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微剧情+mob,非常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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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被卖到了军队里当起了杂役。每天要做的活儿很多,很累,但还好军队里待遇还算不错,我顿顿都能吃上高粱饼子,起码能吃得饱。我心里一直还担心着娘,想给她写信,但一来我不识字,二来娘也不识字,于是我只好踏踏实实干活儿,想着方法逃出去。 那天,我和一部分士兵、杂役被调到别的军队里,来接我们的据说是一个伍长,这在军队里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我走在队伍最后头,晌午军队驻扎歇息的时候,我帮着其他伙夫一起做饭。 我正要抬起大锅烧水,身后却突然传开了一个非常亲切、非常熟悉的声音:“二弟?!!”我猛地回头,是大哥!!!他震惊的看着我,我也震惊的看着他,我俩大眼儿瞪小眼儿相互看了一会儿,我突然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大哥猛得上前紧紧抱住我,拍拍我的背,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向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我的遭遇,大哥听完先是恨铁不成钢的揍了我一顿。我心甘情愿的受着,因为我知道是我的错。 他出了气,就又心疼的看着我,拉着我去文书先生那儿赎了卖身契,教育我可别再犯这样的事儿了。我感激的连忙应是。 他看着我,又叹了口气:“唉,你这小子啊,才弱冠,正是大好的年纪,这样吧,你跟着我混,咱们兄弟一起上战场。” 我答应他,我们叙了会儿旧,他问我娘怎么样,我说娘在小妹家住,现在没事儿了。我接着问他为啥不回家,也没个音信,他苦着脸说:“这几年战事太频繁了,往往刚打完这一场就要赶紧去打下一场,东奔西走,爹也战死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为啥要打仗,弟兄们也都是,打着打着就没了,打到最后也不知道打赢了还是打输了,领头的将军也总换一个又一个,大家都累坏了,也没机会给家里写信,更别提回家了。爹的骨灰被我装起来了,我想着等哪天我打仗打到了家附近,我就偷偷从营里溜出去看看你们,谁知道,你小子倒是先来了,我是最不想让你来打仗的啊,但如今也没办法。” 他说着,带我去了他的营帐,拿了爹的骨灰,我俩相拥着哭了一会儿,但大哥很快缓了过来,毕竟这种事他已经经历太多了,早就习惯了。 大哥给我分了队,我就跟在大哥身后。我们走过很多地方,不用当杂役是好,也能吃得更好一些,但我每天要cao练,渐渐的,我在军中也交了些朋友,有些是好人有些不怎么样,但我一并结交。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勉强能过得下去,我暂时放下了心里的仇恨。 直到那次,我第一次上战场。我被大哥安排在身边,这样他好保护我,我跟在大哥身后,我看见跟我们一样那些刀枪的敌人向我们冲过来,真是奇怪,他们的眼神也和我们的眼神一样,迷茫,但又充满杀气。 我拼命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刺进敌人的身体,rou体被刺穿时血液喷涌而出,发出“噗嗤”的声音。我在杀人,我手中沾满了鲜血,心里却并不害怕。我知道我在杀人,但他们都是敌人,他们不死,我和大哥就会死。 我不断挥舞着,一边被大哥拽着躲避敌人的攻击,一边向敌人刺去。突然,我的身后不远处响起了慌乱声音:“将军被斩首了!!!” 这个声音说出的话如同给我们浇了冷水一般,我方瞬间慌乱了起来,接着就有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哀嚎从我身后传出。大哥看情况不对劲,拉着我想跑,突然,我看见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向我飞来。 是敌军的箭,高速飞向我。那一瞬间,我害怕得动都不敢动。“小心!!!!!呃!”大哥突然拽过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嘶吼着:“大哥————!!!!!!” 我手忙脚乱的拖着大哥往回跑,那支箭很有力,穿过大哥的盔甲刺进他的胸膛。我从来没这么拼命的奔跑过,我一只手拖着大哥,一只手推开挡在我前面的人,一路跑进了附近的山林。 我赶忙放开大哥,但此时他已经快没气儿了。鲜血从他胸膛里插着的那支箭的两端溢出,不停往外冒着。我想替他拔下来,但那箭插得实在太深,我拔了两下竟然没拔动。大哥颤抖着手抓着我,声音颤抖又虚弱:“跑…快跑,小弟,别管我了…咳咳!” 他嘴里咳出了更多的血,我的泪止不住的流,一直摇头。他轻轻拍拍我:“别再…别再打仗了…趁这个机会,跑吧…大人物们…根本…不会管我们的死活…是死,是活,都不过是…都不过是他们的一句话。跑吧,小弟…跑…”他说着,没了声响,头也耸拉了下去,再也没了动静。 我抱头痛哭,我想拖走他的尸体,但不远处传来了敌军的喊杀声。我只好把大哥的尸体藏起来,等敌军走了我再回来。我往山林深处跑去,跑着跑着碰见了几个熟人——牛康,李并成,陶光宗,李武。他们四个都是我在军队里的熟人,关系都还不错。 他们看见了我,就邀请我加入他们逃亡的队伍,渐渐的,耳边再也听不见敌军的声音,于是我们停下来歇息。我回想着大哥说的话,大人物,又是大人物。我想起了杨修,那个把我拉进噩梦的“大人物”,埋藏在心里的恨意又涌现出来,我不知道战争有没有他的手笔,但我知道,那些大人物,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只认识他一个。我把大哥的死强加在杨修的头上,心里对他的恨意更深。 我们歇了一会儿,牛康问大家:“咱们接下来去哪儿?”牛康长得非常壮硕,胆子也大,但他不是什么好人,据说以前犯过事儿,陶光宗是他的跟班儿,俩人算是臭味儿相投。我心里其实不怎么想跟他俩一块儿,但眼下也没办法,只能先忍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李并成叹了口气:“我家里爹娘都饿死了,就剩我自己了,也不知道该去哪儿。”牛康和陶光宗更不用说,本身就是混混出身,吃百家饭长大的,后来闹饥荒,他俩吃不上饭才参了军。李武家在南方,眼下没有一年半载的也是回不去。 我突然想起了娘,心里惴惴不安的,总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儿,于是问他们要不要去弘农,我老家在那儿,虽然田和房子输光了,但是我哥把钱全给我了,回去咱们几个凑凑也能再买个房子凑和凑和住。 哥儿几个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于是我们又踏上了归乡的路。 我们几个虽流离失所,但好歹身上都带着钱,一路累了就歇歇,饿了就买点儿饼子,赶路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最擅长的事儿了,所以我们这一路还算轻松。 到了弘农附近,我托原来的关系,用我们几个凑的钱在村子附近买下了一处破旧的老屋,虽然破旧,但好在大,住得下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 我这边刚安顿好,那边就赶忙往小妹家赶,我特意买了些好酒好rou,又拿了些钱想谢过亲家,让娘再在那儿住几天,我给他们钱,到了小妹家却发现她家挂着白绫。我心下不妙,快步冲进去,叫着小妹的名字。 没有人应我。我急坏了,听见了堂屋隐隐约约的哭声。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居然是我meimei的儿子,我的小外甥。我抱起他,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哭哭啼啼的说,娘死了。我登时就瞪大了眼睛,气血上头,晃着他冲他吼叫:“你说什么?!什么死了!!你给我说清楚!!” 屋里冲出来一个男人,慌乱的喊着:“干什么,你干什么?!放下我儿子!!”我一看,是我妹夫。我赶紧放下外甥,抓住妹夫的肩膀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他竟然愤恨的等着我,转而吼我:“怎么回事儿?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回事儿?!!你知不知道你欠的是谁的债?是杨氏!!把你卖了都没能还清!!前几天家里突然冲进来一群莽夫说你欠的债还没还完,要抓我娘子和岳母卖掉!我娘子本来就怀着胎,被他们推推搡搡动了胎气,当场流产了!!因为请郎中请的慢,她失血过多死了!!岳母前天也悲伤过度,心中郁结,吐血身亡!!都是你!都是你惹的祸!!你给我滚出我家!!” 我听了他的话,感觉天都塌了,也忘了动作,任由他将你推搡着推出门外,重重关上了大门。耳边还环绕着小外甥的哭声,我带的就洒了一地,rou也被野狗叼走。我在地上趴了一会儿,脑子一片空白,然后,我颤颤巍巍站起来,满脑子都是恨。 “杨修…哈哈哈哈,杨修…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我嘴里发疯的笑着,就这样一路呢喃着回了屋子。 绝望是罪恶的zigong。 牛康看我这幅样子吓了一跳,问我咋滴了,我没回答他,反而问他:“牛康,我知道有个长得特漂亮的小子,你想不想开开荤?” 牛康一听。眼睛亮了一下,但有些犹豫,我乘胜追击:“放心,我给你弄过来,你叫上哥儿几个,后天晚上在村口的破庙等着我。”牛康yin笑,连声答应你。他是个混子,能活一天是一天,甭管你抓来的是什么人,只要长得漂亮,他就感cao,既然他要来,那陶光宗就肯定会来,他俩都来,李武李并成也会来,我要给杨修一个“惊喜”,给他一个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惊喜。 我那天紧接着就搭驴车进了城,拿了大笔钱在茶摊上打听杨氏的消息,从城里摊贩们的嘴里知道了杨修平时爱什么时候出来。他喜欢泡在赌坊里,又不喜欢人跟着,这是我的大好时机。 第二天,我去杨府探查他们的守卫情况,从狗洞往里看,看那些下人们的活动轨迹,量杨府的墙有多高,晚上又爬上杨府的屋顶,打量着院里的布局。杨府很大,而且装潢很华丽,但我无心计较这些,一心策划绑架杨修。 到了约定的那天,你到城北的铁匠铺子花钱卖了把铁刀,在杨府外蹲守,等杨修出门。他喜欢夜里出门,玩儿个通宵,白天有时回来有时不回来,你今天早上看见他的马车进了杨府,我就知道他晚上一定会回来。 果然,没过多久,马车就驶出杨府,经过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到一条比较偏僻的胡同,我早就抄了近路爬上胡同两旁的屋子房顶,静静等待马车驶到我的附近。 我瞬间跳下去,跳到马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马车停了下来,车夫从驾车座子上下来,我听见杨修的声音:“怎么回事儿?这是什么声音?”车夫应着他的话,上下检查着马车,胡同狭窄,从下面看不到马车车顶的情况。 我听见杨修有些不耐烦:“算了,继续走吧。”车夫又出来要回到座位上,时机来了。我在车夫的正头顶跳下马车,同时挥刀直接砍掉了他的脑袋。血溅到旁边的墙上,但马车上却是干净的。我拖着车夫的尸体扔上马车,掀开车帘果然只有杨修一人。 他被突如其来的灾祸吓了一跳,瞪大了那双你痛恨的眼睛,失声喊道:“你,你是谁?!你别过来!!”我笑了,原来大人物也会慌张啊,我用身体堵住他逃跑的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我是谁?杨公子恐怕早就忘了吧,我曾经也是你们赌坊的赌徒,给杨公子送钱的,我这样的人太多,你肯定记不住,但是,我可是一直一直,一直都记,着,你,呢。”我越说越咬牙切齿,死死盯着他,目眦欲裂。 他偏偏还故作镇定,看着我说:“你想要什钱?本公子给你,”他说着,解下自己的钱袋扔给我,钱袋掉在马车上发出“砰”的一声,听起来非常有分量。“里面都是金子,你拿了就走吧,本公子不跟你计较。” 笑话,真是笑话,我的仇恨,我的痛苦,我的绝望,在他眼里都只是“想要钱”,真是可笑啊。我笑了笑,狠狠把他打晕了。 我驾着这架马车出了城,去往我与牛康约定的地点。 果不其然,他们都在,牛康见我回来,立马站了起来:“人呢?”我指了指马车:“后面呢。”他绕过去掀开车帘,惊叹了一声:“嚯,你小子,这是截了个大人物啊?”我笑笑:“怎么,反悔了?” 牛康一开始还有点儿不坚定,但看见杨修的脸后立马就笑了:“草他娘的,这小子咋长这么齐整,给老子都看硬了。” 我帮着他把杨修抬下来,杨修居然很轻,衣服穿的厚,人却不怎么壮实,反而瘦小的很。我扛着他进了破庙,把他扔在茅草堆上,其他三个人都看着我。我把杨修交给牛康,让他先热热身,我去把马车藏起来。 我出门去驾着马车到了河边,杀了马匹,把马车推翻,推到河中,虽然冲不走,但至少应该不会有人往这儿找。我收拾好一切,往回走,还没走到庙里就听到杨修几乎快破音的喊叫:“你们,你们这些下贱的草民!!放开本公子!!!你们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我是杨氏杨修!!!滚开!我杀了你们!!” 我推开庙门,牛康给我留的,没上门闩,我转头上了门闩,看着杨修狼狈的模样:他的衣服已经被牛康撕扯得破破烂烂,半遮半掩的挂在他白嫩的肌肤上,透出些许春色。 他的脸气得通红,不断挥舞着双手试图打退围在他身旁的四人。我们都是士兵,杀过人的,见过世面,也不怕死,根本不在乎他那点儿威胁,我骗李并成和李武说他就是让我们打仗的罪魁祸首,李并成和李武痛恨打仗,虽然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但杨修一看就不似普通人,于是他们也半信半疑的来了,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听了杨修的挑衅,又看见这样的好风光,自然也就起了邪念。 牛康吐一口唾沫,上手就掐住杨修的双手,一边yin笑一边要去亲他。杨修的表情看起来恶心坏了,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cao!他娘的,小婊子还挺能耐,陶子,过来帮我摁住他!” 陶得了令,上前摁住他的双手,那双能决定生死的手。杨修这时才开始害怕,嘴里的话也从咒骂变成了求饶:“你,你们,你们放开我,你们想要什么,钱,权,我都可以给你们,求求你们,不,别!” 不等他说完,牛康就把他的衣服全部撕扯了下来,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白的发亮,看着又嫩又滑,两条腿还不停挣扎着蹬牛康。牛康yin笑着:“想要什么?爷现在就想跟你一度春宵!这小奶子,啧啧,真嫩!” 他说着,上手去揉杨修的胸,大力搓弄,掐揉他的奶头。我看见杨修红色的眼睛蓄满了泪水,他还在求饶,我不想听,于是解下腰带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 牛康直奔主题,摸向他的下体,“嚯!弟兄们,瞅瞅我发现了啥!”我低头看去,李武他俩也凑了上来,只见牛康掂着杨修的阳具,把它扒拉上去,阳物下面赫然有一条小缝。 “好家伙,居然长了个逼,这不是专门让爷爽爽的吗?”牛康说着,粗暴的手开始揉弄杨修的阴阜,那阴阜小巧,牛康半只手就能包住,他揉了一会儿,扒开yinchun,露出里面的小洞,抬手扇了一巴掌。 我看着杨修发出绝望的呜咽,他嘴被堵着说不出话。终于,他的眼里也充斥着如当初我被他贬为奴籍时的那种绝望与痛苦,我看着舒服极了。牛康把手指插进那个小洞,另一只手伸下去捏他的阴蒂。 xue里很快溢出了水液。“哈哈哈,臭婊子,嘴上光叫唤,这小逼倒是sao得很!”牛康不停羞辱他,我看着那个yin荡的女xue,心里不仅产生了报复呃痛快,下体也硬了起来。 牛康只玩儿了一会儿就等不及了,掏出自己的阳物,作势要上,但他想了想,还算义气的拍拍我:“你弄来的,你先上!” 我早就硬的发疼,于是解开裤头,掏出硬物磨了磨他的阴蒂,等xiaoxue不停收缩吐出水儿就直直刺了进去。 guitou进去的一瞬间,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我的大脑,但洞里太紧,我一时有些进不去,我抬手扇了杨修一巴掌,羞辱他:“妈的,把你的逼放开点儿,夹这么紧想把我jiba夹断吗?!” 他此时双眼空洞,也不知道回应,我有些烦了,也不管洞紧不紧,用力向里面顶去。终于,我插进了半个yinjing,rou壁不停吸允着我的阳具,我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我开始摆腰抽插,杨修又开始挣扎了起来,他似乎很疼,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牛康扇了一把他的阳物,又搓揉他的卵蛋,不争气的小东西很快就立了起来。 我没插进去一次就顶进的更深,他的洞里流出血液,粘在我的阳具上被我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流到身下的茅草上。牛康一边撸动自己的阳具一边照顾着杨修的卵蛋和阳物,李并成他们看了一场活春宫,也招架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在杨修身上磨蹭。 李武抓着自己的阳根磨杨修的奶头,那小巧的红豆很快充血挺立起来,一时间破庙里充斥着喘息和水声。 我狠狠一挺腰,把阳具全根没入那口yinxue,撞到一个凸起的点上时xue里喷出大量的yin液让我的动作更顺畅。我俯身咬上他的胸膛,重重的咬,狠狠的咬,咬穿他的皮肤吃了满嘴血味儿,恨不得将他的rou咬下来吃进肚子里。 我卖力耕耘着,动作非常粗暴,像是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悲伤全部发泄在他身上。我没了家,爹和大哥打仗死了,娘和小妹也因他而死,而我,也因为他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苦日子。 他是恶鬼,是妖邪!我泄愤一样狠狠顶撞他的嫩xue,xue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液,越往里,我顶到一个紧缩的小口。我狠狠冲撞着那个小口,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悲鸣,越来越多的水液积攒在他阴xue里,终于,我一个猛冲破开了那个小口,感受着它的湿润温热和紧致,在里面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哈——”我昂着头喘息着,在他体内歇了一会儿就退了出去,因为其他四个人还没享用他的这口yinxue。此时我才注意到他的狼狈模样。 他身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小腹上、胸口上都有粘稠的jingye,甚至脸上都是浓精,胸膛的一块嫩rou被我咬得有些卷了起来,艳红的鲜血混着胸口的jingye从他白皙的胸膛上流下,他的眼神已经呆滞,堵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我塞在他嘴里的腰带已经湿透。他默默流着泪,一副已经坏了的样子。 我看着他,心里又有些怜悯,但很快就被仇恨顶替。我从他两腿间让开,牛康顺势把他揽了过去,就着我射进去的jingye插进了他的阴xue。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浓精又被堵住,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我去顶替陶光宗的位置,替他摁住杨修的双手,他终于解放,掏出硬的黑紫的下体抓着杨修的腿不断磨着。 杨修被牛康的动作顶得头总撞在我身上,我无聊看了眼他的手,他的手里溢出鲜血,大概是他自己握拳太用力指甲捣进了皮肤。 他还挺敏感的,似乎有点儿脆弱。我不合时宜的想到。 就这样,牛康低吼一声射进他身体里后紧接着就换了李武。李武、李并成、陶光宗挨个儿在他体内射了一回,轮到陶光宗的时候,他的xue儿已经有点儿合不上,陶光宗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叫他夹紧,我们如野兽一般在他身上发泄着最下流、最残暴的欲望。 一轮下来,杨修的泪已经流干了,双眼红肿的不像话。我心里还窃喜,哭瞎了好,哭瞎了他就再也不能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盯着别人了。 牛康还不满足,于是又开发了他的后xue,一边cao一边还笑着说他的屁眼儿比逼还紧。我把他抱起来,他此时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我们施暴,随我们摆弄。 我又插进他的阴xue,那里面已经松软得不像话,肚子被射得鼓起来一小块儿,我一插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大概是存了太多精吧。我cao着他的阴xue,牛康cao着他的后xue,我们俩配合的默契,一前一后不停顶弄着。 我贴在他的耳边,恨恨的对他说:“绝望的滋味儿如何?杨公子,高高在上的杨公子,不拿我们的命当人命的杨公子。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要你变成我们这些下贱的平民的精灌子,日日装着我们的jingye出门。” “我要你变得肮脏下贱,我要你再也不敢坐在那张椅子上随意决定他人的生死贵贱。” “杨修,你是个婊子,从今夜起,你再也不干净,你再也不配高贵,再也不配骄傲,再也不配被崇拜,再也不配得到爱。” “我要你永远永远都记住,在今天,在这个夜晚,你在一个肮脏的破庙,被一群下贱的逃兵强暴,轮jian。” “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那么痛快,我要你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活在这人间炼狱。” “我们都一样,我们都有罪,凭什么只有我不好过,而你,却能舒舒服服的继续快乐。” 我说着说着,越说越愤怒,下身的动作也越说也粗暴,rou体撞击的声音“啪啪”的回荡着。像我一巴掌一巴掌打在他的灵魂上。 “我这就射给你,婊子。”我猛得一挺身,又射进了他的阴xue深处。牛康也接到了信号,埋头在他后xue里射出一股股jingye。 我们满足了,于是抽出来。我此时再看杨修的脸,突然发现他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有神了,他死死盯着我,恶狠狠的,眼里带着痛恨,悲伤,像极了我看他的眼神。 好极了,我把他变得和我一样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