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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搭了一块毛巾。这个时间点,跟往常秀琳午睡的时间差不多,孩子坐车也辛苦,吃了午饭之后一会儿睡着很正常。看看孩子肚子上搭的毛巾,她想何忠灿这个当爸爸的还没忘记怎么照顾孩子。之前,她生了秀琳之后,丈夫回家探亲,照顾了她跟女儿一个月,就是从那时开始,自己手把手教他怎么照顾小孩。唇角弯起,丁小甜继续收拾东西。突然,一双大手从身后伸过来,把她往后一拉,靠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老婆”何忠灿在她身后声音暗哑唤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让她禁不住背脊过电。重生之前,丈夫要这样,丁小甜一定会腼腆地叫他注意影响,别大白天地做这种亲密的事情。可是重生之后的丁小甜,决定了要改变,不要再像从前那样在跟何忠灿的夫妻关系里面显得被动。丁小甜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过身去,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凑唇过去亲他。何忠灿有短暂的惊讶,但很快他就兴奋起来了,一只手抱住老婆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老婆的后脑勺,把吻加深加重。大半年没见,两人都是正常的年轻男女,累积起来的感情和欲望已经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所以,随其自然地何忠灿就把丁小甜往那张双人床上推。丁小甜看了看两边的窗户,虽然下半截糊了报纸,可要是有人踮起脚从上面的玻璃往里面看,还是会把屋子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老实说,就算她重生之后想要改变,但在大白天,还是在军营里面,营房外面也有过路的士兵,要克服这种万一被看见两口子亲热,会尴尬得不得了的心理还是蛮不容易的。反正丁小甜是使劲克服了,才没有把何忠灿给推开。大热天的,两人在被子里亲热,丁小甜出了一身大汗,连头发都全部湿透了,象洗了头一样。摸摸身上的丈夫,也是跟从水池里才上来一样。两人小别之后的重聚,整个过程就跟打仗一样。何忠灿酣畅无比地结束了战斗,从老婆身上下来,躺在她枕边,再把盖着两人的薄棉被拉下去,呼哧呼哧喘气,英俊的脸庞赤红,唇边一直噙着笑。丁小甜还在浪潮中晕晕乎乎,被子被拉下来那一刻,她呼吸到外面的空气,爽快感立刻翻倍。正闭着眼享受余韵呢,何忠灿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婆,我不知道多想你,你来了真好。”丁小甜睁开眼,转眼看他,看他一只手撑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被子拉到胸口以下后,鼓起的肱二头肌连着厚实宽阔的胸肌,因为遍布汗水,显出别样性感。丁小甜吃惊地发现,自己这是第一次仔细地欣赏丈夫的身体。重生之前,两人上床关灯结束,她都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看过他,忽略了丈夫,原来在年轻时候似乎也挺性感迷人的。丁小甜不由自主抬手抚上他胸肌。没想到,她这个动作,让何忠灿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眸色立刻转深,他犹豫了一下,按住了丁小甜的手,低声道:“别摸了,再摸,又那个了,下午两点半还要训练呢。”丁小甜忍不住勾唇,她抬头看他。何忠灿一脸隐忍,想了想,他快速补充道:“晚上吧,晚上随便你怎么摸。”“噗嗤!”丁小甜笑出了声,停了停,她轻声说,“答应你了,晚上满足你愿望。”她把手从丈夫的胸膛上拿开,让何忠灿看看几点了。何忠灿坐起来,穿上白色的背心,从枕头边拿起手表看了看,说:“一点五十了。”丁小甜:“还有四十分钟,你再躺会儿吧。”何忠灿靠在床头,偏头看她,笑着说:“不躺了,躺下一会儿想睡,下午反倒精神不好。”“那我也不睡了,起来吧。”丁小甜说着要坐起来,却被何忠灿按住了,他让丁小甜好好睡睡,睡醒了再起来。丁小甜把被子拉上来一点盖住胸,一打眼看到透明的窗玻璃,马上就说:“忠灿,头一件事,咱们要找两块布来做窗帘,我可不想天天在被子里热死。”何忠灿顺着丁小甜的眼光看过去,道:“一般人看不见,你那就是心理作用。”丁小甜撒娇:“我不管,我就要窗帘。”何忠灿听了,默了默,说:“最近我们团队大练兵,我也没空带你出去买布去。”“你只要给我找到布票就行了,我自己出带着秀琳出去买布。”“可从咱们军营到市区好几十里,你又是头一次到西城来,万一出去丢了怎么办。我也不能叫郑山陪你去,因为他虽然是我的通信兵,外出也要连队批准,轮流出去。”“忠灿,你放心,我丢不了的,上千里路,我都坐着车来了,还怕这几十里路。”“不是几十里路的问题,主要是西城是省城,很大,你进城后会迷路。”丁小甜真想告诉他,自己可是在西城生活了几十年,西城的大街小巷没有她不知道的,她绝对不会迷路的。“我真不会有事情的,忠灿,你就让我去吧。”“暂时别啊,你让我想想办法,给你弄到布。”“在这军营里能弄到布?”“我去找营长想想办法。”丁小甜瞬间明白了,营长的家属随军,家里肯定是有布的。而且在这个年代,不管是城市和农村,人情往来,很多人都喜欢送布的。重生之前,丁小甜收的那些布,都成了压箱底的东西。很多布都是崭新的,一次都没有拿出来用过,就那么放在箱子里几十年。那是一些各个年代各种花色的布。这些布里面,有做被罩的,做床单的,做衣服的。当时收下这些布的时候,还挺稀罕的,舍不得拿出来用。哪想到,后来经济发展起来,老百姓都是直接在商场里面买衣服买床上用品,再也不找裁缝用布做了。那些布也就这样被剩下了。“也好,要是你能找到两块做床单的布,咱们就有窗帘了。”丁小甜随后说。何忠灿接着又问她:“小甜,你看看,除了窗帘,还要什么?”“嗯让我想想”丁小甜又看到了挂在衣帽架上的板鸭和腌鸡还有老腊rou。这些东西她都想做给丈夫吃的。“炉子,能弄个煤油炉子吗?我想做饭给你吃,你看,我给你带了这么多东西来。”丁小甜指着衣帽架上挂着的那些腌腊制品说。“煤油炉子?没问题,我去借一个。”何忠灿一口答应。煤油炉子这种东西,当时和蜂窝煤炉子一起,是西城市的老百姓家里最常备的两种做饭的灶具。蜂窝煤炉子烧的是蜂窝煤,要到煤场凭票拉蜂窝煤回去烧。蜂窝煤