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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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讲真?这可不兴造啊……”短头发和长头发嘀嘀咕咕。短头发拍拍肩膀兴奋地压低声音:“我好久才搞来的。这也算郎才女貌了吧。”几人又嘀嘀咕咕说了一通,长头发一抱拳,“感谢姐妹,回去我就给女主加背景!这儿有三中的私房照……”互相递了什么东西,几人散开了。 一旁的楼梯间闪过一道人影。 郁家 郁深又把小伙伴带回来了,郁小小有礼貌地勾起嘴角和小朋友打招呼后往房间走,是错觉吗,郁深今天不太高兴? “来来来,今天的提子特别甜。”青提,大颗,还有洗好的草莓。郁小小说声谢谢mama,然后嚼一颗,清甜的汁水在嘴里爆开,郁小小伸出大拇指对郁妈点头,郁妈笑着出门去了。 水果都好甜啊,质量真高。这都在哪买的?郁小小感概,还是上了年龄的人会买东西,自己以前买的贵还不好。这辈子吃的水果只在公司开年会的时候尝到过,公司年会的还没这个好。翻着书,郁小小又捻颗草莓。 “jiejie。”门边探出一颗脑袋来,一双眼睛正努力睁得圆溜溜看她。 背带裤?他倒是又换身衣服,深色夹克加踢踏裤。 自从知道这是男主后,郁小小便有些不忍直视。傅生长得很不错,粉面桃花,面若好女,骨架也不大,乖乖巧巧。看着这样的傅生,郁小小简直没法和原著里女主回忆中的大院大哥和冷酷军官挂上号。而且,原著里男主是不是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来着? 这是换头了吧? 要不是大院里就这一家姓傅的,也再没有合适年龄的孩子,她都以为同名同姓了。郁小小不由出神一会儿,但很快回过来,勾起嘴角皮笑rou不笑:“小朋友有什么事吗?” 刚刚jiejie在想什么?傅生眯眯眼,看她回神来假笑,也笑道:“阿姨叫jiejie。” 郁妈?郁小小点头:“谢谢你,jiejie知道了。” 傅生又笑,然后跑走了。 刚刚那小崽子是不是挺高兴的? 郁小小思索着,把手上这一页看完出去了。 “妈,你找我有事啊?”她侧着身子靠在门框上问。郁妈洗着水果,声音轻快地说:“啊,是你弟弟,我刚看他们搭架子,要一个人去帮忙。我手上洗着东西,看你方不方便。” 妈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洗过水果?郁小小从缝隙里看到山竹,这都不一锅洗了还分两次?她心里无声叹口气,“好,我去看看。” 果然郁妈一直在找机会撮合她和臭小弟。 一直老这样也不是回事儿,郁小小想着,要不找个机会和郁深谈谈吧,至少别再让家里担心,做个假面也好。 去的时候架子还没搭完,看起来像个书架子,郁小小问了下要帮什么忙,郁深还没说话,倒是一旁的傅生跑过来和她讲。 这小孩,不知道都被看透了吗?还装什么?郁小小一般想着一边扶住架子。她不需要做什么,只定住就可以了。这个架子要先起型,然后固定。起型是个四方形,要人摁着。 两个小孩叮叮当当,她无聊地四处看。 屋子很正常,和她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只多了个小阳台,床,桌子,书架,电脑,还有投影屏,桌子旁边立着白板,老师讲课那种大的,上面写些什么东西。 太远了,看不清楚。一旁的置物架上放着拼好的模型,地上堆着乐高,是个城堡形状。 太正常了,不像郁深。 郁小小没和天才接触过,她不知道那些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只是根据原著记忆看到的推导出的郁深太过冷静理智漠然,她没办法把他当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十多岁,懂得也不少了。郁小小扫过顶墙的书架,上面许多书她都没看过,甚至根本不了解。 她不是真的郁小小,也不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她只要不惹麻烦不多做事就好。 保持假象是最好的,郁小小下了结论。 架子是好订的,傅生看着郁深看正扫视房间的jiejie一眼,然后继续敲钉子。他在紧张,傅生心里笑。郁深也有紧张的时候?他算计人都不带眨眼的。想起什么,傅生冷了眼。越不让靠近,越要靠近,更何况,他付出那么多的代价,不收回来怎么行?他扫眼立在那里的女孩,纯然无辜又犀利。 看透他了么?傅生笑笑。 到底没和郁深谈成,郁小小下午要回校,两个孩子还呆在房间里。找时间吧,郁小小把这事记在心里,也正好可以想一下说些什么。 回寝室的时候还早,谢怡冲上来和她击了个掌,挤挤眼,“成啦。”她做个口型。郁小小也笑,难得的好消息。谢怡招招手,向她安利自己的新墙头,“三中的徐然,”她吹个口哨,“痞帅痞帅。” 照片上的人一看就是个坏小子。离子烫,皮夹克,重型哈雷,这是张偷拍,照片上的人正扭头和人说话,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小半个侧脸。 一边又递过来一张,“我还是觉得这张好看。”照片上的人俯压过来,短发凌乱微湿,目如寒星,脸颊上蹭着一点血,脸上是玩世不恭的笑意,危险感扑面而来,写着三中字样的校服却干干净净。 “姐妹太勇了。”谢怡赞叹道:“那时候他们正打架呢,我姐妹冲过去就喊她报警了。一群人杀疯了,徐然一米八,压下来的时候我姐妹腿都在抖。幸好她随身带微拍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手一摁——啧,有血性的男人最有魅力。” “你们装备真齐全。”郁小小心情复杂,随身带照相机,挂胸口,还设置即时上传,就算删了也能痕迹找回。神出鬼没,这和娱乐圈记者差不多了吧。 “还有些,但我觉得都没徐然仙草。”谢怡把他照片贴自己床边,“每天看一看,心情好一半!” 谢怡递过来几颗荔枝,“我们家新培育的品种,和菠萝一起,说吃起来有股菠萝味儿。” 郁小小接过来,递过去一个山竹,一串提子。 “极品青峰阳光?”谢怡瞪大眼睛,“谢谢亲爱的我最爱吃这个了么么么。”假装要凑过来亲她,郁小小嫌弃地推她的脸,叉了颗荔枝。 还真有股菠萝味。但菠萝和荔枝一个科吗?一边谢怡洗好提子咬了颗过来,又捡了几颗白色的草莓给她,“菠萝梅,感觉没葡萄的好吃。但那个枝死了,没种成。”谢怡很遗憾。 杂交的真是,多种多样啊。郁小小接过来。 “高三的说要回来参加毕业典礼。”谢怡说,“这一任高三的都快跑完了,上一任不知道有没得好。” 上一任?都几月了这个时候办? “据说撒,平时的时候都是毕业的时候办,上一届好多有事,再加上学校请了优秀毕业生回来做新生典礼,结果也有事,索性一合计,就选个时间一起了。” 怪不得今年高一啥活动都没有,但是上辈子郁小小也这么过来的,完全没觉得不合理。 “还有元旦晚会,新生宴,一对一帮扶小组,老带新,初中部的宣讲……”谢怡掰着指头算,“这些活动有些已经过了往年的点了,还有的不知道办不办。校长换任就是麻烦。” 等会儿,校长换任? “姐妹你真的啥也不知道啊?”眼见着郁小小脸上的疑惑,谢怡是真惊讶了,“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摇摇头,“告示都搁门前贴着呢,就学校那个,中心的大红板子。有啥活动通知都搁那上面。” 郁小小懵了,她到教室的时候去问周边同学,同学们反应都很平淡‘哦,我知道啊。’,‘几百年前的事了。’。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我身边还有谢怡啊!郁小小正难以置信自己的迟钝,一旁林衡拉开椅子坐下来。 今天很反常,林衡居然没有搞事。书也在,作业也在,他也不挠了也不烦她,水也是好的,凳子上没粘东西。郁小小悄悄伸手去摸后背,奇怪,背上也没贴。 他转性啦? 有古怪。 林衡只是得到了一个消息,郁小小是傅家的,就算不是亲的,也沾点关系,不然没人敢这么说。 她是傅家的。而自己来江安是读作散心写作避难,外面得到的消息也该是族内争斗有落败之势下放了。如果郁小小真不想和他纠缠,完全可以警告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弯折迂回玩什么你追我逃的游戏。 来的时候周女士明令禁止他在这儿兴风作浪,林衡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被放到这儿来了,这两天才稍微打听点消息,他真不知道郁小小有没有背景。 人总是喜欢推己及人,林衡对自己的家族权势背景运用得很是坦然,他身在林家,自然可以享受林家的资源,他想不到郁小小不想惹事的脑回路。只觉得郁小小明显处于劣势还不让家长干涉进来,是不是喜欢他啊? 因为对他有意思所以不让家长干涉进来一杆子打死,又因为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想要和自己加深感情所以欲擒故纵。Bingo,完全解释得通嘛。林衡心头那股气顺了,再加上确认了自己的念头——虽然无法理解,但结果应该都一样,哪儿看哪儿好,他现在想起以前的事都觉得不好意思。 要道歉吗?一来他没怎么低过头,二来两个人之间还在拉锯呢,他可不想先低头,这样以后岂不是抬不起头来了? 郁小小看着林衡埋头在桌上闷闷笑,肩膀一耸一耸。 匪夷所思,发什么神经。 “小小,事情呢,稍微出了点差错。”谢怡比着大拇指食指,神情恳切,她一想起来姐妹今天和她炫耀就头昏,“那个不知道谁先放出去了,说你是傅家的……” “我真的真的就和她们说我看着你进了青园家属院那片儿我啥也没说!”谢怡举着双手,“不知哪个杀千刀的乱传话传着传着就成你是傅家的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面前人看着她,她真想把那个和她炫耀说姐你消息过时了有深层消息郁小小是傅家的人薅过来打死,谢怡还问说保真吗她都不清楚,问得多了那人就不耐烦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我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大消息。 呜呜呜姐妹对不起。 我是不是踏进圈套了?郁小小坐到桌子前,谢怡不说不知道,傅家在江安就是土皇帝,谁会在傅家大本营说这些话?难道有人在算计她?如果傅家真的知道去查,就会查到自己这个时间放出过关于青园的消息,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为加大效度不够所以多说几句,又或者没把控好被人扭曲了意思?这种半真半假最容易叫人误解! 天知道她只是想叫林衡认为自己有背景可能会运用家族力量升班而已! 啊啊啊!怪不得林衡今天这么安静,他是不是以为自己真是傅家的所以避开了! 其实只要自己当庭广众解释一句就好,但是说了之后呢,肯定有人认为她在假释,也有人信。就算林衡信了,他会不会认为消息来源不可靠,于是也不信任传来的有背景的消息?虽然也有可能他认为郁小小在框他,但他在确认之前有很大可能按兵不动。但高一直升的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这次她真要找郁家? 那她是不是还得解释这回的事情? 谁敢拿傅家做筏子? 郁小小揉揉太阳xue,勉强说道:“没事。” 谢怡一边捏成小拳头一边讨好地敲她的背:“实在不好意思啊小小,真对不起小小,你那么信任我……”这还是小小第一次找她办事呢!搞成这个样子……谢怡眯眯眼,别让我找到你是谁! “小小,我们演讲会就在最近了,说是蒋学长要回来呢。”谢怡小声说:“这个蒋学长是上任高三最出名的一个帅哥了,有空个招待的名额可以在演讲会近距离接近他,你想不想去呀?”呜呜呜,我好不容易搞到的! “不了,”郁小小一摆手,“没心情。” 谢怡说了许多帅哥,越说越小声,姐妹都不感兴趣,“……这次补办毕业典礼后我们一对一的活动就开始了,小学那边刚开会定下来的。” 一对一是十一中开展的帮扶活动,联系好的小学的学生来十一中参观结成学习对子,为期一周,有两个课外学分。 课外学分是必修的,多出的学分也可以换东西。运动会,元旦晚会,一对一等等都可以修学分,学分要求也不高。郁小小不喜欢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她是打算参加这个一对一的,前些天老师问的时候还报了名。 谢怡说这个学期很多活动都推迟了,郁小小还在想一对一是不是也不了了之了,结果这么快就定下来了吗。 一对一…… 郁小小想到什么,握紧了拳。 “这一届的少年人啊……”老人摇摇头,把一本册子搁到木桌上。一旁剪短发的娃娃伸手够过来,不管和老人交谈的兄长,一张张翻着。 衣袖上一股力道,蒋易扭头看过去,娃娃指着册子喊:“哥哥,哥哥!”是一张蒋易的照片。 老人也看过来,呵呵一笑,“你可是榜首啊。” 蒋易一笑:“您别打趣我了。” 照片着实清俊,小径,桃树,眉眼如画,长身玉立,气质清雅,皎皎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蒋易从没拍过这样一张照片,这是偷拍,他眉目冷凝。一旁的老人道:“都是一群小孩子嘛。”娃娃也拍手道:“好看,好看!”蒋易无奈地笑笑,揉揉娃娃的头发。 “这次林俊也来了。”蒋易道,“您要见他吗?” 老人摇摇头:“各人各有各人福,老喽,老喽。” “张叔前些天到安平了。”蒋易说道:“储金不易,藏金更难。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老人扶着手杖定定瞧他一眼,笑起来:“你呀,你呀!” 两人又说会儿话,老人最后拉开抽屉取个文件。蒋易哄着娃娃:“小小,放下。”娃娃扭了几扭,争不过,最后委委屈屈放下了。 几人出去了。 “美人册?”一只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精美册子,翻开来。 “还真是美人,”声音的主人轻巧,“江安十一中真是卧虎藏龙啊,不仅成绩好,长得也好。” “不是来找阿衡的吗?在看什么?”另一道声音插过来,翻过几页,“嗯?等等,这是阿衡?” “林衡,第八,天生丽质,如授妆成,纤侬合度,云破霞遮……哈哈哈,哈哈哈。美人册?哈哈哈。” “拿给他看。”声音兴冲冲的。 “别,一会儿他哥要来,丢这儿。拍张照片就好。”一道声音阻止。 门又悄悄掩上了。 “亲爱的新同学,你们好!秋风送爽,丹桂飘香,又是一个流金岁月,又是一个收获季节……这里有浓郁的书香,这里有年轻的希望,这里有奔放的激情…欢迎来到十一中!今天……欢迎…莅临本次大会……”不管哪个学校的官方讲话都令人厌烦,郁小小打着哈欠。 昨晚上下了一夜雨,她也好久没睡着,身上来了,胸涨得疼。这具身子除了弱鸡一点,健康还是有的,月经周期的时候并不疼痛,只是有些涨,不能剧烈运动。只除了胸部第一天会疼,算了,这些天胸部一直不怎么舒服。郁小小自己按了,边边也没有硬块,只是发育,摁着疼。 别长了,上次跑步的时候就颠着疼。郁小小并不清楚怎么买内衣——谢天谢地,上辈子她是A,穿均码也行,跑动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发育也没什么太大感觉,所以她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她捏了一把软rou,用手心拢了拢,原主留下来的内衣已经有点勒了,闷得不舒服。 最近她都拒绝谢怡扑扑埋胸,疼死啦。 应该到最后不用抽脂吧?郁小小想着,这个程度很可以了,再大会影响运动,并没有什么好处。网上看的新闻那些大胸,太可怕了。郁小小羡慕地看了一眼谢怡,她想和谢怡换换,上辈子的就挺好。 做美人太麻烦了,要保养,要抹磨砂膏,每天耗费多少时间在上面。上面的人还在讲,谢怡已经睡着了。 站着睡啊,郁小小前后微微看了看,没人看这边,她看谢怡往一边倒去,赶忙伸手把她拉回来维持平衡。谢怡晃了晃,斜斜倒在她身上。 服了,这都不醒。郁小小冲谢怡做了个鬼脸。谢谢,本人并没有美人包袱。 所以好好一个清纯班花被郁小小搞成了普通人,她不会什么清澈的眼神,懵懂小鹿一般,也不会吐舌头,粉粉的,更不会冲人喊哥哥!这么想起来,她对谢怡果然是真爱啊,谢怡这么对她念都没有打死她。 “易哥哥……嘿嘿……”呓语传来,郁小小捂住她的嘴,麻木感觉着黏糊糊的液体往下流,谢怡天天做些什么梦啊。郁小小把手拿开在谢怡校服上擦,拿衣领捂住了她的嘴。 粉粉的,单纯的,简直魔性。谢怡你真的没有写小说天赋别写了!拿你的梦出来都比你冥思苦想几个月的小说好!还有你们流传的腐文向小说真的不怕被正主看到吗,rou香四溢,要是知道被人写成了gay那些人会把你们鲨了吧。你忘了徐然丰富的群架历史了吗你还敢把他的cp向小说往三中传,还配的林衡!姐妹我不想去坟地祭拜你啊。 一夜七次,二十厘米,微微鼓起。稍微有点常识好不好,这种情况一般要去医院看的啊,延迟射精时间长了会出问题的啊!如果天生是这样那只能说明有某些方面的障碍啊狗子。 郁小小拍拍谢怡,姐妹,我在你念了我的弱智文之后没有当场宰了你,希望你吸取教训,珍惜我们的友谊,不要去写rou文好吗,这样我会忍不住在你身上试验一下我刚学的医学解剖的。 “……有请蒋易同学发言!” 郁小小使劲拍了拍谢怡,提前把嘴捂住。谢怡猛一惊醒差点尖叫,“姐妹你爱的蒋易来了。”郁小小轻声说。谢怡清醒过来,看着台上讲话的蒋易,感动地握住郁小小的手。 蒋易很俊雅,气质也很出众,如同古时君子。郁小小有那么一点理解他排行榜一拥有一堆迷妹的原因了,优秀的人谁不喜欢呢。 声音也很好听,温润如玉,蒋易上台的时候台下欢呼,开口的时候就慢慢安静了。谢怡痴迷地盯着台上,冲着其他姐妹打手势。 哦,忘了,这正是出图的好时候,毕竟蒋易不经常见。 虽然说的话没什么有用的,但不好说有没有被色所迷立志要追随学长的。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学长学姐,谢怡听完蒋易的发言就示意郁小小跟着她走,两个人猫着腰出了会议堂。 “我打听过了,上一届的毕业典礼就在另一边,”谢怡道:“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我再去看看有么有漏网之鱼!”谢怡举起拳头,雄赳赳气昂昂。 郁小小笑着拍了下她的头,左右望了望,这会儿要么在上课,要么在举办活动,校园里活动的只有林木修理工,行政人员。她视线扫过一个整理袖口赶路的白西装。 等等,蒋易是不是也是白西装来着? 她又看了看,太远了看不清,人拐进了另一条道里,隐进树木。 “我们要不要骑辆车?”郁小小问,学校有点大,她不想走了,更别提她经期,走不动。 “好。”谢怡扫了辆车。 骑车果然快多了,但,怎么十来分钟还没到,郁小小问她:“你确定在这里?” 这都高三的地方了吧,会堂怎么也不可能在这儿啊。 “小小,我,我好像记错路了。”谢怡对对手。 “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谢怡一脸茫然。 郁小小核善地看着她,果然,她早该把她打死吧。 找不到路,郁小小把车放下,一脸颓丧。 “我是走不动了。”郁小小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谢怡讨好地给她捏肩,“小小对不起,小小不好意思~小小我请你喝奶茶~” “你是小小?”忽然一个稚嫩的奶音传过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从小花园里爬出来,带了一身花和泥。郁小小看着他,也不见有大人来,四周也没人。 “小小,这孩子谁家的啊?”谢怡看着rou嘟嘟的脸蛋,很想捏一下。 “我,是,小小。”小孩子摇摆走上前,“你,是,小小。” 他要往她腿上趴。 郁小小赶忙避开,她最怕孩子这种生物了,又小又不讲理,哭起来全世界都得让着他。 话说原主是不是有什么吸孩子体质,怎么一个两个孩子都喜欢她? 郁深那个小怪物也是。 郁小小一躲,那娃娃就摇摇晃晃往前倒,谢怡赶忙扶住他,趁机捏了一下小脸蛋。娃娃转过来继续往郁小小的方向走,郁小小还躲,娃娃就哇一声哭出来。嘹亮震耳,惊起一堆飞鸟。 谢怡怎么哄都不行,她早拍干净娃娃身上的泥土,“哦哦,宝宝不哭,”娃娃还是一边哭一边往郁小小的方向张望,谢怡为难地看她,“要不,你就别动?” 郁小小一脸木然地坐在凳子上,娃娃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腿往上趴,她扭头道:“你查到了没有?” 作为一个八卦少女,手机怎么可以离身呢。谢怡捣鼓着去找校园的地图,但这会儿要不没人理她,要不理她的爱莫能助。只有人说这是高三区,具体不知道了。 每个校区都有地图在校区入口,偏偏郁小小和谢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拐过来的。高三的谢怡联系的还少,“再等等,等他们下课。” 你确定等他们下课有用?这儿看着像教学区吗?“我真佩服你。你能跑到高三区来。” 娃娃继续往上爬,郁小小把他抖下去,抱腿极限了,别想往上!娃娃一咧嘴就想哭,郁小小察觉道直接盯着他看。娃娃很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耸一耸的小奶腮,没用,郎心似铁。 似乎体会到郁小小的意思,大有再哭抱腿也没有,娃娃耸耸鼻子,委屈地不哭了,只把脸贴在她腿上。谢怡看着心都化了,很想为他求情,但对上姐妹那面无表情的脸,默默怂了。对不起,你知足吧,我姐妹还生我气呢。 谢怡,或许该改名叫坑货。专坑郁小小。 天也蓝树也硬,就是林子有点静。 “我找到了!”随着谢怡一声喊,郁小小看过去,“我们这是在……活动区。” 真有你哦谢怡,活动区不是不对外开放吗,我们怎么进的高三活动区呢? 谢怡嘿嘿笑了两声,翻了几下,面色一变,“蒋学长他弟弟丢了!”不等更多消息出来,郁小小摸摸望向趴膝盖流口水睡得一脸满足的家伙,这,该不是那个弟弟吧。 照片传上去,很快有人联系谢怡,郁小小感觉着膝盖的濡湿,抽腿也抽不动。 蒋易,快把你弟领走! “是的是的,没关系没关系。”谢怡笑着送走感激的蒋易,一回头就看到姐妹面无表情看着她。 “高兴了?”她问道。 “嘿嘿,嘿嘿,他说回来请我吃饭呢。”谢怡痴笑。 “你错过了高三典礼。” 谢怡难过了一瞬,很快继续笑起来,“没事,我拿到了蒋易的联系方式。”嘿嘿,嘿嘿,蒋易的魅力这么大吗。 郁小小只记得蒋易看向自己腿上拔也拔不下来的挂件时脸上心疼的神色以及一闪而过的不赞同,我谢谢你哦,你弟不抱就哭,jiejie我让他抱条腿已经实属仁慈了好吗。就算蒋易表现得再彬彬有礼,他弟已经给他划掉了所有分!更何况他还没有分! “我不去,到时候你去好了。”蒋易会请吃饭的,就冲着他弟死活不下来,一下来就哭的样子。但她实在不想再看到他了。 “哎,”谢怡有些为难,但她看了姐妹一眼,“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