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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给我个准话。真的不喜欢秦家的小子?”“真的。”阮啾啾点头如捣蒜。“那好,最近尽量和他避开吧。估计是被驳了面子,过几天就好了,你是女孩子,轻易不敢硬碰硬。”阮父抿了一口茶水:“我会和你秦叔叔谈谈。”隔日。阮啾啾几天没见到便宜未婚夫,还有些奇怪,打听情况后才知道,他居然进了医院,腿也被打折了。“旁白君都怪你,我仿佛错过了一个亿。”阮啾啾嘟囔着,坐在车上,思考着等会儿该说点什么。到了康复医院,身旁跟着几名健硕的保镖,走哪儿都引得一群人瞩目。阮啾啾一人走在最前面,穿着卡其色风衣,戴着墨镜,披散的波浪长发伴随着走路甩出漂亮的弧度,摇曳生姿。保镖给她推开门,房间里的两人坐得很近,像是在说着什么悄悄话。阮啾啾摘掉墨镜,扬扬眉:“哟,感情不错。”话音刚落,女人连忙站起身,俏脸飞起两抹红晕,赫然是那晚见到的林薇。“你怎么来了?”【纪悬没想到阮啾啾竟也会有来看她的一天。遥遥望着她艳丽的身姿,他眼神怔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行,千万不能对她有好感。阮啾啾打了个冷颤——他们现在可是允许到最后一步的关系。“我为什么不能来?”阮啾啾一手抱臂,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上下打量她片刻,“林小姐丝毫不觉得应该避嫌有未婚妻的人呢。”阮啾啾一边说着,一边心里疯狂呐喊。男主快来斥责她!快讨厌她,护住娇软的林薇尽展雄风啊!纪悬抿了抿唇,目光停留在林薇身上片刻,低声说:“抱歉,是我没有想太多。”“不,不是他的错。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林薇语调微微颤抖,快步朝门口走出,俏丽的身姿很快消失不见。阮啾啾:“???”这发展有些……不太对?纪悬望向阮啾啾的眼神,不知为何,似乎柔和了些许。他说:“过来。”阮啾啾:“就不。”纪悬:“……”他耐心地说:“我有样东西要给你。”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好奇心促使着阮啾啾走上前,随即,睁大了眼睛:“钻石?”纪悬看到她难得惊讶的模样,一双黑眸只剩惊讶,纤长的睫毛轻颤,像极了他八岁时在乡下见到的清晨停在露水上的蝴蝶,令人心惊的稍纵即逝的美丽。他轻轻将项链戴在她的脖颈。“这个太贵了我不能要。”阮啾啾想避开。“不要拒绝我。就这一次。”阮啾啾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纪悬这明显是喜欢上她了啊!那他的后宫怎么办?性福生活怎么办?她有些后悔,心想自己此刻如果再悔婚,估计不止纪悬,阮家人也会气炸吧。脖颈上的粉水晶贴在温热的皮肤上,阮啾啾深感压力巨大。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阮啾啾在他难得的温和目光中拿起手机,却看到署名秦隽殊的短信,很简短,只有两个字。“过来。”阮啾啾直接回复:“我在家,秦先生请自重。”对方短信回复得很快,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怎么回答。“康复医院,A区,二楼左侧,2013号病房。我去找你?”阮啾啾:“……”这个不要脸的渣渣……“谁的短信?”纪悬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神色不太对劲。若是让纪悬知道是秦隽殊,恐怕就解释不清楚了。阮啾啾关掉手机,挑挑眉,说:“没什么,扰人的饭局而已。我走了。”伴随着嗒嗒嗒的脚步声,她的背影毫无留恋。深夜,几个保镖跟在身后,阮啾啾直接拨通电话。响了很长时间,对方似乎掐准了,到最后一声才慢吞吞地接起:“谁?”装什么装,刚刚才发完威胁短信!阮啾啾没好气地说:“我要回家了,再见。”电话那头传来极懒的一声笑:“跟我作对就这么好玩?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阮啾啾耐着性子:“我没想跟你作对,是你……”“纪悬的腿是我打断的。”对方冷不丁地道。阮啾啾:“……你说什么?”“我的意思是——”喧闹的娱乐场所里,台球室寥寥几人,秦隽殊一手抵着球杆,手指不紧不慢地摩挲,“在我名下的东西,谁想动一下,都得掂量掂量。”阮啾啾呸了一声:“我才不是东西!”沉默片刻,忽然发觉,好像把自己给骂了。电话那头传来秦隽殊低低的沙哑的笑声,极为撩人,阮啾啾的脸唰地红了,身后的保镖也轻咳一声。到达秦隽殊所在的地方,仿佛是二世祖经常会来的娱乐会所,好在人不多,保镖被拦在外面,阮啾啾示意他们等着,进了房间。秦隽殊正在打台球,头也不抬地说:“过来。”阮啾啾走到跟前,站定,冷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你也是玩不起的人?不过是走走肾而已,该不会真的动心了吧?”“走肾?”他停止打台球的动作,像是在咀嚼这个令人玩味的词语。秦隽殊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表情似笑非笑:“没有过身体接触的人,怎么走肾?神交?”阮啾啾呆了呆。她万万没想到,他们这么长时间竟然……连个吻都没接过?秦隽殊该不会是身体有隐疾吧?“这是什么。”秦隽殊的目光极冷,直勾勾地盯着阮啾啾颈窝。随即,他冷笑一声,忽然伸手拽住阮啾啾脖颈上挂着的粉水晶。“他给的?”“你不要乱动!”“这是纪悬从拍卖会拿走的赃物,价值连城,还是说——你想当共犯?”阮啾啾愣神的功夫,他长臂一伸,绕到她脖颈后,一手按住阮啾啾脑袋,一手轻松解开。嘴上说着价值连城,他毫无爱惜之意地扔到台球桌上,粉水晶飞速地滚落,最后撞到了小圆球后停下来,被撞到的台球恰好受力滚落到球洞里。阮啾啾瞪着他:“那是我未婚夫给的。”“很喜欢?”倒也不是很喜欢,只是,东西没了,该怎么给纪悬交待?那也算是对方的心意啊。秦隽殊放下球杆,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一条银项链,随意地系在她的脖颈。“还你。”还没等阮啾啾反抗,又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哪次见面没戴,就送你去看眼科。”阮啾啾:“……”对于秦隽殊这个男人,阮啾啾错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