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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笑着让她下来,她们是来游玩参观的,试试就好。“再等一会儿,”辛玥笑,“准备了这么久,几分钟下来有些无趣。”主人笑着表示理解。“叔叔不用担心她,也许用葡萄汁泡了脚,还会细嫩白皙呢。”袁婧夕三人端着酒杯过来,优雅闲适。哪里能泡到,汁水出来就会流走,“你们要不要上来试试?”辛玥问。“ofcourse.”她将酒杯轻柔地放在石桌上,摸了一下嘴唇,动作妩媚诱人。四个人一起站进桶里,除了辛玥和邓小芹,其他两人都向疯了一样蹦哒,也是几分钟之后就没了力气。主人笑着摇头:“你们这样踩不行,慢一点,高兴一点,不要只踩一个地方。”几人秒懂,放慢脚步在木桶里蹦走,唐胜男闭着眼睛,“这时应该放上一首蔡依林的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说着还像模像样跳了起来,动作僵硬,有些不伦不类。袁婧夕一把推开她,“看我的,好歹当年为了追大三的师兄,也学了一个学期。”事实上只有几天,后来还崴了脖子。袁婧夕说完开始抖胸扭臀,姿态妖娆,带着刻意的**。唐胜男抖抖肩膀上的鸡皮疙瘩,“太恶心了,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受不了。”“我灭了你,”袁婧夕恼羞成怒,追打她。唐胜男挠了挠并不存在的衣袖:“来呀来呀,我家的桶装水都是我装的,就问你怂不怂。”“不怂,关门放大狗二狗。”说着去挠辛玥的痒痒。这是引发众怒的节奏。辛玥推了推没推开,倒在桶边咯咯直笑。一个下午都在盆里打滚了,走的时候酒庄主人将汁收集起来,说做好了红酒寄给袁婧夕,让她给大家分。“谢谢叔叔。”这个酒庄的主人是袁婧夕父亲的好友。“好饿,”疯了一个下午,能不饿吗?“我想去蹦迪。”“要去你去,”唐胜男道:“蹦了一下午,你还这么精神,难怪活阎王不放心你。”“男人婆,你找死啊。”“先去吃饭吧,休息一下,我想回去睡觉,”做了那么久的飞机,很累。这个意见得到了大家的同意,晚上吃的法国菜,标准的,吃一顿用了三个小时。唐胜男捂着肚子道:“我想念我们祖国的饭菜了,这时候给我一碗牛rou面都比这个来得强。”苏庭云下午去了一趟公司,回来时遇见了活阎王,两人看对方的目光中都有了然。“苏老师,”活阎王向他点了点头,“一起吃饭?”“好。”于是两个被遗弃的大男人,与四个小姑娘嘻嘻哈哈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辛玥回房的时候在门口看见了一束玫瑰,和一张纸条,“今天玩的开心吗?”“开心,谢谢。”短信发送成功。“晚安。”“晚安。”与这边温馨的场景不同,那边活阎王直接打开袁婧夕的门进了去。“颜夕向mama了。”“鬼信。”“看视频。”他将手机丢给她。袁婧夕看见自己女儿哭兮兮一张脸,翻了个白眼:“别装了,眼泪收回去,再哭我们就不回去了。”“哇……”三岁的小孩儿再聪明也被吓哭了。“我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哎哟,乖孙女不哭,不哭啊,”袁母抱着颜夕连忙哄,一边哄一边指责她:“两个人,将孩子扔在家里就跑了,哪里有点为人父母的模样……乖。不哭不哭啊,外婆骂你mama。”袁婧夕又翻了个白眼,“妈,她演戏的。”自打这爱哭鬼出生后,她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妈,这次是我们不对,”一直不说话的活阎王真诚道歉,又转头哄颜夕:“小夕乖,不哭,过几天我带你mama回去。颜夕果然收了眼泪,“真的?”“真的。”第四百七十八章孩子我就说是装的吧,袁婧夕将手机扔给活阎王,拿着浴袍进了浴室。出来时见他站在还没走,立马赶人。“今晚我睡这里。”活阎王趁着她洗澡的功夫上去拿了浴巾。“不行。”“刚才是谁帮你忙的?”“不知道。”……第二天几人去了凯旋门,袁婧夕顶着几颗草莓出来。唐胜男笑她有玩有男人,生活滋润。几人走到一半,邓小芹收到一条信息不见了,辛玥问她去哪里了。“去看她的达芬奇了,”袁婧夕瞅了她一眼,“走,带你去看看。”这位年轻的画家叫Colby,中美混血,模样长得好,只一年四处旅游,行踪不定。邓小芹与他很投缘。“学艺术的男人最不可靠,尤其是油画,”唐胜男道,“出轨率极高,还不稳定。”艺术都是一些前期无底投入,收获期却很长的人。“人家随便玩玩,她又不是小孩儿,知道怎么做,”那可是理智至极的女人,袁婧夕耸了耸肩,“再说了,你这几年什么时候看见她跟男人走这么近?我都快以为她没有荷尔蒙了,结果她就跟我证明了一下她自己。”“小孩儿,你说?”唐胜男不服,回头问辛玥。“小芹姐自己做决定。”不过听这名字就不适合她。下午辛玥见到了Colby,他住在一栋阳台楼上,阳台上四处都是花草,里面放着着几个模型,四处都是颜料,和一些布料。此时他正在阳台上画画,而身边没有邓小芹的影子。辛玥两人望着袁婧夕,这消息有误啊。袁婧夕也有些意外,问Colby,“邓小芹没来这里吗?”Colby正在画画,很长时间才抬起头看她们,“没来。”这……众人互相对望,袁婧夕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下楼走人,辛玥接到了邓小芹的电话,“刚慌张忘记给你们说了,我妈带着我哥哥去我家了,现在人在门口。”走廊里很安静,大家都能听见。“需要帮忙吗?”袁婧夕问。“这点小事我还能处理好,”邓小芹说,她理智强势,还有点冷漠,每月给父母寄固定的生活费,多的不给,她哥哥一分也没有。邓母除了刚开始说她心硬,后来还得靠她,也不好说什么。如今邓家她说话最有分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打官司的时候来,有些人算盘打得真响。”邓小芹道。“我靠,你们上司这么不要脸。”唐胜男觉得不可理喻。“你们先旅游,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再过来,”邓小芹想,她父母没来过大都市,安居在那个小村,如今见了这眼前的繁华,估计要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