼻子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人那股惊涛骇浪般的攻击也已经循声袭至了她的眼前。“真没用。”飞沙走石、烟尘翻滚的黑夜中,人偶师毫无温度的声音像一把冰刀切了过去。他仍旧一动不动、安安稳之中,连一只病魔也没有扔出来。林三酒现在甚至抽不出暇余对这个始作俑者生气了。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遇见过如此强大、精准,且让她觉得自己被逼进绝境的对手了;在对方排山倒海一般卷出的风势之下,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串由草绳系起来的木偶人,只需一击,就会立刻分崩离析、散碎当场。情急之中,林三酒后退一步,身体像是苏醒了记忆一样,下意识地一转手臂——从黑泽忌处领悟到的漩涡,骤然在黑夜中张开了獠牙,硬生生地在那人正对面撕碎了他卷起的风、拦截住了他的去路;那人似乎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