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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不是说了哪句话露了马脚,可思量一番却无果,他过来后基本上没说什么别的,商议的都是太子妃的病情,不该会有差错。他强迫自己镇定,面不改色道:“自娘娘身子严重些后,前日开那药作用便不大了,怎样处置都是无妨的。”宋景年盯着他,半晌,叹了一声:“既是如此,王太医医术精湛,有劳王太医了。”王太医受不住,连连拱手:“殿下谬赞,微臣惶恐。”……一阵含蓄,王太医终于退了下去。月嬷嬷从内室出来,问:“殿下,这药可是要倒了去?”“嗯。”宋景年淡淡道,其实这次的药倒不倒都无所谓,王太医此刻也不敢在他眼皮子下动手。他起身进了内室,苏皎月还倚在床头,头低垂着,似是睡着了,慵懒的光照进来,她白皙的脸上一片柔和。宋景年步子放轻,缓缓走到她跟前。她自己貌似也没意识到竟睡着了,靠着的姿势有些僵硬,微微地虚晃,头垂着垂着也开始往下坠。宋景年忙一手抵上去,苏皎月正好倒在他臂弯里,摇头晃脑找着个合适的位置,继续睡。宋景年哭笑不得,看来是真累了,腹痛也把她折磨的够呛。他看了眼她密而长的睫毛,腾出一手将鸳鸯衾扯开,想将她抱进被窝里,动了动手,又忽然停住了。她温热浅浅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他心口,没来由平添一分暖意。宋景年顷刻想起旁人对她的觊觎。他担心。她在原身的身体里,心底的喜欢,思维想法,会不会受其影响。他们关系匪浅,利用药纸传信并非一朝一夕,或许已说过很多句话。他轻轻抬手,怕将她吵醒,极缓慢抚上她背心。宋景年觉得自己等不了了。他们也有过往,怎能被无稽之谈钻了空子。最近几日,想坦白的念头不停在他脑海里盘绕,宋如澜逼的越紧,这念头缠的便越紧。他一直没说,怪他贪心,顾虑许多,又想等到她自己发现。五年的朝夕相处,他们彼此那么亲近,她当真没有一点熟悉吗?他低头,不知是不是受他体温的影响,她的脸色红润许多。宋景年忍不住摸了摸她发顶。怀里的人嘤咛一声,睡的更熟了。他心里一松,笑着叹了叹气。***下午的时候苏皎月才醒。醒来就她一个人,睁眼还朦胧着,瑞香走过来收起帷帐:“娘娘身子好些了吗?”她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坐起来,珊瑚忙过来扶她。“娘娘,月夕将至,照规矩,每个庭院里当夜都得摆设月饼、瓜果呢。”瑞香笑:“数你记吃的最用心。”她说完出去端水。珊瑚蹲在榻边,鼓着大眼睛,偷偷地说:“娘娘,年年都在宫里度月夕,其实,宫外头的更热闹。”“大街上特别多的人,在高楼上放天灯,黑漆漆天上全是明晃晃的灯……”“街市上还会猜灯谜,要是娘娘在,娘娘这么聪明,定能赢个满贯的。”听了半晌,苏皎月轻笑着问:“你想出宫?”珊瑚脸一红,像被戳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苏皎月从没在宫里度过中秋,但一想便知,中秋金风荐爽,玉露生凉,且五谷已熟,瓜繁果盛,算是一年到头最妙的时节。皇宫自然筵宴笙歌样样不少,还有词臣雅士对月吟诗。这不挺好。但珊瑚一心好玩,自然不想被规矩束着,转着眼珠子给她出主意:“娘娘以前也在宫外过过月夕的,今年亦可称病,扮作男子模样,那时大臣携家眷进宫,正是出去的好机会。”珊瑚说完话心里其实也没底,以前太子殿下不重视娘娘,娘娘称病,没人过来察看过,自然出宫就容易。但现在,太子殿下态度跟以往截然不同了,对娘娘也是格外上心。苏皎月听了咋舌,出宫多危险的事,珊瑚看着小,胆子竟如此大。瑞香这时进来,伺候太子妃梳洗,打断了珊瑚正欲出口的话。她便抿紧唇,不再说了。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包容,笔芯。第50章中秋果真是良辰佳节。早起瑞香伺候她服下药后,就端来了果饼,饼呈圆状以像圆月,所以才会有月饼之称。瑞香说:“娘娘,吃了这饼,今年便是团团圆圆了。”前年娘娘称病,去了宫外,吩咐她守在屋子里,只带了珊瑚出去。她一晚上战战兢兢,生怕太子殿下或是皇后娘娘来了,没见着人,百口莫辩。她倒无妨,就担心娘娘因此受皇后娘娘厌弃,本来在东宫就不怎么受宠了,偏生娘娘还不在乎这些。瑞香看着她拿起一块果饼,便给她倒茶。心中暗忖,娘娘自上回因为邵选侍晕过去,记不得事,醒来后倒是沉稳了不少。想来也全怪王爷,若不是他一直教唆娘娘,娘娘先前也不至于同殿下那般生分。想想现在,她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苏皎月吃了饼,是桂花馅的,不腻,有股淡淡的清香,她留着咬下一口的空隙问瑞香:“殿下呢?”瑞香笑:“殿下去乾清宫了,今儿个月夕,是要去皇上那儿的。”苏皎月点点头,照理她也该给皇祖母和母后送些点心,她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块,起了身:“随我去趟内膳房吧。”********************************乾清宫宋景年行了礼之后,就站在一旁回皇上的话。今日佳节,皇上气色不错,穿着明黄色常服,伏在书案前写字,边写边问他话。王善端着月饼进来的时候,皇上正说道:“……你三皇叔昨日搬出宫去了,朕亲自去拦他,他却说已经托人找了个宅子,商议好昨日就住进去的。”“他一贯是这么个固执的人,朕派人去打听了,那宅子离皇宫远,在流芳街上。朕还说常传他来下棋,他答应的倒是爽快,可身子都未好利索,这下再传他进宫,真是不大方便了。”宋景年笑了笑,拱手道:“皇叔心细,知道住在宫里头会惹人非议,这才搬出宫了。”王善行了礼,将月饼放在案上,听到太子殿下又道:“儿臣素来听闻皇叔做事雷厉风行,现在想来确是如此,才回宫没多久,竟这么快就在宫外找着宅子了。”“可不是。”皇上笑着停笔,没多想,直起身接过宫人手里的茶,啜了几口,说:“前几日他跟朕说要搬出宫,朕只顾着不允,没想到他竟敢先斩后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