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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去吃庆功宴,虽然有比赛中的小波折,大家的兴致反而更加的高了,一会的时间每个人都喝了不少,连从没喝过酒的安桢都喝了两杯啤酒。安桢平时很少和大家一起玩,在这种场合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喝了两杯酒,心里还是很清楚,只是很放松很高兴,没来由的傻笑。已经快五月了,北方的天气也渐渐转暖,以诺喝了几杯酒,感觉有点热,就脱掉了外套,里面穿了一件手织的毛背心,程晖一见就笑了:“唉呀,以诺,这件背心是温暖牌的吧,哪个meimei给织的?”另外一个男同事接道:“这可不好猜呀,咱公司就以诺的meimei多。”说着还怪模怪样的用筷子击着碟子,唱你究竟有几个好meimei。满桌人轰然大笑,一起合唱起来。安桢不知怎么觉得憋闷,但脸上还是一片笑意,和大家一起哄笑。以诺有点无奈,他长得帅气,桃花一直很盛。别人喜欢他,他很感激,他做不出傲气伤人的事,但他也有他的坚守。以诺抬眼看着和大家一起笑闹的安桢,笑容更加牵强。好容易静下来,程晖对以诺说:“哥们,你也应该早点定下来,喜欢谁就大胆的追呗。”一旁坐的小琴怪腔怪调的说:“以诺喜欢的人肯定是绝世大美女,要求高着呢。”说着推一下安桢“安桢你说是吧。”安桢傻傻的抬眼看了一下以诺,以诺还是一贯淡定的笑。不知怎么的,安桢觉得这个笑很刺眼,于是想想说:“何以诺,我有个表姐,从小学开始一直就是校花,特漂亮,人见人爱,改天我给你介绍。”满桌皆静,以诺喜欢安桢,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谁也没料到安桢会这样说,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以诺也怔了,随即恢复了笑容,说:“好啊,谢谢你。”接着站起来,倒满了酒,对大家说:“来吧,我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对我这么关注关心。”说吧一饮而进。酒宴接着进行,以诺仿佛兴致突增,开始和每个人拼酒,到结束的时候,身体都有点打晃了。从酒店出来,安桢笑意盈盈的和每个人道再见,坚持要自己回去。以诺没有坚持送她,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送走了大家,以诺坐在饭店门前的台阶上,久久不愿起身,他突然感觉到北方春天的晚上,是这样的凉,一直凉到心里。第7章若失寂寞难耐寂寞难耐爱情是最辛苦的等待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时光不再啊.时光不再只有自己为自己喝采只有自己为自己悲哀——李宗盛第二天,安桢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她父亲被从原来城建局局长被提升为副市长。这件事来得很突然,也属于一个大冷门,好象是什么两个派系之争的平衡之举。安桢也不明白,只是看着父母高兴也单纯的跟着高兴。消息传得很快,几天后,公司里的人也都知道了,主管特意把安桢叫去好好勉励一番,并且殷勤的问:“安桢呀,你在公司工作也快一年了,昨天公司孙总还问起你,我说你表现不错,人也好学,这次还代表公司在竞赛上拿了大奖。孙总也指示说这样的人才要重点培养,不要在总机埋没了。正好公司市场部和计划部也缺人呢,你考虑一下,想往哪方面发展一下?”安桢不明白自己怎么一下子从落榜青年变成了抢手的人才,有点懵,唯唯诺诺的说不出话来,主管和蔼的笑着说:“要不你回去考虑一下,也问问你父母的意见,想好再答复我吧。”安桢走出主管的办公室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并不是不知道世态炎凉,只是这么突然、这么直接,还真是令人飘飘然。下楼的时候遇到了程晖,他正抱着一大捧鲜花往楼下走,见到安桢笑嘻嘻的对她说:“怎么下班了还往楼上跑?”安桢也笑:“我上去拿包,程哥,你拿这么一大束花是赶着要去约会吧。”“约什么会呀,你这两天没班不知道吧。”“什么事?”“以诺病了,就是那天咱们庆功宴他喝多了,又吹了风,急性胰腺炎。”程晖皱起眉头:“他家里人又不在本地,我这两天又忙着照顾他又忙着给他传递礼物,这束花就是公司小姑娘送的。”说着他向安桢挥挥手:“我先走了。真是的,喜欢就直接点,总让我当二传手。”一边嘟囔一边急急的跑下楼去。病了?那晚以后,安桢一直休息没再见过以诺,心里对那晚大家对以诺的调笑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听说以诺病了,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又想到程晖刚过去,而且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怕直接过去正赶到一起,踌躇了半天,决定还是明天再说吧。可是第二天接到通知单位安排她去外省参加一个新业务的培训,这也是安桢上班以来,第一次有机会出差,而且去的又是一个以旅游闻名的海边城市,欢喜雀跃的就去了。等再回来时,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这半个月来,安桢还是会想到以诺的,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好,那个女孩再怎么单纯,再怎么不通事务也还是能感觉到的,虽然安桢不太能肯定这种感觉,但在她心中,以诺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可是等她回来的时候,以诺已经休假了。再见到以诺,是一个月以后。服务部、市场部和技术部要开一个沟通会,临时抽安桢去做记录。安桢去的有点晚,相关的领导同事都坐好了,安桢急忙找了个空座坐下。坐定了才发现,以诺就坐在她身边。安桢有点惊喜,很高兴的冲以诺笑。以诺也回之一笑,小声说:“好久不见。”一个月不见,以诺瘦得很厉害,但精神很好,眼睛更显得大而有神。会议上几个部门的领导争论得很厉害。这样没结论的的争吵没什么可记录的,安桢不禁有点溜号,偷偷望向以诺。以诺很认真的听着,一贯淡定的表情,只是在这淡定中仿佛又带着点疏离。安桢几次想和他说话,却又不知应该说什么,于是沉默着。以诺其实感觉到了安桢的小动作,可是他心里不知怎么还是有点气的,那天在病房里程晖和他说在单位遇到安桢,告诉他病了,看她的样子一定会来的。于是他开始等,一天、两天,一直到他出院,她一直没有来。后来以诺知道她出差了,心里也想了好多为她解释的理由,可是心里还是不能释怀:难道在她心里,就一点没有他的位置吗?以诺在心里对自己说:算了吧、算了吧,你既无心我便休。可是今天看到安桢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又动摇了。安桢、安桢,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以诺坚持不看向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坚定自己的决心。散会以后,安桢叫住以诺:“何以诺,你病好了吗?这么快就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